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楊芳好像沒有走的意思。
慕晚歆也不好開口，最終就只能這麼看着楊芳。
楊芳的態度倒是有些諱莫如深，反倒是慕昭南淡淡開口：“媽想和我說什麼？”
“我想去看看她。”楊芳倒是沒遲疑，很快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慕昭南安靜的站着，沒同意但是也沒拒絕的意思。
楊芳安靜了下：“如果她願意的話。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
“我進去。”慕昭南淡淡開口。
“好。”楊芳應聲。
而後楊芳就這麼站着。
慕晚歆倒是有些驚訝，是沒想到楊芳主動開口要見楊怡嵐，她以爲楊芳不會見。這下，慕晚歆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下意識的，慕晚歆看向了楊芳：“媽——”
“我只是看看。生了孩子，總歸是要看看的。這地方就只有月嫂和阿姨在，女人做月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沒坐好的話，一輩子都是遺憾的。”楊芳頓了頓，“何況，我想他們這麼忙，一個孩子應該也就夠了。第二次的機會都不會有，所以這月子還是要做好的。”
楊芳字裏行間沒提及到楊怡嵐的名字，但是字裏行間都是對楊怡嵐的關心。
慕晚歆安靜了下：“媽，大嫂不是不講理的人。不會太計較的。何況，大哥和大嫂到現在也並沒登記結婚。婚禮也很低調。也算是兩全了。”
慕晚歆說着。
楊芳意外了一下。
她以爲慕昭南結婚的時候，就應該和楊怡嵐重新領證了。而他們並沒有。
沉了沉，楊芳沒再說什麼，就只是點點頭，安靜的在原地等着。
……
而彼時。
主臥室內。
楊怡嵐看見慕昭南走進來的時候，就掀了掀眼皮：“進來吧。外面說的那麼大聲，我又不是耳朵聾了，何況這門都沒關呢。”
這話，倒是讓慕昭南低低的笑了聲，而後就這麼溫柔的看着楊怡嵐。
楊怡嵐哼了聲：“我說了啊，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何況你媽也沒拿刀殺我，我幹什麼矯情呢。見面我又不掉一塊肉，也不會委屈，也不會怎麼樣，沒什麼不可以的。”
“謝謝你，老婆。”慕昭南看着楊怡嵐，眉眼裏帶着淡淡的笑意。
楊怡嵐：“噢，說謝謝就太虛僞了，來點實際的吧。”
“好。”慕昭南笑。
楊怡嵐其實也就只是隨口說說，緩和一下氣氛而已，並沒真的要做什麼。畢竟見楊芳，楊怡嵐還是有些頭疼的。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楊怡嵐也就只能保持鎮定。
很快，慕昭南退了出去。
楊芳在外面等着。
慕昭南看見楊芳的，才淡淡開口：“媽，可以進去了。”
楊芳點點頭，有些被動。
“媽。”慕昭南叫住了楊芳，“慕家對我而言很重要。她對我而言也很重要，若是非要我在慕家和她之間做選擇，我會選擇她。”
這話其實是在提醒楊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