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道,“我不需要你的感謝,你的感謝對我而言反而是一種見外和生疏,我要的是什麼,你一直都知道,只是你不會給我不是嗎?”
顧樂兒沒說話。
南宮月又道,“既然不會給我,那就連感謝都別給我心裏還好受點,理所應當享受我對你的好,對我而言纔是讓我最開心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顧樂兒看着他。
南宮月抿抿脣,“沒什麼啊,就是告訴你別這麼生疏見外,我不會在喝的裏面下毒害你,也不準備綁架你,只是想在你結婚之前把破天送給你,給你最大的後盾和保護,我也不想讓你對我這麼警惕。
如果我要強迫你,早在上次就強迫了,同歸於盡就同歸於盡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強迫你留在我身邊,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每天咒罵我都好,只要你在我身邊跑不掉了不就好了嗎?但是我沒有,第一次沒有,那麼以後就都不會有。所以,你還不放心嗎?”
南宮月認真的看向了她。
這讓顧樂兒有些爲難,警覺是她作爲特工的本性,別看她什麼都如常,但是除了在蘇白,在顧家人,以及十五夜魅小香,還有黎滿黎琛,在這些人面前她是真的放鬆,因爲她知道這些人都不會傷害她。
但面對其他的任何人,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帶上幾分已經習慣了的警覺。
所以她不會喝南宮月給的飲品,也不會喫東西,也很警覺他的靠近,更警覺着周遭一切細微的變化,或者是不尋常的地方。
這是她前世多年來的特工生涯本性,說不由自主帶上也好,或者是可以警覺也好,這樣她有安全感,因爲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過這種警覺性實在讓人不舒服,你知不知道極致警覺的背後是什麼?”
“是什麼?”顧樂兒挑眉。
“沒有安全感。”南宮月道,“一個人只有長期沒有安全感纔會將警覺形成一種本能。”
顧樂兒:“……”
她前世本就是特工,本來就沒有安全感,因爲隨時都是刀尖舔血,意外可能隨時隨地都會發生,可能是在你最不以爲然的不經意間。
所以作爲一名合格的特工,就連睡覺都保持警覺這種狀態是最基本的要求。
“這隻有經常出生入死刀尖舔血的人才會有的。”南宮月看着她的雙眸,有些疑惑,“你過過這樣的日子嗎?”
顧樂兒一愣,而後舔了舔脣,笑道,“沒有啊,你想多了。”
南宮月盯了她一會兒,點點頭,“應該是,那你去休息休息吧。機艙裏給你準備了單獨的房間,你進去以後鎖上,我保證蒼蠅都飛不進去,對了,有安全鎖,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有鑰匙。”
說完以後南宮月不等她答話就對一名下屬勾了勾手指,那名下屬走上了前。
九火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