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啊?”喬楚楚裝出很好奇的問。雖然她猜到蕭墨寒可能會說什麼。

    “就是我有一個得力的干將,一個非常非常得力的干將。”蕭墨寒話有所指的回答。

    “哦,那恭喜你。”喬楚楚裝糊塗的恭賀着。

    “口渴了嗎?我給你倒水去。”喬楚楚邊轉移話題邊往廚房走去。不想再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

    “恭喜我什麼?恭喜我勝利完成任務?還是恭喜我有得力干將?”蕭墨寒跟在她後面追問。

    “兩者都值得恭喜。”喬楚楚笑着說,並笑着走進了廚房。

    “不,我覺得你應該恭喜我有一個得力干將。”

    “好,那我恭喜你有一個得力干將。”喬楚楚配合着。並開始給蕭墨寒倒水。

    “可是,我現在丟失了我那個得力干將。”

    蕭墨寒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向喬楚楚逼近了一些些,然後直接把喬楚楚給逼在了琉璃臺邊。並用那隻沒有抱着五寶的手,強制把喬楚楚的身體給掰了回來。讓喬楚楚正面對他。

    喬楚楚不得不面對這個男人的直視,然後不得不繼續這個話題。

    “丟失了?是犧牲了嗎?那怪可惜的。”喬楚楚裝出一臉惋惜的說。

    “不,她沒有犧牲,她再一次從我的眼皮底下溜走了。寶貝,你說爲什麼?”蕭墨寒再度逼問。

    “溜?溜走?什麼意思?是叛變了?那怪可惜的。”喬楚楚繼續裝着糊塗。就是能臉不改色氣不喘的裝着糊塗。

    她越這樣淡定的裝糊塗,蕭墨寒的臉色越是難看。

    突然,他從喬楚楚身邊退開,往廚房門口走去。

    在喬楚楚詫異他這次怎麼這麼容易就放棄追問她時,他看到蕭墨寒走到廚房門口,把懷裏的五寶往地上一放,哄着說:“小寶貝,你先去跟哥哥玩,爹地等一下再陪你玩。”

    “爹地,你爲什麼現在不能陪五寶玩?”五寶不開心的說。

    “爹地現在很忙,爹地現在要跟你媽咪討論給你生弟弟妹妹的事情。”

    “……”喬楚楚再度滿頭黑線滑下。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怎麼騙孩子?

    “可是,爹地,媽咪剛纔說,‘她不會跟爹地一起睡覺,永遠也不會給五寶生弟弟妹妹,爹地——”

    喬楚楚一聽壞了,擔心五寶說漏了嘴,把她這幾天不在家的事實說出去。立即衝了過去,打斷五寶的話:“好了,五寶,乖,你先去跟哥哥們一起玩,不聽話的孩子你爹地會不喜歡的哦。”

    喬楚楚的話立即就把五寶給嚇住了。

    嗚嗚嗚,她可不想做爹地不喜歡的寶寶,她還要爹地抱抱呢,她還要跟爹地親親呢,嗚嗚嗚——

    五寶一臉委屈的、小心翼翼的看着蕭墨寒,還真怕蕭墨寒會不喜歡她。

    然後哭唧唧的說:“爹地,你不要不喜歡五寶,五寶是聽話的寶寶,五寶一直一直會是乖乖的寶寶哦。”

    好可憐,蕭墨寒心軟成了一灘水。

    但是眼下,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只得喊蕭子銘把五寶先帶走。

    五寶被帶走後,蕭墨寒立即把廚房的門“咔嚓”一聲,先給關上。

    喬楚楚一見,立即有頭痛感,而且是強烈的頭痛感!

    剛剛有五寶在,這個男人還收斂一些。

    現在五寶被自己給“轟”走了,他怎麼看起來要“兇相畢露”的既視感?

    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很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把廚房的門一關,幾步走到喬楚楚的身邊,再一次把喬楚楚逼在了琉璃臺,然後雙手“啪”的一下搭在了喬楚楚身體的兩側,把喬楚楚給“咚”在了琉璃臺邊。

    發現自己又被男人給“咚”了。喬楚楚的頭上又一次成千上萬條黑線滑下,心裏又一次成千上萬只草、泥馬咆哮跑過。

    這個男人又“咚”她了,又“咚”她了,又“咚”她了!

    很好,很好,他又給她“咚”出了新花樣。

    從牀咚,沙發咚,門咚,樹幹咚,門框咚,電梯咚,窗咚,茶几咚,欄杆咚,然後這一次又多了一個“琉璃臺咚”!

    他,又在“咚”她的歷史上,添加了一筆!

    “走!開!”喬楚楚怒喝。

    然而,卵用。

    男人強硬起來,根本就不講理。

    除非,她動用真實力跟他對幹,

    而現在,她的身份是伍心,一個普通的商人,自然是不能對他大打出手了。

    蕭墨寒就這麼強硬的抱着她,頭埋在她的脖頸邊——

    又是用這種曖、昧的姿勢,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冷幽清香味,感覺這她給他的那種熟悉的擁抱感覺。

    這,分明就跟遊輪上的08號一樣。

    “告訴我,爲什麼要溜走?爲什麼要從我身邊溜走?”蕭墨寒在喬楚楚的脖頸邊啞聲問。

    這暗啞的聲音,帶着無奈,帶着委屈,還似乎帶着一些些癡情。

    癡情,這個念頭在喬楚楚的腦裏一冒出,她的心臟某、處似乎被人給用力拽了一下。

    正在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到那個埋在她脖頸邊的男人又啞聲開口問:“告訴我,爲什麼要溜走,你爲什麼要偷偷溜走,爲什麼每次都偷偷的溜走?”

    男人在控訴,就這麼委屈的控訴着。

    在外人多麼高大冷傲的男人啊,此時就這麼在她的耳邊控訴着。

    這反差,讓喬楚楚有些措手不及,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一會兒,她弱弱的說:“或許,她溜走也有她的苦衷吧?”

    “那你說,她有什麼苦衷?”蕭墨寒的頭從喬楚楚的頭頸上擡起,直視着喬楚楚問。

    “啊?!”

    喬楚楚在蕭墨寒的逼視和問話中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剛剛竟然情不自禁的說出“心聲”來了。

    就是那種不由自主的、不經過大腦的脫口而出了。

    該死的,她怎麼會這樣的衝動?都怪剛剛的氣氛太曖、昧,怪這個男人太煽、情!

    不行,趕緊的想辦法補救。

    “這個,我怎麼知道?”喬楚楚重回到風淡雲輕的表情說:“我也只是猜測,至於確切答案,你該問她本人去。”

    喬楚楚這快速轉變的態度,頓時讓蕭墨寒的臉色迅速變黑!死黑死黑的!

    他怎麼就有掐死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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