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以前,蕭墨寒也有不回來喫晚飯的時候。

    吃了晚飯,喬楚楚走進自己的專用書房,正好有一份很緊要的工作要做,她沉浸在了工作中。

    等她忙完今天的工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鐘了。

    她邊按着自己的頸椎邊走出書房。

    走出書房,正好遇到了蕭老夫人。

    “媽媽,你怎麼還沒有睡覺?”喬楚楚疑惑的問。

    “哦,我找墨寒。”蕭老夫人回答了一聲,然後問喬楚楚:“楚楚,墨寒晚上回來了嗎?我怎麼沒有看見?剛剛我去書房的時候,敲了好一會兒門,也沒有見他出來開門。”

    “蕭墨寒?他,還沒有回來嗎?”

    這個時候,喬楚楚纔想起了,蕭墨寒晚飯的時候沒有回來喫。

    “還沒有回來嗎?有沒有去跟孩子們一起玩了。”喬楚楚反問了一句。

    “現在11點多了,孩子們都睡覺了。”蕭老夫人提醒說。

    “啊,11點多了?”

    喬楚楚邊說邊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真晚上11點多了。

    看完時間,喬楚楚開口跟蕭老夫人說:“我打個電話給他,問一下他在哪裏?”

    “你打電話給他試試看吧。剛剛我打電話給他,他沒有接電話。”

    “哦,我試試看。”

    喬楚楚拿着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結果,電話那邊很快就被接起了。

    聽到電話那邊接起,喬楚楚立即問:“墨寒,你現在在哪裏?怎麼還沒有回家?”

    “小嫂子,是我,是我肖逸修。”

    聽到肖逸修的聲音,喬楚楚暗暗的一怔。

    幾秒鐘後,她回過神來。衝電話那邊問:

    “肖先生,爲什麼是你接聽電話,墨寒呢?”

    “老大啊,老大他正在跟朋友喝酒呢。”肖逸修在電話那邊回答說。

    “喝酒,深更半夜的?”

    肖逸修在電話那邊立即解釋說:“哦,應酬,是應酬。一個兄弟從國外回來,我們正陪他不醉不休。”

    “小嫂子,你不會不同意吧?”肖逸修一副小心翼翼的問。

    “哦,不會。”喬楚楚馬上回答說。

    朋友兄弟之間,偶爾醉一回,也很正常。

    她喬楚楚連這都要干涉,她成什麼人了。

    爲了顯示她的通情達理,喬楚楚還特地說了一句:“那你們繼續喝酒,我先掛電話了。”?

    說完,喬楚楚就先主動掛掉了電話。

    只是,掛掉電話後,她頓時覺得奇怪了。

    就算蕭墨寒在跟兄弟不醉不休,怎麼連個電話都沒有時間接聽呢?

    這,這,這——

    喬楚楚蹙蹙眉,覺得有些怪怪的。

    也就在她在想着哪裏怪怪的時候,就聽到旁邊蕭老夫人問:“楚楚,怎麼啦?墨寒在哪裏喝酒嗎?”

    “啊?”

    蕭老夫人的話打斷了喬楚楚的思路。

    喬楚楚馬上先回答蕭老夫人說:“哦,對,墨寒在跟肖先生他們喝酒。說是有個兄弟從國外回來,他們約定了今天晚上要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蕭老夫人暗暗若有所思的在嘴裏輕輕的嘀咕了一下這個詞語。

    緊接着,她慈笑着看着喬楚楚說:“楚楚啊,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去吧。既然墨寒要跟他的兄弟不醉不休,我就明天再找他說事情好了。你也忙了一天了,趕緊回屋睡覺去吧。去吧,去吧,趕緊休息去吧。”

    蕭老夫人說着,還慈愛的笑着,衝喬楚楚揮了揮手。示意喬楚楚趕緊睡覺去。

    看着蕭老夫人那慈愛的表情,喬楚楚眼神深了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天多想,或者敏|感了。

    她感覺蕭老夫人此時的表情,這慈愛的表情,也有些怪異。

    但是,

    喬楚楚微微的搖了搖頭,覺得還是自己多想了,還是自己敏|感了。

    喬楚楚自己是醫生,知道人在非常累的事情,情緒會比平時敏|感脆弱。

    看來是今天真的累了。她,還是趕緊回房間洗漱休息吧。

    “晚安,那我先回房間休息了。”喬楚楚衝蕭老夫人一頷首,往她自己的房間走去。

    身後,蕭老夫人在喬楚楚離開後,慈祥的眼神變成了若有所思。

    在喬楚楚一離開後,她趕緊的轉身,急衝衝的往她自己的房間走去。

    壞事了,壞事了,壞事了!

    不行,不行,不行,她趕緊的去找她家老頭子去……

    那邊喬楚楚走進房間,正要去洗手間洗漱呢。

    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口渴。

    口渴了要喝水。

    她拿着自己的杯子,要下樓去倒水去。

    拿着杯子,從房間裏出來,往樓下走去。

    剛下了樓梯,她就聽到一樓房間裏傳來了蕭老夫人和蕭老先生的對話聲。

    蕭老先生和蕭老夫人年紀大了,不願意爬樓梯。

    所以他們和花老夫人一樣,都住在了一樓的房間裏。

    喬楚楚一下樓,立即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老頭子,你說墨寒這臭小子在幹什麼?他不會變心了吧?這臭小子昨天剛剛和楚楚領了結婚證,今天就變心了?”蕭老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

    “你胡說什麼啊。”蕭老先生打斷蕭老夫人的話說:“墨寒怎麼可能會變心,我們兒子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人?”

    “對啊,我以前也覺得我們兒子是負責任的人的啊,可是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昨天剛剛和楚楚領了結婚證,他們不是新婚夫婦嗎?新婚夫婦不是該如膠如漆嗎?可他今天竟然拋下媳婦去自己喝酒了。”

    “楚楚不是說他去見什麼兄弟了嗎?”

    “喂,老頭子,你沒有聽出來嗎?那個肖逸修在撒謊,是明顯的在撒謊。你不瞭解我們的兒子嗎?我們兒子什麼時候酗酒過啦?還不醉不休呢?他是這種隨意喝酒的人嗎?”

    “……聽你這麼說,墨寒確實有問題?”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那他是不是在工作?不想讓兒媳婦擔心,所以故意說他自己在喝酒?”蕭老先生分析着說。

    “不可能。”蕭老夫人立即否定掉說:“如果他是在工作,而不想讓兒媳婦楚楚擔心,那他更應該會想盡辦法讓他自己接聽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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