楊怡嵐倒是毫無事情可幹，偶爾應和幾句。
畢竟和盛懷景，她也實在是無話可說。盛懷景的溫柔都給了慕晚歆，除去慕晚歆，任何人盛懷景都沒興趣。
……
晚餐的時候，也是其樂融融的。
大部分時間還是慕晚歆在說話，慕昭南在聽，只是慕晚歆時不時的都會帶上楊怡嵐，在慕晚歆說楊怡嵐的時候，慕昭南的視線會很自然的落在楊怡嵐的身上。
“你說我常陪你嫂子一起出去喫飯逛街？”慕昭南問。
慕晚歆面不改色的點頭：“是啊，大哥經常這樣，都說你們感情很好呢。”
這話聽着楊怡嵐差點翻白眼，直接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慕晚歆，慕晚歆把腳縮了回來，一點都沒在意，很是認真的看着慕昭南。
慕昭南好似來了興趣：“我和你大嫂之間還發生了什麼？”
“大嫂都沒和你說嗎？”慕晚歆像是在斟酌。
“沒有。”慕昭南實話實說，“你大嫂說，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她要和我離婚。”
這話，讓慕晚歆的臉跨了一下，然後又一本正經的：“哥，既然嫂子這麼說了，你就要更哄着嫂子，讓她知道你知錯能改，這樣才能善莫大焉。”
這話，讓慕昭南低頭輕笑一聲。
楊怡嵐是真的翻白眼了，但是看着慕晚歆在興頭上也沒打斷，反正這對兄妹，說什麼都沒用，除非是自己想明白，就好比慕晚歆，就一直不希望他們離婚。
不過楊怡嵐也不至於不會不給面子，在慕晚歆說的時候，就站起身直接走人，反倒是安靜的聽着。
一直到飯後，慕晚歆才纏住了楊怡嵐，無非問的還是和慕昭南有關係的事情。
而慕昭南得空，去外面抽了一根菸。
就算昏迷一年，有些本能的事情不會忘記，就好比慕昭南的煙癮，雖然沒很重，但是每天還是會抽兩三支來適應下的。
慕昭南的嘴叼着煙，一隻手點燃了打火機，在點菸的時候，忽然盛懷景的身影出現在慕昭南的面前。
慕昭南淡淡的看了一眼，點了煙，這才把煙盒遞了過去。
盛懷景拒絕了：“不抽。戒菸了。”
慕昭南沒說什麼，就這麼倚靠在扶手上，安靜的抽着煙，很快，就跟着煙霧繚繞了起來。
盛懷景並沒當即打破沉默，兩個男人就這麼面對面站着。
一直到盛懷景淡淡開口：“你沒失憶。”
這用的是肯定句，眼神落在慕昭南身上的時候，也不帶一絲一毫玩笑的成分，一瞬不瞬的看着慕昭南。
慕昭南抽菸的動作頓了一下，才慢里斯條的看向了盛懷景。
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但是在面對盛懷景的質疑時，慕昭南沒否認也沒承認，這樣的態度顯得有些曖昧不明的。
“從哪裏看出來我沒失憶？”慕昭南問的直接。
盛懷景冷笑一聲：“你對我老婆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