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就是它把蕭墨寒給咬了。
該死的,喬楚楚低聲暗罵。
先拿出自己身上的細針,手一甩,先把那條毒蛇給刺死了。
喬楚楚剛剛就發現了,這是一條毒蛇,而且還是劇毒的毒蛇。
“你怎麼回事?怎麼會沒用的被一條蛇咬了?”喬楚楚邊低頭檢查蕭墨寒腳上的毒蛇咬傷的傷口邊懊惱的質問。
“我剛剛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沒有發現。”蕭墨寒有些委屈的說。
“你!”
此時,喬楚楚氣得頭上冒煙,但是也沒有空跟他追究原因,現在是趕緊的給蕭墨寒處理傷口。
她趕緊的從自己的鞋子上抽出鞋帶在傷口靠近心臟上端5-10公分處作環形結紮,緩解毒素擴散。
緊接着,又去打了一盆水,再加了些食鹽……用鹽水清洗蕭墨寒腳上的那個咬痕。
清洗完後,又快速的用棚屋主人留下的搭大棚用的竹子做了一個簡易的拔火罐。然後又用軍刀把蕭墨寒腳腕上的傷口切成十字形,開始給傷口拔火罐,擠出裏面的毒素。
做完這一切後,她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跟蕭墨寒說:“你等一下,我出去找點草藥馬上回來。”
“別這樣出去。”蕭墨寒暗啞的開口說。
蕭墨寒不想承認,可他身體這個時候反應卻很誠實。
這不能怪他,真的不能怪他。
一個穿着清涼的女孩,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還跪在自己的腳邊,伸手摸自己的腳,這姿勢、這行爲真的是……一言難盡!
雖然,喬楚楚的所有行爲都是一個醫生正常的施救行爲,可在蕭墨寒的眼裏看來,確實那麼的色彩斑斕,那麼的刺、激他的感官……
“別這樣出去,這樣真的很容易誘、人犯罪。”蕭墨寒用灼灼、熱熱的視線盯視着喬楚楚聲音暗啞的再一次提醒着。
經蕭墨寒一提醒,喬楚楚才發現自己就這個“鬼樣”在蕭墨寒面前晃悠了很久,才發現蕭墨寒的“不正常”。
她尷尬的幾秒鐘後,立即一臉瀟灑的懟蕭墨寒:“蕭少,你這是傳說中的種馬嗎?什麼時候都能發青?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
“如果我對這樣的你還毫無反應,只能說明要麼是我壞了,要麼是你殘了。”某位大少理直氣壯的說。
“……”喬楚楚所有鄙視的話就這樣被男人一句話給堵在了喉嚨間。
“你!”
喬楚楚生氣的用手指指了指這個男人,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真的真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對於這個腦子病的不輕的男人,她無奈的表示,她還能說什麼?她只能選擇放棄治療!
她氣呼呼的往門口走去。心裏懊惱的說:“如果不是看在家裏的五小隻份上,看在五小隻需要一個爹地的份上,她會真的就這麼走了,把他扔在這裏隨他生死好了——”
“衣服放在外面的竹竿上晾曬,先去把衣服穿起來再去找草藥,否則我打斷你的腿。”男人霸道的威脅並命令道。
請問這世界還有比她這個學雷鋒做好事,做的更憋屈、更低微的嗎?答案是完全的絕無僅有!
喬楚楚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才把自己內心那成千上萬個、想直接拿出針來把這位爺給紮成半身不遂的念頭、給硬生生的控制住!
喬楚楚咬牙切齒的走出棚屋,第一想法是要故意叛逆不去穿衣服的,但是此時的外面太陽已經非常的猛烈,而她現在沒有基本的防護護膚品。所以她只好選擇把那正在涼的衣服先拿來穿上。
她發誓,她真的是怕曬壞皮膚才穿上這衣服的,而不是被那個死男人威脅了,才穿上衣服的。
可不管怎麼樣,這在蕭大少的眼裏,喬楚楚是聽話的把衣服和褲子都穿上了。蕭大少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然後看着已經穿好衣服的喬楚楚離開門口。
等喬楚楚的倩影一離開,蕭墨寒就低下頭撥弄他自己手腕上的手錶。
蕭墨寒手腕上的手錶看似是一隻普通的名貴手錶,其實裏面裝着一個精密的通訊器材。
蕭墨寒撥通了肖逸修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肖逸修一接到電話,立即就誇張的大叫:“老大,天啊,你果然還活着啊。我跟你說,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肖逸修嘴上說着擔心,其實內心一點都不擔心。
他們的老大,如果連這都不能脫險,那還配當他們的老大嗎?平時碰到比這危險幾千倍,都能化險爲夷呢。
“那個‘伍心’有沒有出現。”
“有,有,有。”肖逸修在電話那邊忙回答說。
“確認了沒有,是真的伍心嗎?”蕭墨寒立即又問。
“不知道,沒法確認。”
“什麼意思?”
“她昨天晚上出現在了桑拿房,蒸了桑拿後又去做按摩和全身SPA,後來就在那貴賓房裏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估計是直接在那裏面睡覺了。準嫂子這個樣子,我也不敢隨便命令人進去查看啊。”
肖逸修話剛報告完,就聽到某位大少霸道的威脅道:“誰敢進去看,我挖了誰的眼睛!”
他女人的身體,別人能隨便看嗎?不要說男人了,就連女人也不行!那是屬於他的,是他的!
“……”肖逸修在電話那邊聽了狠狠的翻了一下白眼。
所以,他不讓人進去查證,就是明智的選擇!
然而,現在問題是,他不進去,也就只能猜測啊。
然後,他猜測,那邊的那位老大又不高興了。
“沒用。”
果然,他又聽到了某位老大嫌棄他的聲音。
兩人正對話到這裏呢,突然,肖逸修那邊驚叫:“天啊,老大,不好了。剛剛那個房間裏的人出來了。可、可是,那已經不是準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