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

    蕭墨寒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喬楚楚投懷送抱進來的身體。心裏:原來她的激動是誤會自己把這顆千年珍珠買下來送給她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是在試探她?

    蕭墨寒內心有些內疚,他抱住喬楚楚身體的雙臂也因爲心裏這份內疚而收緊。

    然而,蕭墨寒內心的這份內疚也就僅僅只有存續幾秒鐘,就立即猛的回過神來。

    他發現自己很可能中計了。他的女人擅長僞裝,擅長演戲,她現在很可能就是在演戲。

    想到這個可能性,蕭墨寒馬上鬆開了喬楚楚的身體。

    他雙手捧起了喬楚楚的臉,又一次用他那一貫的深深沉沉視線盯視着喬楚楚的臉,逼問:“寶貝,你確定你自己是在感動?”

    喬楚楚金絲眼鏡後面的眼眸心虛的微微閃動了一下,嘴上卻裝作疑惑的反問:“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送給我一顆價值不菲的千年珍珠,我不應該感動嗎?”

    “我如果說,我帶你來這裏不是送你珍珠的呢?”

    “啊?那你還帶我來這裏幹嘛?”喬楚楚假裝疑惑的忙問。

    “是來聽故事的。”蕭墨寒回答說。

    喬楚楚聽了心裏又是猛的“咯噔”了一下。直覺,接下來這個男人對她的“刑訊逼供”會非常殘酷。

    果然,男人一把把她重新抱進了懷裏。邊往旁邊的沙發上坐,邊說:“來,我們一起來聽聽關於這顆千年珍珠的故事。”

    一聽這話,喬楚楚不僅心臟“咯噔、咯噔”的激烈跳動着了,她的眼皮也在不安的跳動着。

    因爲她知道,這個故意就等於在撕她的心。

    她沒有把握,在心被“撕”的時候,她還能保持着淡定,她還能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不,她不能!

    那是歇斯底里的痛,她沒法淡定,更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所以,她不能聽這個故事,她必須拒絕聽這個故事。

    “蕭墨寒,你瘋了嗎?現在是幾點鐘了,你還帶我到這裏聽什麼莫名其妙的故事?你有時間浪費,我還沒有時間陪你玩呢——”

    喬楚楚邊說邊揮開蕭墨寒那挽着自己腰的手,站了起來就走。

    只是,她的一隻腳剛剛邁步出去,就被蕭墨寒一把給拽了回去,並重新被蕭墨寒給拽進了懷裏。

    “蕭!墨!寒!”

    重新被拽回去的喬楚楚發狂的、咆哮着的怒吼了一聲。

    在怒吼蕭墨寒的同時,她心裏想着,與其等一下被“故事”刺、激的情緒失控,倒不如現在就直接情緒失控。

    於是,接下來,她的情緒徹底大爆發。

    她像猛虎下山似的,用力撲向了蕭墨寒,把蕭墨寒給狠狠的撲在了沙發上。

    然後,捧住蕭墨寒的頭,粉脣就湊了上去,開始啃咬。

    邊啃咬,邊烈着罵:“混蛋,你天天纏着我不放。你真的以爲我好欺負啊,我不過就是看在子銘和子良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真的以爲自己很了不起嗎?我跟你說,你不就是佔着自己是蕭家大少,才作威作福嗎?如果你不是生在蕭家,不是蕭家跟首領家的特殊關係,就算你身上有點本領,你也照樣屁都不是。王八蛋,你白天纏着我了,晚上還纏着我不放——”

    蕭墨寒開始被喬楚楚撲倒在沙發上的時候,還掙扎着的。

    正要舉起手把她給推出去的時候,他的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然後,就這樣任憑蹂、躪的態度,任憑着喬楚楚啃咬。

    別說反抗了,就連反抗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別說沒有反抗意思了,還一臉的享受!

    而喬楚楚並不知,她還在演她的情緒失控的行爲。

    喬楚楚就這樣的邊啃咬邊撕、扯着蕭墨寒的衣領——

    直到蕭墨寒發出一聲悶、哼聲,她才猛然的給自己踩了剎車。然後,她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的嘴巴現在竟然在啃蕭墨寒的喉結——

    這、這、這——

    該死的,她剛纔不是在啃男人的嘴脣和下巴的嗎?

    怎麼啃着、啃着,到了這裏?

    好吧,其實剛剛她啃着的時候,只是想着讓自己發瘋的行爲演的更加的逼真,所以就開始扯男人的襯衫領。

    然後在扯襯衫領子的時候,嘴巴正好對在了那個突出點,就無意識的啃了一下。

    卻沒有想到這無意識的啃,竟然對着的是男人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作爲一個有五個孩子的媽咪,她還是知道的。

    況且,當年,她跟這個男人同、牀共枕了一個多月。

    所以,現在——

    喬楚楚下意識的擡起頭去看男人的臉。

    果然,

    男人那一貫深深沉沉的視線,現在已經變成了灼灼、熱熱——

    他那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上的千年冰雕表情,此時卻是一臉的享受——

    所以,結論很明顯。

    剛剛她演戲演過了頭,她的行爲看起來似乎已經點燃了一堆乾柴。不,目測,比這更嚴重,她似乎點燃了一座炸藥庫!

    “寶貝。”

    蕭墨寒在喬楚楚盯着他看的時候,嘴上發出一聲暗啞聲。這聲音含、着隱忍,含、着曖、昧,更包含、着痛並快樂着——

    “難受。”男人又開口發出一聲暗啞的聲音。

    說話的同時,看了一下他自己的身體。

    喬楚楚的眼睛就算沒有順着他的視線——

    但也知道他所說的“難受”指的是什麼。

    這個情況,她當然是——三十六計逃爲上計!

    “那個,太遲了,我真的該走了。”

    喬楚楚兵荒馬亂的匆匆拋下一句,然後兵荒馬亂的匆匆從蕭墨寒身上離開,再然後兵荒馬亂的匆匆跑了。

    這逃跑的速度快的,簡直比被嚇着的倉鼠還快——

    反正,等蕭墨寒反應過來時,他的女人已經跑到了辦公室門口,並很快就消在了辦公室門口。

    被惹了“火”又被無情拋下的蕭墨寒,那一張老臉死沉死沉的。

    火氣很大,身和心都是“火”。

    而此時,電視機大屏幕的另外一邊,肖逸修正等着他的老大給他發令呢。

    卻已經整整等了半個多小時了,他還沒有接收到他家老大的命令。

    他着急了,就撥打他家老大的電話。

    “老大,你——”

    “讓那兩人帶着那顆‘千年珍珠’離開。”

    肖逸修剛開口,就被他家的老大打斷了話,並還聽到他家老大這反常的命令。

    肖逸修納悶了,他瞟了一眼坐在遠處的程大千和程東明父子,壓低聲音確認問:“老大,你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不讓他們真的帶着千年珍珠離開,她怎麼會真着急了?!”某位老大“火”氣不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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