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想承認自己心疼了,可還是看不下去。

    不行,她不能這麼被動。她得掌握主動權!喬楚楚在心裏說。

    她的腦回路快速的轉動着,然後在三十六計裏面選擇了一個“美人計”。

    因爲,美人計對蕭墨寒最管用!她是屢試屢成功!

    對,沒錯,她就這樣辦。

    下一秒鐘,她態度來了一個180度的大改變。

    她邊大刀闊虎的向蕭墨寒走去邊質問:“蕭先生,蕭大少,請問你爲什麼一直逼問我這個問題?你爲什麼對這個問題這麼糾結?還有,你想知道什麼答案?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答案——”

    喬楚楚就這樣一步一個問題的向蕭墨寒走去。

    山裏正颳着微風,風向正朝着蕭墨寒的方向。

    喬楚楚越向蕭墨寒走近,蕭墨寒的鼻子聞到的那種熟悉的冷幽清香味也就越清晰……

    直到喬楚楚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也就清清楚楚的聞到了喬楚楚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幽清香味。

    “爲什麼,你跟伍心身上的香味也相同?”蕭墨寒癡癡的問。

    喬楚楚聽了微微的一怔。

    不過,也只是微微的一怔,就是那種忽略不計的一怔。然後,美人計繼續——

    “呵呵,”喬楚楚冷笑了兩聲,伸出一隻手,捏起了蕭墨寒的衣領,然後湊近蕭墨寒的眼前,嘲諷的說:“蕭少,幾年不見,你撩、妹的功夫見長啊?不過,你這種以熟人爲藉口的搭訕方式已經out了。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讓我抱一下。然後抱了我後,再告訴我,抱着我的感覺也跟你那女朋友一樣。行行,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就直接對你‘投懷送抱’好了——”

    喬楚楚說到這裏,還真、主動的投進了蕭墨寒的懷裏,並擁抱住了他。

    在蕭墨寒的神經一個繃緊,下意識的感受那個熟悉的擁抱感覺的時候,她還把自己的粉脣湊了上去:“來,買一送一。連接吻都一起做了。反正六年前,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話說完,粉脣直接的貼在了蕭墨寒那有些微涼的薄脣上。

    當粉脣碰上字的薄脣時,蕭墨寒又感受到了那種熟悉感。然後,就這麼下意識的、本能的、熟門熟路的向喬楚楚伸出了舌、頭……

    很好,完美,時機已經成熟……

    喬楚楚迴應着的同時,手裏多了一枚針……那一枚針就這麼的、準確無誤的、快速的扎進了蕭墨寒的後頸上……

    蕭墨寒發出“呃”的一聲悶、哼聲,在昏迷閉上眼睛的前一秒鐘,才知道自己又中了“美人計”了。

    喬楚楚扶着昏迷過去的蕭墨寒。

    讓他躺在一草地上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去檢查他胸、口上的那個傷口。

    剝開他的白色襯衣,果然,傷口裂開很嚴重,白色的紗布都染紅了。

    “傻瓜,你這何苦呢?”

    喬楚楚眨了眨發澀的眼睛,吸了吸鼻子說:“你真的以爲自己是鐵打的嗎?你這樣流下去,真的會死的。”

    喬楚楚邊說邊拿着針,在蕭墨寒身體上的關鍵穴位上紮了幾下,血液頓時止住了。

    在制止住他傷口繼續流血時,喬楚楚就發現了蕭墨寒的體溫不正常,猜測着他的傷口已經感染了。

    她疑惑的蹙蹙眉,不是給他餵了消炎藥了嗎?怎麼還傷口感染髮燒?難道是那藥效對他不夠?

    這個樣子,喬楚楚自然不放心了,她趕緊解開蕭墨寒的傷口看個究竟。

    一解開紗布,果然看到傷口不僅裂開了,而且還發炎了。

    喬楚楚再一次蹙蹙眉,暗自想辦法。

    這時,她正好看到旁邊長着幾顆能消炎的草藥。

    雖然這些草藥沒有像西藥那樣見效快,但是還是能起來一定的控制傷口發炎的作用。

    她伸手摘來幾張葉子,放在嘴裏嚼碎,然後覆蓋在了蕭墨寒胸、口的傷口上。

    覆蓋好草藥,又在傷口四周施了兩針,喬楚楚才放心的給蕭墨寒包紮好。

    包紮好,重新給他牀上衣服。

    想着要把發燒的他放在草地上,她不放心的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蕭墨寒的身上……

    喬楚楚在半山腰這裏給蕭墨寒的傷口包紮,而那邊山腳下的劉豐和其他手下們,早就不知道把這個正兒八經的救死護傷畫面想歪到哪裏外太空去了。

    因爲,他們剛剛看的很清楚。

    他們的老大和那個他追跑的女人,兩人先是說話。說着說着,兩人走在了一起。走在了一起後,就擁抱。擁抱在了一起後,就接吻。接吻了後,就往地上躺……

    我跟你說,這比教科書還標準的發展步驟,讓他們不想歪都難。真的!

    於是,在山腳下等待着的劉豐和其他手下們無聊的開起了彩色的玩笑。

    “咳咳咳,我們的老闆越來越會玩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玩起了打野戰。”一個手下笑着曖、昧的說。

    “那是,要不,怎麼能是我們的老闆嗎?”另外一個也跟着曖、昧的開玩笑說。

    “只是,老闆這麼彪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劉助理,我們就這樣在這裏一直等着嗎?”又一個手下問劉豐。

    劉豐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又一個手下搶着回答說:“這種情況,我們更不能走了。我們得守着,避免老闆的好事被哪個魯莽的不速之客給打攪了。”

    “你們啊,就在我面前耍貧嘴。我跟你說,剛剛我都把你們的話給錄下來了,到時候給老闆聽聽,看你們揹着他都說了些什麼。”劉豐故意嚇唬說。

    “別別別,劉助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還指望我這條命供養他們的呢。”

    “對,對,對,我家也是。”

    “對,對,我也是。”

    衆其他手下笑着紛紛求饒,其實大家也就是無聊開開玩笑。

    劉豐不可能真的做這樣的事情,其他手下也知道劉豐故意嚇唬他們。

    ……

    劉豐和其他手下,就這樣的,邊開着一些葷玩笑邊等着山上“彪悍行爲”的結束。

    本以爲以他們老闆的彪悍行爲,他們至少要在山下守候那麼兩三個鐘頭呢,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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