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
只是他剛剛表示委屈的苗頭,就被喬楚楚一句話給打斷了。
喬楚楚冷厲的打斷了他的話,並再一次威脅說:“你聽不聽話,不聽話我立即把你給紮成植物人。”
“聽,聽聽。”傑克又是委屈兮兮的答應了。
但是答應的同時,他又請求了一句:“aimi你能不能把扎針的技術教給我?”我學會了,就不怕你扎針了。
這死傢伙的那點小心思還不夠喬楚楚看,喬楚楚嫌棄的賞給他一個白眼,然後懶得廢話的、着急的把傑克往裏面推:“快,快,快,死傢伙,別廢話,別磨、蹭,趕緊的去把衣服換上。快,速度!”
“爲什麼還要換衣服?”傑克假裝不懂。
喬楚楚立即一個威脅的眼神掃射、了過去。
“行,行,行,我換,我換,這樣總行了吧。”傑克再一次委屈兮兮的退而求其次。
在傑克那果然死傢伙去換衣服。
喬楚楚看着他進了臥房後,才又拿出手機給姚西打電話。
“姚西,你現在在哪裏了?”喬楚楚問。
“老闆,我已經到了酒店的大廳,馬上要去乘坐電梯了。”
“好,你馬上上來,然後裝作是王子的女朋友,並且現在你們兩人的關係正在鬧矛盾中,而我就是深夜來給你們調解矛盾的。”
“今天的這場戲這麼狗血?老闆,你不做編劇真的是演藝界的損失。”
“閉嘴,先聽我說完。”喬楚楚忙喝令制止。她嚴重懷疑姚西和傑克那個死傢伙是一對,都喜歡搶詞!
“是,是,是,老闆。”
喬楚楚在叮囑了姚西幾句,最後着重強調說:“等一下給我把戲演的激烈些。裝出你跟傑克之間鬧的很兇的樣子。”
“哎呦,老闆,你放心啦?我哪一次不是到位的按照你給我的劇本演?”姚西信心滿滿的說。
這一點喬楚楚倒相信,只是這一次已經不是在視頻裏演戲了,是實打實的當着蕭墨寒的面演戲了,這難度係數會很高。
畢竟,那位“爺”的一雙鷹眸,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犀利!
……
一切安排就緒,喬楚楚去開門。
而這時,門外傳來的不僅僅只是急促的門鈴聲了,還有那猛烈的踹門聲。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傑豪大酒店的門非常的高級堅固,早就被蕭墨寒一腳給踹出一個洞了。
畢竟,那隻穿了軍靴的腳,能輕輕鬆鬆把車門都給踹飛了的。
喬楚楚又翻白眼又癟嘴的到了門口伸手打開了房門。
打開房門之時,她也沒有忘記先把自己的身體給退到了一邊去,免得自己的身體被這位“爺”踹進來的那隻腳傷到。
房門一打開,蕭墨寒立即衝了進來。
看到喬楚楚,一把把她給拽了回來,然後用鷹眸的視線把喬楚楚從上到下給掃描了一次。
這,自然還不夠。
他又把喬楚楚轉了一個身,把喬楚楚的後背和側身都給“掃描”了一次。
不過,也就僅僅的那麼鬆一口氣,緊接着的問題又揪緊了他的一顆老心臟。
“你爲什麼在這裏?還化裝成這鬼樣?!”蕭墨寒陰沉着臉問。雖然檢查過了,但還是那一副捉、奸在牀的語氣逼問着。
“……”喬楚楚。她這樣的穿着不是很正常嗎?怎麼在他的眼裏會變成了鬼樣?
“我這怎麼鬼樣啦?我這是爲了晚上出門方便。倒是你?爲什麼在這裏?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你派人監視我?還是在我身上安裝了什麼跟、蹤器?”
“寶貝——”
喬楚楚正理直氣壯的、大刀闊虎的反問着呢,就聽到臥室哪邊傳來了傑克那死傢伙那親暱的一聲叫聲。
這一聲親暱的叫聲,頓時讓整個總、統套房裏的氣氛緊張並詭異了起來。
蕭墨寒本來就是持着一副捉、奸在牀的心思,做着一副捉、奸在牀的架勢來的。
剛剛看到喬楚楚的頭髮和衣服並沒有凌亂,才稍微的表情和神經輕鬆了那麼一丟丟。
現在被傑克那死傢伙一句“寶貝”,他的表情頓時陰沉,神經緊繃,全身的刺都倒立了起來。全身上下折射出要血洗方圓幾百裏的闊怕氣息。
他下意識的一把把喬楚楚給摟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用那能殺死人的視線直射向了傑克,問:“他是誰?!”
雖然,上次蕭墨寒和傑克在王宮裏見過幾次面。
但是傑克上次是以“王子”身份來的。所以那次他整體讓人感覺非常的紳士。西裝筆挺,頭髮也梳理的一絲不亂。
而這一次,他是“微服私訪”,他給自己設定的人設比較時尚前衛,全身上下都是嘻哈風格。
頭上頂着亂糟糟的黃色毛髮,身上穿着前衛的破洞牛仔衣褲,臉上還戴着前衛的蛤、蟆鏡。再經過他的專職化妝師一化妝,也就活脫脫的變成了另外一個放浪不羈的少年了。
所以,蕭墨寒並沒有把他給認出來。這也得歸功於蕭墨寒那天其實也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去辨認傑克上。
“這是你養的小白臉?”蕭墨寒再質問。
“噗!嗤!”喬楚楚被蕭墨寒的腦回路逗笑。
然而,下一秒鐘,她就笑不出來了。
“對,我是小鮮肉。”站在臥室門口的傑克說。
“我是小財神爺的小鮮肉。”傑克還重複了一句說。
小財神爺?叫的這麼的親、熱?
“他!是!誰?!”蕭墨寒發出了嘶啞的質問聲。可見他現在有多隱忍。
“……”喬楚楚扶額又頭疼。
這個傑克,她剛剛就不應該手下留情不把他給紮成植物人的!
“他!是!誰?!”蕭墨寒發出了第三次的質問聲。就是那種在對喬楚楚發出靈魂的拷問聲。
“他是我助理的男朋友。他是外國人,不懂雍南國的語言,他根本就不知道‘小鮮肉’這詞語是什麼意思。”喬楚楚痛苦的啓動最大腦細胞心累的忽悠着。
“那‘小財神爺’呢?”蕭墨寒冷聲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