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自己並不知道黃少的事情,對着白經理好奇的詢問着,而白經理一聽我說黃少,臉色突變,拉着我就到了角落裏。
“帥哥,你有所不知啊,黃少家裏出事了。”
他說的忌諱莫深,而我則是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了,白經理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但是,現在他不斷的朝着四周張望,明顯就是在看周圍的客人。
看來這傢伙在這裏不方便說話啊。
“親,今天我們怎麼說?”
我故意扯着嗓門朝柳如煙問道,而柳如煙見我的樣子,知道我想要幹嘛,她立馬露出了一陣陰冷的笑容。
“今天,本小姐不想你跟其他妹子在一起,要不你問問白經理有沒有興趣陪我們喝幾杯,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就回去吧!”
柳如煙第一次來,這麼大的手筆,白經理是見識到了。
現在,一聽柳如煙說要走,他怎麼可能答應。
“你們要是有要求,我可以陪你們,反正出來玩,開心就是了。”
“那行啊!”柳如煙聞聲就走到了白經理的面前,雙手一攤,“那這樣吧,上次那些紅酒我都沒喝就走了,要不,再來一次?”
“那其他的呢?”
“你喝得下嗎?要是你喝得下,那就其他的也來,我可先說明啊,今晚我不怎麼想喝酒,你點了,都是你喝!或者,你跟我家的這位喝。”
說實話,上次我都喝的讓他們把‘靈魂戰車’都拉出來了,白經理一聽要跟我喝,連忙縮了縮脖子。
這年頭雖然,我們買酒,他是有提成的,但是,就怕有命賺錢,沒命花啊,我那種喝法,真的是可以喝死人的。
“既然這樣,我看還是算了吧,大家開心就好,沒必要往死裏喝啊!再說了,就我們三個人,這些紅酒肯定只多不少了。”
白經理認慫的速度很快,我們反正目的達到了,也沒必要過多的糾纏,隨之,柳如煙刷了卡,就讓白經理給我們安排。
在卡座上,只是等了一小會,白經理就帶着酒來了。
坐下,二話不說,我先灌他三杯。
這架勢,白經理雖然見多了,但是,最後一杯在柳如煙的攪和下,我們直接是拿瓶吹的。
據說這一瓶酒要好幾萬呢,就被我這麼一口氣給吹了,我也沒有品嚐出來什麼感覺。
不過,反過來說,我也不懂紅酒,再好的紅酒在我的嘴裏,也就這個味道。
所以,無所謂了。
見白經理把一瓶酒吹完,他打了一個酒咯,我知道也差不多了。
這傢伙再被我灌下去,十有八九別想問話了,又要靈魂戰車出場了。
“白經理啊,這黃少怎麼不來?你說他家裏出事了,我之前聽說,他在你這消費也不少啊,你怎麼不去看望一下他啊?”
我依舊是一副假裝不知情的樣子,而白經理被我這麼一說,連連搖手道:“算了吧,你讓我怎麼去看望?說是夜色酒吧來弔唁?”
“弔唁?”
我一聽白經理說出了這兩個字,連忙裝作喫驚的下巴都掉下來了,張大着嘴,很是誇張。
“哎!別提了,我也是聽另外一個以前跟黃少玩的好的人說,昨天那人來,他告訴我說,黃浩家裏出事了。”
“黃浩?”
“對!就是黃少啊,他真名叫做黃浩。”
我去!
我跟黃少認識時間也不能算是一面之緣了,好歹在他家裏待了大半天,竟然到現在才知道他的名字。
“他家出什麼事情了、你剛纔說是弔唁,那應該是說他死了啊!”
被我這麼一問,白經理則是點點頭。
“話說回來,就是那一天你跟黃浩走了之後,第二天,他家裏就開始找人過去動工,又是挖掉後花園的,又是將家裏的牆壁拆除的,反正工程量挺大的,結果,當天晚上就出事了。”
“出什麼事情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白經理說着,對我們忌諱莫深,看樣子,就是不想多提,而我知道這纔是關鍵,怎麼可以讓他就此不再說下去呢?
我拿起瓶子,直接猛灌了幾口,隨之,對白經理道:“我先乾爲敬。”
後者見狀也只能硬着頭皮跟我又喝了幾個來回。
這下子,白經理的舌頭都大了。
“白經理,你剛纔怎麼說的?說是他們家又是挖地,又是拆牆的,當晚出了什麼事情了?”
“誰家?”
白經理搖搖頭,看來是酒精上頭了,變得有點遲鈍了。
“黃浩家裏啊!”
“哦!!知道知道!”白經理的舌頭大的有些過分了,我都快聽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說什麼了,“據說,他們家的後花園裏面挖出來了不少的玻璃器皿,裏面都裝着屍體,這還不止,在他家裏就更加可怕了。”
“家裏怎麼了?”
“家裏的牆壁拆除後,發現了一個電梯井,在打開電梯井後,發現裏面電梯沒有了,但是,在四面牆壁上,這是被鑲嵌進去了不少的屍骸,這些屍骸有些還只是孩子。”
“這麼厲害的啊?”
白經理被我說的,點點頭。
“我也是聽人說的,說是,當時黃家就報警了,警察來了之後,就發現他家的兩個傭人不見了,一個叫做林建國,還有一個叫做鍾什麼的……”
“然後呢?”
說實話,這些挖出來的東西,我其實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就算是電梯井裏的東西,也沒有出乎我的意料。
只是,我現在聽到白經理說道了鍾伯,自然就追問了下去。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好像說警方懷疑他們兩個有很大的可疑之處,之後,也就是前天吧,林建國的屍體在護城河裏被發現了,之後,他們就說那個姓鐘的可能是兇手,現在正在準備通緝他呢!”
被白經理這麼一說,我頓時聯想起了今天鍾伯被帶走的情況,這明顯就是自投羅網歪。
這下子看來鍾伯是要有麻煩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喝果汁的柳如煙,她現在的表情有點奇怪,而且她好像正在盯着什麼地方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