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非是直接去社會福利院,就是連之前王偉收治的精神病醫院我們都要去。
爲了節約時間,我們並非兩路。
我跟小虎前往社會福利院,而秦川則是去精神病醫院。
簡單告別,我跟小虎就踏上了前往社會福利院的道路。
王偉當年所在的社會福利院在郊區某地。
地方倒是不難找,但是,當我們來到社會福利院後,新的問題擺在了我們的面前。
當年與王偉有關的工作人員,都不再這個社會福利院工作了。
有些退休了,有些則是工作調動,總之一個都不在了。
好在當時接待我們的院長在小虎的忽悠下,給了我們老院長的地址。
說是已經退休了,不過,現在定居在帝都,因此,我們找起來會相對方便一些。
按照拿到的地址,我們再出發。
老院長姓陳,被稱呼爲陳院長。,
他住在帝都的一座四合院裏。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天色灰暗,我跟小虎敲響了四合院的大門。
可是,久久都沒有人來給我們開門。
這讓我跟小虎不由的產生了一絲不安的情緒。
而就在這時候,大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你們找誰?”
開門的人年僅七十,頭髮灰白,但是,雙眸炯炯有神,身體一看就很健朗。
“您好,我們找院長。”
我跟小虎表明來意,對方愣了一下,將大門開大了一點,便請我們進來。
“你們在這稍等一會,我去叫陳院長。”
這個看樣子像是管家的老頭,將我們帶到四合院的一角,給我們上了茶水,就吩咐我們稍等片刻後,就退了出去。
“這陳院長的規矩還真多啊!”
小虎在對方走後,半開玩笑的對我說道,而我則是陪笑着,稱是。
可當我拿起茶杯準備喝上一口茶水時,我的嘴脣微微接觸到茶杯的瞬間,我就感覺到一陣酥麻感傳來。
“小虎!”
我連忙放下茶杯,對小虎撇撇眼。
後者見我在示意茶杯,他將我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拿在手中聞了聞,然後看了一下。
“沒問題啊!你別疑神疑鬼的。”
“可是……”
“估計是被燙的吧。”
小虎的話不能讓我信服,我總覺得這個屋子怪怪的。
談不上爲什麼,自從進入四合院後,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看着我們,讓我渾身都不自在。
我朝屋子裏面掃視了一圈。
這個屋子很簡單,除了接待客人的木桌椅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而最讓我奇怪的是,買得起四合院,或者住四合院的,都不會是什麼小戶人家。
可是,自從我們進入這四合院後,除了這個看似是管家的人,我們一個都沒有見到。
難道偌大的地方就只有陳院長一個人居住嗎?
帶着疑問,正當我想要詢問小虎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二位,聽說你們找我?”
進來的人與之前的管家差不多年紀,只是,頭髮要明顯比他白的多,而且皮膚褶皺的厲害,根本就沒有那般先前的精神抖擻感給我們。
“陳院長,我們是來向你瞭解一下王偉的情況的。”
小虎站起身子,一副很是恭敬的樣子,隨之,他又掏出了之前我們製作的那張假的記者證。
這玩意,看來是我們這段時間製作的最有價值的東西了。
陳院長看了一眼小虎手中的證件,露出了將信將疑的眼神。
“王偉?哪個王偉?”
陳院長坐在了我們的對面,顯得很不自在,這讓我看着,感覺有些不對勁。
小虎接着朝對方大概介紹了一下王偉,說是當年375路公交車的倖存者。
本來我們以爲375路的事情在當時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陳院長沒有理由不知道,可是,他竟然表現出來了一副不知所云的樣子。
在之後,小虎不斷的詢問中,對方始終是閃爍其詞。
這就讓我更加確定這個陳院長有問題了。
“各位,看來你們要了解的情況,我給不了你們什麼有用的消息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們喫完飯了。”
根本就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陳院長就對我們下達了送客令。
這讓我跟小虎兩個人頓時只感不爽。
“陳院長……”
小虎似乎還在執着着什麼,而我則是悄悄的拉了拉小虎的袖管。
“走!”
小虎見我臉色凝重,差異的看着我。
“走!一會再說。”
我悄悄的對小虎說着,就拉着他除了偏房的們,同時,我悄悄的丟了一張黃符在地上,用腳一踩,躲過了陳院長的視線。
可能是出於禮貌,陳院長要送我們到門口。
趁着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腳下一用力,黃符被我踢到了門檻的邊緣。
“走!”
小虎看到我乾的一切,知道我要耍小手段了。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小虎替我打掩護裝作很客套的在跟陳院長告別,而我偷偷的一翻手。
輕喝一聲“敕”。
頓時,我留在偏房的黃符自燃了。
快點!
我內心變得有些焦急,說實話,我只能確保黃符燒起來,並不能肯定達到我要的小夥。
當我都快放棄的時候,偏房那邊冒起了濃煙來。
我知道黃符是燒着了門檻旁邊的雜物。
“着火了!”
小虎突然對陳院長來了這麼一句。
可是,讓我們感覺奇怪的是,他竟然拒絕了讓我們進去幫忙,只說自己家中有滅火器,就將大門給關上了。
他越是這樣,我跟小虎就越是覺得他有問題。
“走!我們從那邊翻牆進去。”
我一指四合院盡頭的垃圾房。
小虎心領神會,我們快速跑到垃圾房邊,那是一座老式的垃圾桶,就是用水泥建成的,類似一座小房子的那種,窗戶的部位用來丟垃圾。
我跟小虎兩個人快速爬上了垃圾房。
站在屋頂,四合院的圍牆就比我們現在要高出一米的樣子。
這點高度,對於我跟小虎來說,根本不是事。
一使勁,我就率先跳到了四合院的屋頂上,隨之,小虎也跟上來了。
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在剛纔我們所在的偏房對面。
此時,在偏門門口就只有陳院長一個人,並沒有看到之前的那個老管家,而濃煙四起,屋子裏面竟然沒有其他人出現。
這就讓我跟小虎感到了意外。
難道說這房子裏面沒有其他人?
可是一想也不對啊,剛纔的管家呢?
火焰燒着了偏房旁邊的雜草堆。
那些雜草我從一開始就感覺奇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會讓其堆放在門口。
而現在陳院長拿着滅火器正在對燃燒的雜草進行滅火,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屋頂上的我跟小虎。
我們兩個蹲在屋頂之上,躲在屋檐的後面,儘量不被陳院長髮現。
當最後一點火苗被熄滅後,陳院長找來了一把掃走,將滅掉的灰跡扒開,他從地上撿起了什麼。
當我看到陳院長手中的東西是黃符的一角時,我暗叫不好。
本來以爲黃符應該早就被燒滅了,沒想到竟然留下了這麼一點殘骸。
這下子事情恐怕是要暴露。
陳院長看着手中的黃符,猛然想起了什麼,他開始朝四周打量,我跟小虎連忙蜷縮身子,將自己完全躲在屋檐之後。
希望對方沒有看到我們兩個。
等了片刻,沒有其他什麼動靜發出,我跟小虎兩個人這才悄悄將頭探出屋檐。
陳院長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四合院的大院之中,空無一人。
“走,我們去查查看!”
我輕聲對小虎說着,隨之,我們沿着屋頂小心翼翼的下到四合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