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哪個野男人來過了。”蕭墨寒怒聲質問。

    喬楚楚的視線順着蕭墨寒的視線望去,看到了那喝了一半的茶杯,她頭疼的暗暗扶額。

    千算萬算,把這一茬事給算忘記了。

    本不想解釋,可現在沒有時間跟蕭墨寒糾纏,她只得找藉口忽悠着解釋說:“什麼野男人,這是剛剛馬睿在我這裏喝過的茶水杯子。”

    而這時,正好馬睿趕到,他連忙配合的說:“不好意思,伍總,我剛剛走的時候,把茶杯忘在你這裏了。我是過來取我的茶杯的。”

    馬睿邊說邊拿起那個茶杯,然後端着那個茶杯離開。

    蕭墨寒一雙鷹眸深深沉沉的盯視着馬睿拿着那茶杯的手勢和他手上的那個茶杯。

    在馬睿一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他轉回頭,一把把喬楚楚給重新拽回進了自己的懷抱,下一秒鐘,他的薄脣準確無誤的蓋在了喬楚楚的粉脣上,就對喬楚楚的粉脣一頓的“啃咬”。

    喬楚楚疼的蹙眉,用手用力的推着蕭墨寒。

    蕭墨寒被推開,但並沒有鬆開對喬楚楚的擁抱,而是繼續逼問:“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瘋子,你這個瘋子,哪有什麼野男人啊?如果真的又野男人,那那個野男人就是你!瘋子,瘋子,你給我滾,那馬上給我滾,你速度的、馬上的、圓溜溜的給我滾,滾出我的視野,滾出我的辦公室——”

    喬楚楚邊發怒邊用手拼命的推着蕭墨寒,就是想馬上把他給推走。

    她現在心裏正急着呢,正急着去救傑克那死傢伙呢。也不知道傑克那死傢伙是不是已經真的變成了死傢伙了。

    然而,男女的身高和力氣的比例是硬傷,單純用蠻力喬楚楚是推不動蕭墨寒的。所以就算她拼了命的推着蕭墨寒了,也就僅僅只能把蕭墨寒的那修長的身體推動了那麼一下下,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他給推出辦公室。

    蕭墨寒穩穩的站在喬楚楚的面前,一雙鷹眸一貫的深深沉沉的盯視着喬楚楚的臉,再度逼問:“說,你和你的助理在掩藏什麼?到底是什麼樣的野男人,讓你和你的助理這麼大費苦心的掩藏着他?”

    詢問的話,卻用肯定的語氣,非常非常肯定的語氣!

    這種如板上釘釘般的詢問語氣,讓喬楚楚心虛的那墨鏡後面的眼眸暗暗的閃動了幾下,不過嘴上繼續死鴨子嘴硬的否定說:“神經病?什麼野男人,我說了沒有就沒有。你懷疑的那個杯子是我助理馬睿的,你剛纔也看到聽到了。”

    “呵呵,助理馬睿的?”蕭墨寒冷笑着反問。

    他反問的同時,那隻修長的大手已經按在了喬楚楚的腰上,並一點一點的往上移動。然後繼續逼供:“寶貝,看來,我們得把昨天沒有做完的動作全都做完,這樣你才知道你是誰的女人——”

    “你——”喬楚楚氣急敗壞。腰間傳來的那帶着微涼的往上滑的感覺,讓喬楚楚全身神經繃緊,毛孔倒豎。

    該死的男人,該死的男人,該死的男人!

    他,他,他,又用這麼曖|昧兮兮的動作來向她“刑訊逼供”了。他,他,他,又對她用這一招。

    更該死的是,這一招,對她來說,現在變得越來越致命了。

    也就在喬楚楚的注意力全都被男人那隻修長的手吸引住的時候,男人繼續逼供:“——這樣,你才知道該跟我說真話。說,那個杯子到底是誰用過的。”

    “是馬——”

    喬楚楚剛說到那個“馬”字,就感覺到男人的手就又往上滑動了好幾釐米。

    “……”喬楚楚呼吸一緊。

    “不準再忽悠我。”蕭墨寒在喬楚楚的耳邊喝令:“如果那個杯子真的是你助理的,你助理爲了證明你們的話,以他的聰明,在他拿起杯子的時候,就會當着我的面喝了一口了。而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喝那裏面的茶水,那就只能說明,那茶杯根本就不是他的!”

    “……”喬楚楚。所以,跟太聰明的人相處在一起,有時候是真的很累,真心的很累很累,有木有?

    好吧,看來,現在,這個情況,她是不能不承認了。

    “行,行,行,不就是一個可疑的茶杯嘛。”喬楚楚邊說邊氣呼呼的把男人的那隻該死的手從自己身上強制揮開。

    “那個茶杯是我公司裏的一個員工的。你所懷疑的那什麼男人氣息,那也是我公司裏的男員工的。”喬楚楚只得這樣撒謊說。

    “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沒有。你在這裏太耽誤我的工作了。”喬楚楚邊說邊再一次推蕭墨寒。真的是急死了,怎麼都趕不走。

    “寶貝,你在趕我?”蕭墨寒立即問。

    “對,你在這裏太耽誤我工作了,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喬楚楚反問。

    蕭墨寒用眼睛深深沉沉的盯視着喬楚楚。

    在喬楚楚以爲他又要作妖的時候,就聽到他說:“好,我走。我來這裏是告訴你,我接到任務要出差幾天,我是來向你告別的。”

    原來是跟我告別的?告別就告別啊,告別一個電話就行,幹嘛非要跑一趟。

    喬楚楚本來是想這樣說的,可是又擔心她這樣的話一說出,又惹怒了這位老人家,然後老人家又用曖|昧兮兮的手段懲罰她。

    所以,這一次她選擇非常乖巧的態度,說:“那行,那我祝你這一次出任務一切都順利,馬到成功。”

    喬楚楚預祝的話說出去後,一雙眼睛看着蕭墨寒,等着蕭墨寒離開。

    然後,事實是,又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喬楚楚自認爲乖巧的態度,在蕭墨寒看來就是很大的可疑。

    他再一次用他那一貫的深深沉沉的探究視線盯視着喬楚楚的臉。

    幾秒種後,他說,那行,那我走了。

    “好,88。”喬楚楚說。心裏:趕緊走啊,我急死了。

    蕭墨寒的視線再在喬楚楚的臉上停留了兩秒鐘,舉步往辦公室門口走去,並走出了辦公室。

    喬楚楚看到那身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躲在裏面休息室裏的賴斯,聽到外面總算是安靜下來了,他打開休息室的門,從裏面走了出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口突然又傳來了那熟悉的腳步聲——

    喬楚楚聽到這熟悉的腳步聲,臉色頓時一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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