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朗點頭,發出疑惑,“那他以前爲什麼不一早就接受樂兒呢?”
顧寒思索了一下,他的性子和脾氣其實和蘇白有些相似。
片刻後顧寒得出了結論,道,“或許以前只是在觀察?樂兒年幼,誰知道她是不是一時興起,今天說愛追的猛烈,熱情似火,過段時間覺得沒意思了,又不喜歡了。大概是怕樂兒的喜歡只是小孩子心性,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顧寒這麼一說,顧朗和顧軒大概也明白了。
年紀大一點的,沉穩點,難免會更多的瞻前顧後,年紀小的或許就沒想那麼多,喜歡就喜歡,但不喜歡了也就不喜歡了。
蘇白從浴室出來,手裏拿着潔白的毛巾,看了顧家兄弟一眼,道,“你們怎麼不玩了?”
“過來看看樂兒。”顧寒答,擔憂之情也溢於表。
蘇白抿了抿脣,“這裏有我,你們去玩吧,在這守着也沒用,只是醉酒,又沒有什麼大礙。我在這裏就好了。”
顧寒緩緩挑眉。
顧軒道,“那行,那我們先走吧大哥。”
看到蘇白溫柔的給顧樂兒擦臉的樣子,顧寒沉默了一會兒,點頭,“好。”
兄弟幾人走出了臥室,顧寒突然回頭,“蘇白,對我家寶貝好點,否則以後兄弟都沒得做。”
蘇白看向了顧寒,“不用你說我也會對她好。”
顧寒沒話說了,從今蘇園到這一刻,蘇白對顧樂兒怎麼樣他們都看在眼裏。
就因爲顧樂兒在牌桌上說了一句‘你也不讓讓’。
蘇白竟然連牌都沒拿全,直接相公,而且一開始都沒發現,到最後了才發現自己是相公?
若不是已把一人已經放在了心尖之上,是絕不可能因爲她的一句話就妥協讓步到沒有底線。
顧家兄弟離去了,時間尚早就繼續去玩牌去了,夜魅去廚房熬醒酒湯,十五便坐到了蘇白的位置上。
蘇白剛好給顧樂兒擦第二次臉的時候,她突然睜開了眼睛,擡手就是一拳朝蘇白打去。
蘇白慌忙接下她的拳頭,還沒來及說話,就聽到她一聲大呵,“哪裏來的狗賊敢偷襲爺爺!”
蘇白:“……”
說完她又嚷道,“爺爺士可殺不可辱!”
蘇白揉了揉突跳的眉心,但顧樂兒兩眼一翻又睡過去了。
蘇白很無奈,這小傢伙醉酒以後每次都要上演大戲,不知道這次又是醉到那個故事裏去了,好在這次沒有起來大肆折騰,而是嚎了兩句以後就睡過去了。
將毛巾放回浴室,夜魅提着個保溫桶來了,“爺,醒酒湯熬好了,如果樂兒醒了的話可以喂她喝一點,你放心吧,對她身體和胎兒都沒有任何副作用。”
“恩。”蘇白接下了保溫桶,“你去陪顧家兄弟吧。”
“好咧。”夜魅笑道,“那我走了。”
將保溫桶放在茶几上,蘇白泡了一杯咖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開了落地臺燈,捧着一本書看了起來。
沒睡兩分鐘的顧樂兒一腳又把被子給踢開了,“呔!哪裏來的妖怪敢傷我師父!”
蘇白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