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銘和子良的個人檔案資料呢?”喬楚楚看着蕭墨寒那空空如也的手問。

    蕭墨寒沒有說話,而是一步一步的、非常有節奏的向喬楚楚走了過去。在向喬楚楚走過去的同時,一雙探究的鷹眸再一次深深沉沉的盯視着喬楚楚。

    喬楚楚腦裏飄過成千上萬個問號,快速翻閱着自己腦回路里的記憶,找找有沒有哪裏又把這位老人家給惹到了。

    可是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翻閱了個遍,她都沒有發現自己招惹了這位老人家。

    事實上別說招惹了,就連交集,他們兩人這兩天都沒有。

    確定了一番自己確定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惹到他老人家後,喬楚楚仰仰頭問:“你怎麼啦?你又發什麼神經了?簡直跟有大姨父一樣,間隔性的發一次神經。”

    在平時,蕭墨寒被喬楚楚這樣嫌棄了,肯定會怒懟。

    而這一次,卻反常的沒有。

    他一走到喬楚楚面前,雙手“啪”的一下,把喬楚楚給“咚”在了高級真皮老闆椅上,頭微微往前傾,一雙探究的鷹眸俯瞰着喬楚楚的臉,然後幽幽的問:“寶貝,你知道我剛剛從哪裏而來嗎?”

    喬楚楚的心暗暗的一緊。男人這一副“刑訊逼供”的架勢,莫非她又有什麼地方露餡了?

    喬楚楚邊努力思索、分析自己可能在哪裏露陷邊跟蕭墨寒“打太極”,她裝出風淡雲輕的反問:“哪裏?紅、燈區?蕭少什麼時候也對那些地方感興趣了?”

    “給我認真說話。”蕭墨寒嚴聲命令。似乎喬楚楚的話污辱了他一般。也是,他蕭少需要女人的話,成千上萬的、各種各樣的美女往他牀上擠,他需要去紅、燈區嗎?

    在喬楚楚心裏暗自嘀咕的時候,就聽到蕭墨寒盯視着她又說:“我從江邊回來。”

    蕭墨寒嘴裏吐出的“江邊”兩個字頓時又讓喬楚楚的心裏暗暗的“咯噔”了一下。

    可表面上,她再一次裝出風淡雲輕的反問:“江邊?蕭少去江邊散步去了?蕭少今天挺閒情雅緻的啊。”

    “不,我去打撈人。”蕭墨寒用深深沉沉的視線盯着喬楚楚說。

    打撈人?

    這三字又把喬楚楚的心給震的“咯噔”了一下。可表面上她繼續裝着風淡雲輕的問:“打撈人?有人掉江裏去啦?”

    “對,是珍妮博士。就是那個——給小公主治病的醫學專家——珍妮博士!”蕭墨寒繼續用深深沉沉的視線盯視着喬楚楚講述着說。

    “咯噔,咯噔,咯噔”,喬楚楚這一次心裏整整“咯噔”了三次。

    沒辦法,蕭墨寒說的已經很直接了,他老人家的嘴裏都直接砸出“珍妮博士”這四個字了。對於這,她還是有些心虛和緊張的。

    可表面上,她就是能繼續保持着風淡雲輕。

    爲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和緊張,她一把推開蕭墨寒的手,裝出有些生氣的嘲諷說:“呦,怪不得蕭大少最近又奇蹟般的來找我呢?原來那個珍妮博士跳江死了。你沒有了新目標,就來喫我這個回頭草啊?我說蕭大少,你把我——”

    “你怎麼知道珍妮博士是跳江死的?”蕭墨寒抓住關鍵點問。

    喬楚楚心裏再一次猛的“咯噔”了一下。墨鏡後面的眼眸快速的閃動着,她慌了一把。

    這個男人“刑訊逼供”的氣勢太強大了。沒有想到,現在的她還會被逼的差一點翻了車。

    表面上,她必須繼續裝淡定。

    “啊?她不是跳江的嗎?你這樣心情沉重的樣子,我還以爲你魔性大發強強了她,她因爲被你污辱了清白,然後就想不開跳江了呢。原來劇情不是這樣?”喬楚楚繼續不着邊際的、一本正經的鬼扯着。

    蕭墨寒聽了鷹眸更加的深沉。

    “不,你猜對了,她是自己跳江的。”蕭墨寒又說:“寶貝,那你再幫我猜測一下,那個珍妮博士跳江後,她還會活着嗎?如果她還活着,我爲什麼找不到她出入雍南國的任何記錄?難道是她換了另外一種身份在雍南國生活着?”

    蕭墨寒這連續的一系列的問題砸向了喬楚楚,他這完全就是,在咄咄逼人的逼供了!

    在把問題砸向喬楚楚的同時,他的一雙鷹眸也更加的幽深了,幽深的如漩渦。

    喬楚楚嚴重懷疑,她的回答稍微再泄露一點點端倪,她身上的馬甲立即就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扒了個精光了。

    所以,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再說話了。絕對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探討”下去了。

    於是,爲了不掉馬甲,她果斷的拒絕回答,轉移話題。

    “喂,我說蕭少,”喬楚楚有些不耐的推了推蕭墨寒說:“你今天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這裏既不是心理諮詢站,更不是警察局。你的人丟失了,來問我,我怎麼知道啊。我剛剛打電話給你,是向你要子銘和子良的個人檔案資料的。既然你沒有帶來,那就請你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別打擾我工作了——”

    “你在心虛什麼?”蕭墨寒猛的打斷喬楚楚的話問。

    喬楚楚猛的一怔。

    她心虛了嗎?好像是。

    但是,她死也不承認。

    於是,她攤攤手,做了一個“你隨意”的動作,說:“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隨意,你高興就——唔——”

    喬楚楚正要用風淡雲輕的態度結束這場不輕鬆的對話呢,突然她被男人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拽了過去,然後,她的粉脣被男人給堵住了,再然後,男人猛啃着她。

    對,沒錯。男人就是在啃她,完完全全的就是在啃她!

    以此來表達自己現在有情緒,以此來發、泄他的不滿,以此來懲罰她的不聽話。

    不過,啃着,啃着——

    慢慢的,男人又變的溫柔了起來,他深情的吻着喬楚楚。

    男人的吻技一直都挺好,六年前,喬楚楚就知道。也不知道,男人天生就擅長這一項,還是他在“吻”的方面也因爲工作需要經過特訓了。

    反正,每一次,只要他願意,就能輕而易舉的把喬楚楚帶入到他的世界裏,甚至讓喬楚楚沉浸在其中。

    就如現在一樣。

    喬楚楚在蕭墨寒的深吻中,漸漸的迷失了方向,漸漸的失去了自我——

    就在喬楚楚忘我的時候,突然她的耳邊傳來了一聲男人親暱的叫聲:“珍妮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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