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啪”的一聲將筷子猛地在桌上一拍。
我見這二人將話題越扯越遠,急忙向範啓龍使了一個眼色,範啓龍見狀急道“誒誒誒,行了行了,老蔣頭,你還說人家呢,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也窮白話了不少,別扯那些個沒用的,說正事,你們這蔣家沱到底是怎麼回事?”蔣三絃兒聞言這才拍開酒罈子給我們衆人倒酒佈菜,邊張羅着我們喫喝邊道“這是說來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了,其實我們這蔣家沱,自從改革開放以來,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過得好,我們心裏也十分的感激黨和國家的關懷,有道是靠山喫山靠水喫水,我們蔣家沱背靠太行又有沱河穿過,祖祖輩輩都是靠着這一片青山綠水過活,也許是這裏環境清幽的緣故,這沱河裏的魚蝦鮮美異常,作爲久居於此的村民,我們深知這涸澤而漁焚林而獵的道理,因此這些年來我們的從來不過度捕撈這沱河中的魚蝦,從我們蔣家村的這條沱河順流而下,將近四十公里的水程便有一處更大的鎮子,這鎮子可有說道,據說當年是古燕趙之地哩,你們來前兒也見到了,我們這蔣家沱地處山中交通不便,也就是近幾年才修了這一條通往村外的柏油馬路,前些年我們與村外的交易,都是通過這條沱河順流而下,尤其是近些年來國家對於生態環境保護的力度加大,還將這條沱河作爲了典型,整條流域將近有十來個大小的村鎮吧,也只有我們有捕撈沱河魚蝦的資質,這沱河中的魚蝦數量雖然有限,但是憑藉其肉質細嫩滋味鮮美,一上市便會被搶購一空,其價格也高出其他地方的魚蝦數倍有餘,因此我們蔣家沱也算是這十里八鄉有名的富裕村了,原本這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很多外出打工的年輕人們也紛紛回到這裏生活,原本人丁稀少的蔣家沱漸漸的又熱鬧了起來,可是大概在三個月之前剛剛入夏的時候吧,我們蔣家沱忽然發生了一件怪事……”
老東西是怕我把這事情鬧大了,給他安上個毀壞文物的罪名……”不等順子說完,老蔣村長立時喝道“滾他媽一邊兒去,當着三位首長的面兒說這些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兒幹嘛,說他媽正事……”
順子聞言急道“呃對對對,看我這張破嘴,經過縣武裝部培訓之後,我便正式被編入了基層的幹警隊伍,爲了便於對基層的管理,像我們這些分配出來的的名額,經培訓之後是要都遷回原籍任職的,當我身着一身警服耀武揚威的走在蔣家沱的大路上時,那感覺,輕飄飄的就好像是當了縣長一樣。經過幾年來的鍛鍊,我也從一名基層的小幹警當上了這裏的小所長,我原本就是本地人,又是喫百家飯長大的,和這裏的鄉親們本來就很熟,因此在這裏各項工作開展的也十分的順利,可就在三個月前,我們蔣家沱的怪事就出現了。蔣家沱這些年來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但是這裏的村民大多還保留着以前早睡早起的生活習慣,按照慣例,每日九點半左右的時候,我在村裏巡視一圈之後便可以回到所裏休息了,晚間會由值夜班的小劉繼續執勤。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巡視完了正準備回到所裏的時候,就看見村中的大路上朦朦朧朧的站着一個人影,看着人影的相貌很熟悉,村裏畢竟不像是城裏,整條的大路只有孤零零的那麼兩三盞的路燈,光線十分的昏暗,僅限於能看清楚路況。先前我以爲是個盜賊,可是看着人影很熟悉應該是本村的人,這個時間出來溜大街,我看多半此人沒安好心,於是我便慢慢的向此人走過了過去,正要開口詢問之際,這個人影似乎發現了我掉頭就跑,看着這人就跑,我便認定了此人有問題,當下便緊追了過去,這蔣家沱可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地方,自然十分的熟悉,走街串巷追了好一會,竟然發現此人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以爲這小子肯定是找了一個暗處躲了起來,於是打開手電筒找了起來,這一折騰直到將近午夜時分,也沒有發現這個人影。值班民警小劉見我遲遲沒有回到所裏,擔心我出了什麼事情,拿着槍也出來找我,遠遠的看見我之後忙問其故,我將發現的情況跟小劉說了一遍,小劉聞言道‘蔣所,我說你是不是看錯了,這麼短的巷子,若是真的有人逃了進來,喏,你看,也就百米來長,就是博爾特來了,跑完這個巷子也要八九秒的時間吧,就算你追不到他,又怎麼會看不見他跑到哪裏去了呢?再說這條巷子是背巷,大門的院牆都在另外一面,你看看牆的高度,就算是能爬的上去,又怎麼可能無跡可尋呢?’我自己思索一下似乎是這麼個理兒,當下便和小劉回到了所裏。可是我們回到所裏剛剛打開電燈的
時候,小劉忽然發出一聲驚呼,我見狀也急忙低頭看來,卻發現此時我身上竟然佈滿了鮮血。”
範啓龍聽到此處急道“怎麼,你受傷了?還是在毫無知覺下受的傷?”順子道“剛開始小劉也以爲是我受了傷,可是當我脫下衣服準備清洗血跡的時候才發現,這一身的血跡,根本不是我的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