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愛我老婆和疼我老婆沒有關係。”D國頭頭忙說。

    “怎麼沒有關係?有一句話叫‘愛屋及烏’你聽過嗎?既然你愛你老婆、疼你的老婆,那就應該喜歡她所喜歡的人和事,愛她所喜歡的人和事。”喬楚楚義正言辭的說。

    “可我不能違揹我的工作職責。”

    “工作職責?你所說的工作職責不就是,你的上司讓你把他給折|磨死嗎?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活下去嗎?就算是我現在帶着他離開,也只是給他收屍而已。”

    聽喬楚楚這樣說,那個D國頭頭看看賴斯背上的傑克,再看看喬楚楚,再看看賴斯背上的傑克。

    此時的傑克不僅全身都是小動物啃傷的傷口,還臉色紫黑,那是小動物們在他身上留下的毒——

    目測,這個樣子,真的就算是被帶走,也活不了一兩天了。

    “好,我讓你帶走他,不過我要你給我老婆籤個字。”D國頭頭說。

    “可以,你告訴我一個地址,到時候我給你老婆寄一張當年的簽名劇照。”喬楚楚說。

    “好。”D國頭頭給喬楚楚報了一個地址。

    喬楚楚用手機記下D國頭頭報出來的地址,然後帶着傑克王子離開。

    在喬楚楚帶着傑克王子從蕭墨寒身邊經過的時候,只聽得蕭墨寒冷聲威脅說:“一天後我要見到你,否則我讓他僅有的一兩天都活不了。”

    喬楚楚聽了垂放在身側的雙手暗暗的握了握拳頭,但還是隱忍着把蕭墨寒打爆頭的念頭,跟着賴斯身後離開。

    走出別墅,空中立即飛來一架直升飛機,這是喬楚楚讓人事先準備好的。

    當直升飛機降落的時候,喬楚楚趕緊的讓賴斯揹着傑克王子上了直升飛機。

    當幾人上了直升飛機後,直升飛機立即當着衆人的面開走了。

    直升飛機飛往的方向是喬楚楚名下的一個醫學研究所。

    傑克王子受傷嚴重,這樣的他普通醫生是救治不了他了,喬楚楚只得她自己親自動手了。

    …………

    來到醫學研究所,喬楚楚在裏面整整的忙碌了一天。

    那些小動物在傑克身上留下各種的毒。

    爲了給傑克解毒,喬楚楚花了很多心思,配置了很多解藥。有內服的,又外敷的,有汗蒸的——

    還要給他身上的穴位不斷的扎針,用鍼灸的方式把他身上的毒素給釋|放出來,把他被毒藥堵塞住的脈絡打通——

    十幾個小時下來,喬楚楚才把傑克身上的毒素全都給逼了出來。

    而此時,她已經累的快垮掉了。

    但,她還不能休息,她還得給傑克那傢伙把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包紮好,免得他活過來後,又要面對破爛不堪的外貌。

    這傢伙可注意他自己的皮囊了,到時候接受不了破相的自己而自殺,那她豈不是白救了?

    在給這傢伙擦上藥綁上紗布,喬楚楚也已經完全的虛脫了。

    她坐在一張椅子上邊擦着累出來的虛汗邊囑咐賴斯說:“賴斯,這裏就交給你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基本是死不了了。我得先回去見蕭墨寒一面,免得那瘋子沒有看見我真的發起瘋來,然後動手殺了傑克。”

    賴斯點點頭,雖然他的內心還是不想讓喬楚楚離開,可他也擔心那個蕭墨寒真的殺過來。

    畢竟,現在他們王子弱的毫無自保能力。

    …………

    喬楚楚把傑克王子交給賴斯後,自己立即就坐直升飛機飛回了雍南國。

    她也懶得打電話給蕭墨寒,問問他人現在在哪裏,她讓直升飛機直接把她載到了墨池別墅。

    她知道陌生的直升飛機是不可能進的了墨池別墅的防禦圈內,所以就讓直升飛機停在了墨池別墅的門口,然後下了飛機,走進了墨池別墅裏。

    進了墨池別墅,看到章管家,她衝章管家擠出一絲疲憊的微笑,問:“章管家,你們少爺在家嗎?”

    “伍總,你怎麼來了,我們少爺不在家啊,你找我們家少爺?”

    “不在家,好。”喬楚楚應了一聲“好”,然後從章管家身邊走過。

    章管家完全聽傻了眼,這伍總看起來是找少爺,可聽說少爺不在家,又說了一聲“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真的“好”,還是說反話“好”?

    章管家完全的不淡定了。他趕緊的給蕭墨寒打電話。

    而喬楚楚說一聲“好”到底說什麼意思呢?

    其實,她的意思就是,蕭墨寒不在家,她可以先借機休息睡覺一會兒。那樣,她纔有精神來應付蕭墨寒的審問和刁難。

    喬楚楚這樣想,也就這樣乾的,她從章管家的身邊經過後,就往房子裏面走。

    走進房子,上了樓梯,來到了她以前住的那件客房。打開客房房門,走了進去,然後關門——

    做這一切,是那麼的自然而然+理所當然。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做這一系列行爲的時候,就如進入她自己家一樣的隨意。

    …………

    回頭再說蕭墨寒,這個時候的他正跟肖逸修在一起。

    他們正在一個拳擊室裏。

    也就在剛剛,他老人家把好兄弟肖逸修給狠狠的揍一頓

    此時肖逸修被他打趴在了地上。

    “老大,你不能這樣對我。”肖逸修氣喘吁吁+委屈的控訴:“你自己女人的心向着別人,怎麼能把賬記在我頭上呢?你把我揍死,也不能改變她當着你的面去救另外一個男人的事實啊。”

    “我叫你調查她跟那個D國王子的關係,都已經過了幾個月了,你給我調查結果了嗎?”蕭墨寒冷聲問。

    “老大,我一直讓人調查,可是你的女人有多厲害,你不知道嗎?她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生活痕跡,她能把它抹的比純淨水還乾淨。要查出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很難,比登天還難。不對,這個年代登天已經很容易了。反正,很難,你不要不相信。你看你自己,想給她和你的兒子做個親子鑑定,結果呢?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你說你自己都搞不定的事情,我——”

    肖逸修那委屈控訴的話被一記冷光給嚇的直接堵在了喉嚨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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