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非是什麼大日子嗎,我和安景做成了筆生意,都挺高興,就想慶祝下。”
素素在電話那端笑了,說:“好啊,看來肯定是筆大生意,只是光喫一頓飯嗎,我和藍雨有沒有什麼禮物啊?”
天翼頓了頓,馬上說:“有,當然有,我早就準備好了。”
“那待會見。”素素開心地先掛了。
天翼放下手機,抓了抓頭,禮物這事他根本沒想到。
但素素在電話裏問起,他只有立馬說有準備,這下好了,離喫晚餐的時間沒多久,要在哪裏去買件禮物纔好。
他馬上給安景打電話,在這方面安景比他強。
“啊,我也忘了禮物的事。”安景想了想說,“既然是喫大餐,應該搞得浪漫些,我這就讓祕書去高檔商場訂兩條最新款的項鍊。”
天翼不放心地問:“來得及嗎?”
“沒事,訂好了,讓專櫃營業員直接配上玫瑰花送到餐廳,讓她們覺得驚喜又浪漫。”安景很有經驗地說。
“好,這個方法不錯,那就交給你的祕書了。”
“沒問題。”
下班後他們各自去接自己的老婆,在訂好的餐廳碰面。
到了高檔餐廳的VIP包房,素素和藍雨一見面像姐妹一樣相互寒暄着。
素素見藍雨面色好多了,人也開朗了不少,先前總是掩飾不住的憂慮都看不到了。
看來如今藍雨和安景可以安心的過自己的生活,不再受到任何干擾後心情就是不一樣。
她們看着電子菜單,商量着要點些什麼。
安景在一邊笑說:“大菜和酒我們都事先預定好了,你們只用點喜歡喫的湯和甜品。”
素素朝他們笑了笑,坐了個OK的手勢。
等她們點好後,就有兩個美少女進到包房裏拉着小提琴。
在悠揚的樂曲聲中,服務員開了瓶香檳,幫他們倒上了酒。
天翼最先舉杯說:“今晚一定要盡情地喫,想喫什麼喫什麼,大家開心就好。”
“乾杯。”安景和他碰了碰杯,素素和藍雨也舉杯和他們碰了碰。
再倒上一杯酒時,素素舉杯說:“祝翱翔集團蒸蒸日上,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藍雨附和說:“對,我們四個人的友誼長長久久,大家再乾一杯。”
等到菜都上齊了,素素也沒看到天翼說得禮物,將右手朝着他一攤,撒嬌地問:“秦總,說好的禮物呢?不會是騙我的吧,真小氣。”
天翼瞟了眼安景,那意思在問,禮物怎麼還沒送到。
安景朝他眨了眨眼,也在用眼神示意,在路上馬上能到。
“我找你要禮物,你和安景眉來眼去幹什麼?”素素瞪着他們倆問,不知道他們又在玩什麼花樣。
天翼訕訕地笑道:“因爲你和藍雨的禮物是一起準備的,想給你們個驚喜。”
藍雨好奇地問安景道:“什麼禮物啊,我怎麼不知道?”
他話音剛落有人匆忙推開了包房的門,慌張地說:“秦總、蕭總,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
他們都看向抱着兩大捧鮮花的人,這人完全被鮮花擋住了臉。
但從聲音素素聽出來是席嫺雅,不由望向天翼。
天翼兩手一攤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聲問安景道:“不是交給你祕書了,怎麼會讓她送來?”
“我也不知道。”安景小聲回他後,起身拿過席嫺雅手中的一捧花。
席嫺雅忙說:“蕭總,項鍊在玫瑰花裏。你的祕書讓我訂得同一款式項鍊。”
“好,我知道了。”安景順便把天翼的那份也拿了,交給天翼後,對她說,“這裏沒你什麼事了。”
席嫺雅哦了聲,只好緩慢地轉身,準備離開包房。
安景迫不及待地將鮮花送給藍雨,說:“親愛的,驚喜嗎?”
藍雨接過玫瑰花,看到有朵花上掛着亮閃閃的項鍊,點頭說:“驚喜,我太喜歡了。”
這時席嫺雅回頭說:“是我想出來把項鍊掛着花上的。”
可包房裏沒人理她。
安景只當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對藍雨說:“我幫你戴上。”
說着就在爲藍雨戴上項鍊。
素素望着天翼手上的那捧玫瑰花,問:“你看看人家,你怎麼還不送我?”
天翼笑着這纔將花送給她,問:“喜歡嗎?”
素素嗯了聲,看到天翼送她的項鍊,再看藍雨脖子上的,嘟嘴說:“我們的項鍊是一樣。好啊,你們倆這就是在敷衍我們。”
安景嘴甜地說:“怎麼叫敷衍,證明我和天翼對老婆的心意都是一樣。你們不是還說是姐妹嗎,戴一樣的正好更像姐妹。”
素素故作生氣地指着他,笑說:“你這張嘴,難怪藍雨被你哄到了手……”
聽着他們歡聲笑語,席嫺雅感覺到自己格格不入,找不到任何機會,只有離開了包房。
走到餐廳外,外面的街道五光十色又很熱鬧,可她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不想去酒吧唱歌,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她已看不到未來,也不知道自己會淪落到哪一步,困惑、害怕和無助時常纏繞着她。
這時她包裏的手機在不停地震動,拿出手機一看,又是趙建華打來的。
她不敢不接,“喂,乾爹……”
“投標方案的事有眉目了嗎?”趙建華開門見三地問。
“我還在想辦法。”
“你怎麼還沒搞定秦天翼?”趙建華快要失去耐心地說,“既然這麼沒用,還是回來乖乖的做我的乾女兒。”
“乾爹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可以拿到你要的投標方案。”席嫺雅忙說。
趙建華着急地說:“投標就在下個月,你動作快點。只要你拿到了方案,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還可以幫你父親報仇。”
席嫺雅剛纔的灰心失意一掃而空,向他保證說:“我會想盡辦法拿到投標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