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兩個兒子被這個死男人“刑訊逼供”,在旁邊的喬楚楚看不下去了。

    “行了,別逼問他們了。”喬楚楚說。

    然後,她伸手把蕭墨寒懷裏的五寶抱了回來,讓在了地上:“五寶,你跟兩個哥哥繼續喫飯。”

    五寶小朋友雖然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闖禍”了,可小女孩的天生敏、感,還是讓她知道現在這裏的氣氛不對勁,她立即乖乖的、聽話的來到了兩個哥哥旁邊。

    喬楚楚等五寶離開後,手一伸,拽住了蕭墨寒的領帶,邊把他往旁邊拽邊說:“你跟我來,有什麼你衝我來。別嚇着孩子。”

    近一米九的大高個男人,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被一米七女人給拽到了那邊的沙發上,被輕輕鬆鬆的按坐在了沙發上。

    說好的男女力氣差異呢?此時竟然奇蹟般的都不見了,完全的不見了!

    喬楚楚把蕭墨寒拽坐在了沙發上,潛意識的擔心蕭墨寒還去逼兩個兒子。所以她把蕭墨寒按在沙發上後,下意識,兩手“啪”的一下,拍在了沙發的兩扶手上,然後就用自己的身體控制住了蕭墨寒的身體,並擋住了蕭墨寒看三寶和四寶的視線。

    蕭墨寒看看自己被喬楚楚按在沙發上的姿勢,再看看喬楚楚用自己身體控制住他身體的姿勢,他擡起頭無辜的眨巴着眼睛,弱弱的問:“寶貝,你這是在‘咚’我嗎?你這是在傳說中的對我‘沙發咚’嗎?”

    “咳咳咳,咳咳咳——”喬楚楚就這麼悲催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了。

    邊咳嗽邊看着自己現在的姿勢。

    這,這,這,她這姿勢還真的是在“咚”人!她,她,她,還真把蕭墨寒給“沙發咚”了!

    以前都是他咚她,今天竟然風水輪流轉,在不經意間,她把他給“咚”了,她把他給“沙發咚”了。真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彪悍”的時候。

    等,等一下,不對,太不對了!

    喬楚楚突然的想到一個問題。

    這個男人竟然知道“咚”的姿勢,還知道“咚”行爲的意義。

    靠,靠,靠,那是不是說明,他以前“咚”她的行爲都是故意的。

    他就是裝着糊塗佔她便宜?!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狡猾了,真的真的是太狡猾了!

    喬楚楚收回“咚”他的行爲,雙手抱胸,雙眼冷冷的盯着沙發上的男人。

    “怎麼?看你這陣勢,咚了我,還想吃了我?不是說要給我解釋嗎?怎麼不說了?好,你不說,那我現在去問我的兩個兒子去。”

    蕭墨寒說着,就裝模作樣的要從沙發上站起來。

    “等一下。”

    喬楚楚着急的大叫一聲,趕緊的撲過來,再一次伸開雙手,把蕭墨寒重新給“咚”在了沙發上。

    被重新“咚”在沙發上的蕭墨寒眸底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一絲非常非常欠揍的笑意。

    怎麼辦呢?他就是好享受自己這種被自己家寶貝“咚”的姿勢,所以,就用這種方式逼迫她在“咚”自己的姿勢上保持的久一些些。

    順便也轉移了話題,再一次掌握了“談判”的主動權。

    而喬楚楚呢?

    不是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行爲有故意的成分在裏面。

    但是,作爲母親,她下意識的就是要保護自己的孩子,不讓自己的孩子爲難。

    所以,就算明知道這個男人的言行有些故意,她還是裝糊塗的裝作不知道。

    這就是偉大的母愛,沒辦法!

    “好,我給你解釋。”喬楚楚開口解釋說:“是這樣的,我平時很忙,沒有空在家照顧五寶,只能把五寶隨時帶在身邊。而五寶又粘着你的兩個兒子不放,我不可能也每天帶着你的兩個兒子來這裏上班,對吧。所以,前一段時間,我就把他們全留在家裏。他們留在家裏,中餐就只能叫外賣解決。我覺得外賣再好喫,也不比自己燒的乾淨,也不合我女兒五寶的胃口。所以我就教你兒子做幾道簡單的飯菜。我承認我很自私,爲了我自己的女兒,教你兒子做菜。所以,如果你要責怪,那就責怪我,你兩個兒子沒有錯,別嚇唬責怪他們。”

    喬楚楚一口氣,把自己剛剛打好的腹稿全都說了出來。

    說完,暗暗的呼吸了一口氣。

    其實,她也緊張的,她擔心蕭墨寒發現端倪,然後派人深、入調查,然後就把五個孩子的真相給挖出來了。

    哎,事情好像越來越不可控了。心累!

    “那如果我要懲罰他們呢?你也代替他們懲罰嗎?”男人深深沉沉的問。

    “代替,代替,我代替!”喬楚楚忙說。

    說完後,喬楚楚立即瞪眼了,她立即反應過來。該死的,她一不小心掉入了男人給她挖好的陷進裏去了。

    “不是——”

    “好,成交!”

    男人完全不給她反悔機會的拍板。

    “……”喬楚楚。

    瞪眼,瞪眼,再瞪眼;咬牙根,咬牙根,再咬牙根!

    同時,心裏暗暗的凌遲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死男人,死男人,這個狡猾的死男人!該千刀萬剮的死男人。”

    在喬楚楚心裏暗暗凌遲着這個狡猾的死男人的時候,某個狡猾的死男人已經臉上掛着“奸計得逞”的笑意從沙發上站起來,就這麼的,度着方步的,得意地,往他兒子做的美食走去!

    所以,不管在哪種戰場上,對戰的雙方,誰有牽掛,誰心有顧忌,那誰就輸了!

    “喂,等一下,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喬楚楚反應過來趕緊的追了上去。

    她追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大刀闊虎的在桌旁坐下,端起她吃了一半的飯,拿起她喫過的筷子,開始大刀闊虎的享受他兒子做的美食了。

    喬楚楚咬了咬脣,她忍!

    “喂,我剛纔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食不言寢不語。你打擾到我喫飯了。”男人邊慢條斯理的咀嚼着嘴裏的菜邊說。

    “……”喬楚楚。

    剛剛他突然闖進來打擾他們一家四口喫飯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食不言寢不語”?就沒有自知之明的想到會打擾到他們一家四口喫飯?

    “喂,我跟你先說清楚,我剛纔答應你所說的懲罰,也僅僅是指你平時對子銘和和子良的那些懲罰,而不包括別的亂七八糟的那些懲罰。”喬楚楚嚴重的聲明並強調。她纔不管她會不會打擾他喫飯呢,纔不管他的什麼鬼“食不言寢不語”呢。

    “哦。”男人輕輕的應了一聲。

    然後,又在喬楚楚心裏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擡頭弱弱的問:“你說的那‘別的亂七八糟的懲罰’是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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