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看出來嗎?我這是要給你拍錄像,拍你在自己的書房裏玩女人的視頻。”喬楚楚風淡雲輕+理所當然的回答。

    “你!”蕭墨寒那太陽穴上的青筋又一次憤怒的跳動了幾下。

    在蕭墨寒太陽穴上的青筋跳動的時候,他那冷硬的下巴被女人那滑|嫩手指給強迫擡了起來。

    喬楚楚伸手粗暴的擡起蕭墨寒的下巴,學着平時蕭墨寒調|戲她的動作來調|戲蕭墨寒。

    邊用手指搓着蕭墨寒的薄脣脣瓣,邊痞痞的說:“你的那個青梅竹馬不是很稀罕你嗎?我現在就毀了她稀罕的東西——”

    “我是人,不是東西。”蕭墨寒蹙眉不悅的提醒。

    “好,人。反正不管你是東西還是人,是她稀罕的,我現在就要毀了。”

    蕭墨寒的太陽穴上的青筋又暴跳了幾下。除了暴怒,還有莫名的其他情愫和身體上的某些反應。

    “我要毀了你,”喬楚楚繼續信誓旦旦的說:“再把毀掉你的過程拍下來發給她。氣死她,要把她給活活的氣死!該死的,她竟然動手打了子銘和子良。誰給她的權利打子銘和子良的。她讓蕭子銘和蕭子良痛了,那我也要讓她痛。該死的女人,我要讓她的心在流血——”

    也就在喬楚楚烈着罵的時候,蕭墨寒身邊的攝像設備全已經架設好。

    “伍總,設備已經架設到位,現在要開始拍攝了嗎?”一個穿迷彩服的美女走向喬楚楚身邊請示。

    “好,開始。”

    “姐妹們,把衣服脫了,都過來吧。”領頭的那個美女召喚着手下。

    十幾個穿迷彩服的美女開始脫|衣服。

    很快,她們身上只留下清涼的沙灘服。

    蕭墨寒的臉色更加的死黑,頭上的太陽穴跳動得更加厲害了。

    而喬楚楚完全的忽視,她看着已經開機的攝像頭,衝帶來的美女說:“來吧,開始——”

    她下令的同時,把自己的身體往旁邊一退,目的爲了方便接下來香豔鏡頭的拍攝。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本來已經被她扎的四肢不能動彈的蕭墨寒突然的左手一伸,把喬楚楚給拽了回去。右手往前一甩幾枚針飛了出去,那幾枚飛針正好紮在了十幾個正向他靠近的美女身上。

    也就在僅僅的兩三秒鐘內,情況突然的發生了重大反轉。

    喬楚楚想象中的香豔畫面沒有發生,發生的是她被蕭墨寒粗暴的拽過去坐在了蕭墨寒的膝蓋上;而那十幾個美女,此時已經華麗麗的全癱躺在了地上了。

    這,這,這,什麼鬼情況?

    這,這,這,反轉的也太大了吧?

    自認爲已經可以應付所有突發事變的喬楚楚,還是被眼前這巨大的反轉情況給驚訝在了那裏。

    也就在喬楚楚被眼前看到的巨大反轉情況驚愣在了原地的時候,把她拽如懷裏的男人在她的耳邊親暱的說:“我覺得,要氣死那個顧白雪,我跟你再一起的香豔鏡頭對她的殺傷力更強。”

    “……”喬楚楚。

    喬楚楚被男人衝|進她耳窩的曖|昧氣息刺|激的猛的回過神來。

    也就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捧住了她的小臉,薄脣已經準確無誤的對上了她的粉脣了,並開始纏綿糾纏了。

    男人的吻技一直都是一流的,喬楚楚很快就被他吻暈了,被他帶入了他的世界裏。

    就連她身上的衣服拉鍊被男人拉下了,她都渾然不知道。

    漸漸的,漸漸的,漸漸的,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了——

    漸漸的,漸漸的,漸漸的,男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直到她的腰上被一個硬的東西頂的一痛,她才猛的一個激靈,從迷|離中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她,發現她和蕭墨寒的身體已經換了一個位置,她坐在椅子上,蕭墨寒站着。

    而剛剛頂着她腰發疼的硬東西,就是椅子的扶手。

    幸好自己的腰被椅子的扶手頂了一下,否則完全淪陷在男人的吻技中了。

    不過,眼下,兩人的姿勢和兩人現在身上清涼穿着的樣子,也夠喬楚楚的一張老臉爆紅了。

    喬楚楚一張臉爆紅,羞的,更是氣憤的。

    她不知道是該生氣蕭墨寒對她做的行爲,還是該生氣自己、竟然能每一次都這麼沒有骨氣的、輕易的淪陷在了這個男人的吻技中。

    “蕭!墨!寒!”

    喬楚楚邊趕緊的拿起衣服讓自己穿上,邊怒吼。非常非常有氣勢的河東獅吼!

    雖然自己也有錯,可總不能對自己發火吧。所以,她內心那熊熊的炮火只能轟炸向了蕭墨寒了。

    “寶貝,我這可是在幫你。是在幫你氣死那個顧白雪。”蕭墨寒馬上說。該死的,他說這話還給她擺出一副受了冤枉的表情來。

    喬楚楚深呼吸、再深呼吸、再深呼吸。

    就算氣死了,她也要控制自己的情緒。生氣容易生病,身體是自己的!

    深呼吸的時候,眼睛

    在深呼吸的時候,眼睛不經意間瞟到了還癱躺在了地上的、自己爲蕭墨寒準備的頂級美女。她的腦仁更痛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飛射針的?”喬楚楚沉聲問。

    “在學會用鋼絲‘飛’之後。”

    “所以,你剛剛其實根本就沒有被我射到穴道了,你是裝麻木的?”

    “對。”

    “蕭墨寒,算你狠!”喬楚楚咬牙切齒。

    算他狠,竟然裝麻木騙她;算他狠,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不僅學會了用鋼絲‘飛’,還學會了用飛針扎人。

    所以,這樣“狠”的男人,你還跟他怎麼玩?

    本來是教訓他的,結果反而自己被“教訓”了一頓,被佔盡了便宜。

    所以,這已經完全沒有辦法玩了,好嗎?!

    既然沒有辦法玩,那就還是馬上離開吧。

    所以,喬楚楚馬上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站住,你要去哪裏?”蕭墨寒在喝令的同時,伸手把喬楚楚給重新拽了回去。

    拽回去的力氣有些重,喬楚楚的那小身板幾乎是一下子撞進了蕭墨寒的懷抱裏,狠狠的撞進了男人那穿着清涼的懷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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