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楚蕭墨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喬楚楚那強裝冰冷的心有了絲融化。

    就是那份“不忍心”而融化。

    “讓我看看你的眼睛要嗎?看了就讓你走。”蕭墨寒再一次要求。

    不,聽語氣,更像請求。

    但把話說到這裏,也就意思很直接了。

    他想表達的意思就是:我就是懷疑你就是那個女孩,我想從你的眼睛裏得到證明。證明了不是,我就讓你離開。

    可她能如他所願的摘下墨鏡嗎?答案自然是不可以!

    她的家仇還沒有報,她的身份不能泄露。

    還要認了後,寶寶們怎麼辦?

    蕭家很複雜,身心都累的她,不僅沒有精力去應付蕭家,更不想去趟蕭家的渾水。

    還有那個徐明輝。就算她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感情,也不能做出傷害他的行爲來。畢竟這麼多年來,他爲她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所以,心裏藏着的那麼多包袱。

    就算她心裏對蕭墨寒有那份不忍心,這份不忍心也就僅僅的能讓她猶豫了一秒鐘。

    等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她的心也就沒有任何波瀾了,又是比寒冰還冰冷了。

    “蕭總,”喬楚楚就這樣冷冰冰的開口說:“我說過了,摘下墨鏡對我來說很殘忍。請蕭總你不要再強人所難。況且,我摘不摘眼鏡,都沒有辦法配合你演這場感情大戲。畢竟我不是你當年的那個女孩。如果蕭總你想借助別人來抒發你對當年那個女孩的什麼感情,我建議你最好去找一個專業演員。畢竟專業的更入戲。”

    “你!”

    “對不起,我真的該走了。”

    喬楚楚說完,這一下真的轉身,疾步的逃開。

    只是,她剛走了幾步,就差一點跟一箇中年婦女撞上了。

    喬楚楚在把對方撞倒前,趕緊的伸手扶住了她。

    “喬小姐?喬小姐?你是當年的那個喬小姐?”劉媽激動的叫着。

    喬楚楚的心臟再一次受到了砰砰直跳的“摧殘”。

    眼前的這個劉媽,就是五年前整整陪了她一年的劉媽。

    五年前,蕭墨寒跟她相處的關係只是合作關係,而她跟劉媽真的是相依爲伴的那種親情關係。

    當年,她被姑媽一家害的家破人亡又遍體鱗傷。

    在那種身心都受到創傷的時候,真的很難相信人的。

    而劉媽卻就是能一點一點的走進她的心裏。

    在她遍體鱗傷的時候,是劉媽沒日沒夜的照顧她。給她擦藥,給她洗澡,喂她喫飯,喂她吃藥。甚至,還給她按摩。

    那完全就是把她當女兒一樣的照顧。

    在她那正失去至親親人的時候,劉媽、的行爲無疑就是代替了她媽媽一樣的照顧她。給她爸媽般的溫暖和愛意。

    就這麼一點點的溫暖她那冰冷的心,修補她那傷痕累累的身心。

    而當時,喬楚楚對那個誓死護着她逃離的阮奶奶心裏非常的愧疚,她把那份對阮奶奶的愧疚和敬愛都轉移到了劉媽、的身上。

    所以,五年前,她跟劉媽之間的關係,真的是,那種不是母女,卻勝似母女的那種。

    現在,看着眼前的劉媽,她那胸、口裏強、壓着的情感,再一次波、濤洶、涌的翻滾了出來。

    她扶着劉媽、的手微微顫、抖着,緊緊的握着拳頭,以最大的剋制力,把想把劉媽摟進懷裏的千千萬萬個衝動給控制住。

    “楚楚,你是楚楚小姐嗎?”

    劉媽看她半天沒有說話,就改口直接喊了喬楚楚的名字。

    事實上,在後來,蕭墨寒走了後,喬楚楚確實就是要求劉媽直接喊她名字了。她們就在這裏以母女般的和諧方式生活着。

    “我——”

    喬楚楚猶豫了幾秒鐘,最後還是否認說:“對不起,我不是。這位阿姨,你認錯人了。我姓伍,叫伍心。”

    “你不是楚楚小姐?”劉媽一臉的失望,她喃喃的解釋道歉說:“你不是楚楚小姐啊?對不起,剛剛我認錯人了。你跟楚楚小姐有些像,而且我剛剛看到我們家先生把你帶進來,所以就誤會你就是五年前的那個楚楚小姐了呢。那,實在對不起了。”

    “沒事。”喬楚楚說:“那你站好,我先走了。”

    喬楚楚把劉媽扶好,然後禮貌的向劉媽一頷首,轉身繼續往別墅門口走去。

    然後,就聽到背後劉媽高聲問蕭墨寒:“先生,她真的不是楚楚小姐嗎?她真的跟楚楚小姐好像也。就連身上的那種氣味都很像。”

    劉媽、的話一下子刺、激到了蕭墨寒。

    蕭墨寒本來是已經打算放棄的,可被劉媽嘴裏的這句“氣味很像”的話給刺、激到了神經。

    一貫泰山壓頂而不改色的他又一次因爲劉媽、的話衝動了起來。

    他幾步衝過去,又一次拽住了喬楚楚的手臂。

    喬楚楚真的要崩潰了,被這又一次突然事件搞的要奔潰了。

    怎麼這麼巧呢?就這麼湊巧的碰到劉媽出來,然後她們還碰撞在了一起。然後現在,又出意外了!

    “蕭墨寒,你又要幹什麼?你發瘋了?”喬楚楚憤怒的質問怒罵。

    因爲心裏着急,這一次她直接就叫了蕭墨寒的名字了,連平時“蕭總、蕭總”的都不叫了。

    可是,蕭墨寒完全忽視她的怒罵。

    他用力一拉,把喬楚楚給拽進了自己的懷裏。

    抱住,深深的呼吸喬楚楚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幽清香味。對,就是那種記憶深處的冷幽清香味。

    所以,他沒有出現幻覺,這不是他的幻覺。剛剛劉媽已經證明了。

    “放開,快放開。”喬楚楚崩潰的掙扎。

    “不放,除非你摘下眼鏡。”蕭墨寒說。

    這一次說這話時的態度非常堅決,就是那種毫無商量餘地的堅決。

    “……”喬楚楚氣的咬牙,心裏暗暗想辦法。

    兩秒鐘後,她氣呼呼的突然反手拽住了蕭墨寒的手,說:“蕭大總裁,你說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不就是想睡我嗎?行,既然你這麼想睡我,那我就如你所願。希望你睡了我後,以後別再糾纏我,滾離我的生活。走,我們現在就到你家裏去——”

    喬楚楚邊說邊拽着蕭墨寒往房子裏面走去,一副迫不及待,就是要早睡早解脫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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