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的vip服務還真是周到。”
江映雪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她現在的心情都放在度假上,其他的煩心事她統統不去理會。
“那是自然。”看到單純的江映雪,陸川心情自然是很不錯的。
“那我們趕緊上去放行李吧,然後去海灘曬曬太陽吧!”江映雪看着外邊明媚的天氣,已經迫不及待了。
“陸先生,陸夫人這邊請。”
大堂經理連忙帶着幾個門童親自拿着他們的行李。
江映雪聽着一聲陸夫人聽着好彆扭,小聲對着陸川嘀咕了一句:“我們這都還沒有結婚了,他們爲什麼要叫我陸夫人?”
“我之前訂的蜜月套餐,可能他們以爲我們是夫妻吧,讓他們改一下口就是了。”
陸川看着江映雪滿臉害羞的紅撲撲臉頰,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算了,別改了,那多麻煩呀。”正當他準備開口時,江映雪卻拉住了他。
陸川微微一笑,看着江映雪這嘴上說着不要,但是身體卻很誠實。
“不過這樣也好。”
江映雪瞪大着眼睛疑惑地看着陸川。
“什麼也好?”
“這次假期就當是習慣一下吧。”
江映雪還是不明白陸川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習慣一下,當陸夫人的感覺。”陸川壞笑着看着江映雪。
江映雪噘着嘴,扯開了陸川牽着她的手。
“不理你了,真是的。”
陸川看着江映雪這小女孩般的神情,簡直可愛到不行。
“好好好,我錯了,你彆氣了。”
江映雪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她自然心裏明白,這個陸夫人她當然心甘情願。
電梯一直上升到頂樓,當電梯打開時,兩扇巨大的雕刻着金色獅子的金屬門,威武的屹立在他們面前。
兩個門童畢恭畢敬地打開了房門。
就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裏面的傭人早已等候多時。
“歡迎陸先生、陸夫人。”
隨着房門的打開,室內的燈光和音樂一同響起,爲陸川和江映雪播放着浪漫的音樂。
江映雪第一見到這麼隆重的陣仗,這簡直就是頂級vip級別的人才能享受的待遇吧,這光門口就站了至少二三十人了。
“陸川,這都是你安排的嗎?”
陸川見狀心下不妙,他不過是和孟穎交代要弄得浪漫一點,這是這陣仗簡直就是在挑明自己的身份啊!
“這些都是我的套餐裏面贈送的嗎?”
不過他卻繼續裝作詫異,扭頭問旁邊的前臺經理。
前臺經理早就收到了消息,而且自己在這家酒店做了這麼久,什麼樣的人他沒有見過,自然是會來事的。
“當然了,這些都是我們套餐附贈的,如果陸先生不喜歡的話,可以撤掉的。”
陸川看着身邊的江映雪,想徵求一下她的意見。
“陸川我覺得,我們的確沒有必要讓這麼多人來伺候,讓他們都下去休息吧,房間裏就我們兩人就好。”
既然這陸夫人都發話了,經理心領神會,手一揮,剩下的人紛紛從傭人通道離開了。
陸川衝着前臺經理一個眼神示意,他也離開了頂層。
陸川看着這個房間,心想着雖說這個總統套間的確很有面子,可是住在這樣的地方,也太招搖了點,他很擔心江映雪會懷疑。
可是再看江映雪,她似乎沒有任何的不適應,站在房間裏採光最好的陽臺上,縱覽着馬爾代夫海灘上美景。
陸川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
“累不累?要不要先去房間休息一下再去曬太陽。”
陸川和江映雪二人在馬爾代夫這裏享受着生活,可是現在的江盛集團如今陷入了一陣混亂。
當盧南方帶人來到江盛集團時,前臺都慌了,他們江州的商業公司裏誰不認識工商部的部長。
只見盧南方帶着他的工作人員直接來到了江盛的稅務部。
“給我看看你們最近的電子賬單報表。”
財務部的員工都顫顫巍巍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還好顧海及時趕到了。
“盧部長?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盧南方看着陸海獻殷勤的樣子,沒好臉色的冷哼一聲。
“爲什麼會來恐怕你們顧家人比我要清楚。”
正當盧南方準備要他們交出電子報表的時候,顧海一把攔住了。
“盧部長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如果我們顧家要是哪裏做不好惹你不高興了,你支會我們一聲就行,何必這樣勞師動衆呢?”
盧南方根本不喫顧海的這一套。
“我告訴你顧海,少在這裏說些有的沒的,我是合理合法的向你們要報表,你可不要再試圖阻攔,否則的話...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顧海一聽這個情形就知道盧南方肯定知道他們的什麼祕密,所以纔敢這麼大動干戈地衝上來找他們的麻煩。
“盧部長,這...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來總結和整理吧,要不這樣,你給我三天的時間,我肯定把你要的東西整理好,親自給你送過去。”
盧南方自然不是真想要他們的財務報表,不過是一種威懾的手段而已。
如果說顧海真的和南山的事情有關聯,那麼顧海這幾天肯定會想着辦法來應付自己。
到時候,一旦顧海提到了這件事情,那就無疑於是自投羅網了。
“讓我給你三天時間?顧海,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我都說了我這是突擊檢查,你還能給你留時間。”
“還是說你覺得我說的話不管用,你就準備要擺出一副,這裏是江盛,一切要你說的算的理論!”
顧海這下子完全蒙了。
他到底哪裏得罪了盧南方,爲什麼他今天說話這麼難聽,江盛向來和工商部的關係處得也還算可以,盧南方這到底弄的是哪一齣。
正當顧海和盧南方爭執的時候,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切的顧少辰,一個電話打給了顧浩。
“大伯,爲什麼盧南方來我們公司了?”
顧浩心中冷笑,自己放的資料,他盧南方怎麼可能不來?
畢竟要不是料到了盧南方要來調查,他也不會跑這麼遠的地方躲着,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