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傾城寵妃 >第469章 平平無奇的一塊石頭
    油菜花懵懂說道:“找了,我去村長爺爺家問,但是村長爺爺說我娘可能是跟野漢子跑了,叫我回家等着就行!”

    淺墨和夏侯楚煜對視一眼,看來李村長肯定隱瞞了什麼事。

    “除了這些人,你娘平時還有和誰來往比較多,有什麼人會經常來你家裏,和你娘聊天說話?”淺墨繼續問油菜花。

    “秀才叔,他經常來,還陪我玩,我娘看到他就會笑!”油菜花說道。

    淺墨問李大妞,“是誰?”

    李大妞猶豫了下,“是李秀才,他是我們村裏的讀書人,在村頭開私塾教書,不過我不知道他和陳姨關係好,從前我聽見他跟人說陳姨有傷風化的。”

    淺墨又問了油菜花一些事,油菜花昨天還癡癡呆呆的,今天卻口齒伶俐得很。

    淺墨極度懷疑,這小丫頭之前是在裝傻。

    就在淺墨和夏侯楚煜準備離開的時候,油菜花這時突然說道:“姐姐,我娘不見的前一天,二牛爹,鐵柱爹還有秀才叔他們在我家門口打架了。”

    淺墨心頭一凜,“知道爲什麼事嗎?你娘當時在哪?”

    油菜花臉上有了怒容,“我娘在屋子裏抱着我發抖,因爲二牛娘和鐵柱娘都在外面罵她!”

    “大妞,照顧好油菜花!”淺墨囑咐了一句,又看向夏侯楚煜,“我們現在是去找村長還是找李秀才?”

    “找秀才!”夏侯楚煜言簡意賅。

    兩人轉身要走,油菜花卻又追了上來。

    “姐姐,我說話算話!只要姐姐幫我找到害死我孃的兇手,我就把寶貝給姐姐!”油菜花說着,還從脖子裏拿出一個紅繩拴着的鏈子,下面掛着一塊石頭樣的東西。

    “姐姐你看,就是這個!”

    淺墨其實在油菜花說有寶貝的時候,就在想會不會是她要找的東西,但她不想表現的太明顯,所以勉強按捺下去。

    她倒是沒想到,油菜花這麼憨的,竟然直接拿出來給她看。

    不過,淺墨怎麼看都覺得那就是一塊石頭。

    李大妞臉色也不大好看,“油菜花,這就是個石頭啊!”

    油菜花卻搖頭,“不是,這是寶貝!娘說這寶貝能幫我抵禦危險,但是我覺得姐姐你應該更需要它!”

    說着,油菜花還將石頭往淺墨跟前送,幾乎是立刻,淺墨手上的指環猛然收緊,而且越勒越緊。

    她喫痛,差點叫了起來。

    淺墨心頭頓時一震,難道指環就是對這塊石頭起反應,那麼豈不是說,這塊石頭就是五行之力其中一種?

    淺墨心臟頓時狂跳起來。

    “油菜花,你知不知道,你娘是從哪裏得到的這塊石頭?”淺墨問。

    油菜花回答:“在後山!我娘去挖野菜的時候,挖到的。娘說這是寶貝——”

    “姐姐,總之我油菜花說到做到,你是好人,只要你找到兇手,我就把這個送給你!”

    淺墨勉強壓抑住心頭的震動,讓自己聲音平靜,“好!”

    但是夏侯楚煜卻發現淺墨的手在發抖,而且抖得很厲害。

    從陳寡婦家離開,走出一段路,夏侯楚煜見淺墨神情有隱隱剋制的激動,不由眯了眯眸,“你的手怎麼了?”

    淺墨正在想心事,聞言擡眸,“啊?”

    夏侯楚煜目光落在淺墨左手的指環上,“你的手一直在發抖!”

    淺墨下意識就將左手藏到了身後,笑道:“抽筋了!”

    夏侯楚煜眸子眯的更緊了,“你左手很容易抽筋?”

    淺墨不知道他問這個什麼意思,便糊弄道:“嗯,我身體不好,容易抽筋暈厥。”

    夏侯楚煜追問:“你是從小就這樣,還是因爲受過傷?”

    淺墨道:“受過傷,很重的傷!差點連命都沒了!”

    淺墨只說了這一句,便不再說了。

    她急着去找出真兇,好拿到油菜花那塊石頭回來研究,以至於都沒發現夏侯楚煜在聽見她受過重傷時,那驟然緊縮的瞳孔,還有若有所思的神色。

    李秀才家很好找,淺墨隨便找了個小孩一問村裏的學堂在哪,就找到了。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農家院子,要說不普通,也就是門上貼着的對聯了。

    淺墨讀出上聯:“功名得失由天,任其絕頂榮華,自要幾分福命;”

    夏侯楚煜念出下聯:“學問淺深在己,教爾潛心習誦,無虛片刻光陰。”

    兩人都很是意外,原以爲這村野之地,都是些刁蠻民衆,一個教書餬口的秀才,也斷沒有什麼才能。

    然而兩人卻也知道,能寫得出這樣對聯的人,絕不是胸無點墨之徒。

    “李秀才在家嗎?”淺墨敲了敲門。

    裏面沒有迴應。

    “門沒鎖!”夏侯楚煜伸手一推,果然門就開了。

    院子裏一角擺着一些農具,看着倒是整潔乾淨,進門是堂屋,裏面擺着十來張桌椅板凳,一個身形瘦削的青衣男子正趴在桌上,拿着筆,抄寫着什麼。

    “李秀才?”淺墨又問了一句。

    青衣男子好像才發現有人進來,嚇得手一抖,淺墨眼看着一大滴墨滴在了紙上,立刻暈染了一大片。

    “你在寫什麼?”淺墨眼尖,看到紙上一個潔字,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

    李秀才受驚,急忙要撕掉那張紙。

    夏侯楚煜的速度比淺墨更快,不等李秀才撕掉那張紙,他身影如鬼魅,已經到了跟前,一把就抽出那張紙。

    李秀才驚恐大叫:“你們,你們是誰?爲什麼要闖我家裏?”

    夏侯楚煜看了一眼,便將紙遞給淺墨。

    淺墨看了一眼,卻發現紙上抄的是超度的經文,當時就蹙了眉頭,“李秀才,你和陳連潔是什麼關係?”

    李秀才見自己的祕密被發現了,有些惱羞成怒,“你們是誰?爲什麼到我家裏?”

    夏侯楚煜:“我們是奉城主之命,來調查陳寡婦死亡一案的,來你家只是例行詢問情況!”

    淺墨見紙上除了陳蓮潔的名字,並沒有什麼有用線索,便又遞還給了李秀才,“李秀才,你也是陳蓮潔的恩客對吧?”

    李秀才鐵青着臉,沒有否認。

    淺墨又問:“你給她抄度亡的經文,看來你們關係不錯!”

    李秀才忍無可忍,反問:“你們到底想問什麼?”

    淺墨沉了臉色,“李秀才,陳寡婦不是正常死亡,所有與她曾有過關係的人都有謀害她的嫌疑,包括你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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