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們從前也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秦承書十幾歲時就跟在本姑娘屁股後面轉悠，一口一個非本姑娘不娶，誰知道後來突然就變卦，定了親竟然還退婚，害的本姑娘名聲都毀完了！”
淺墨想起秦承書說的退婚的理由，看向歐若言的眼神就意味深長起來。
歐若言被淺墨盯得一哆嗦，“哎，你這什麼眼神嘛！不相信我和秦承書訂過婚？”
淺墨眼珠子一轉，“秦大人當初既然那麼喜歡你，究竟是爲的什麼原因要和你退親呢？”
她想聽聽歐若言的理由。
誰知道一說起這個，歐若言就發起脾氣來了，“什麼原因，這要問他啊！當初什麼都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就來說要退親，說不能跟我這樣的女人成親！”
“那年我才十八，什麼叫我這樣的女人！我就要他給理由，他嘴比死鴨子還硬！”
淺墨見歐若言不像是是說假話，心裏就更奇怪了。
“秦大人說，你父親曾經還想把你妹妹一起嫁給他，好彌補什麼？”
淺墨試探地問。
歐若言揉了揉鼻子，眼神忽閃，咕噥道：“是啊！”
淺墨眯眸，“是因爲你身體的原因？”
歐若言先是點頭，接着就一愣，“什麼，什麼身體原因？”
“唔，你不想說也不要緊！”淺墨以爲歐若言是不好意思說，畢竟那種先天原因造成的雙性人內心會自卑，不願提及自己的病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歐若言卻抓耳撓腮起來，“不是，蘇姑娘，你把話說清楚啊，你的意思是，秦承書跟你提過他退親的原因？你們才認識多久啊，他竟然這個都跟你說了？”
淺墨哼了一聲，道：“誰叫你不分青紅皁白上門打我！秦大人覺得愧疚，就跟我說咯！”
歐若言臉上表情很精彩，“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說我什麼身體原因？”
淺墨意味深長地看着歐若言，“這個嘛，秦大人也沒明說，只說你有隱疾。不過歐姑娘，我是大夫，我很擅長做外科手術的，等我身體恢復，我給你全面檢查一下，我瞧着你外表，女性性徵很明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到時候我給你做個手術切除掉，看情況要是需要服用雌激素治療，看在你給了我這麼寶貝的土行的份上，我也可以幫你調理！過不了多久，你就能成爲真正的女人了！”
歐若言驚呆了，“蘇姑娘，怎麼你說的話，我聽不懂啊？什麼叫女性性徵很明顯，是說我不是女人嗎？還要切除？切除什麼？我現在難道不是真正的女人？”
淺墨以爲歐若言是死鴨子嘴硬，也不準備再多說。
她又看了眼被歐若言抓在手裏的石頭，“歐姑娘，你可以相信我！當然，如果你不信我，這個石頭你也可以不那麼急給我！”
歐若言卻一股腦將石頭塞給了淺墨，“給你！給你！這東西我拿着也沒用！能幫到你最好！其實我瞧着你總覺得好心疼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怎麼了？”歐若言見淺墨發怔，不由問道。淺墨搖搖頭，沉吟了下，才問道：“歐姑娘，你是怎麼知道這是蘊藏着土行的石頭的？”
歐若言沒有隱瞞，“大師說的！哦不是，不是你認得的那個邋遢大師，是我爹請來的給我續命的大師。”
“他一眼看到這石頭就說蘊藏着深厚的土行之力，還說什麼五行金木水火土的，反正我也聽不大懂。”
淺墨沉默了下，又問：“那你就這麼給我，不後悔？”
歐若言嘎嘎笑了兩聲，“後悔什麼啊！大師也說了，這石頭對我來說沒多大用處，頂多讓我比平常人力氣大，身體好。但是我知道你很需要，呵呵，小輝聽到你與那和尚講的話，都回來告訴我了！咯咯咯，其實我已經掌握了你最重要的祕密，如果你不幫我，我就去告訴那個王爺，你纔是他要找的人！”
淺墨笑了，“你不會說的！”
歐若言挖着鼻孔，“你幫我，我就不說！”
淺墨道：“你給了我石頭，我肯定會幫你！”
歐若言笑得開心極了，“那就完美了！”
但她隨即又是拉長了臉，“可是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秦承書到底說我有什麼隱疾？你又要切除我身上的什麼東西？”
淺墨今晚與歐若言交談這麼一會，也發現這姑娘雖然缺根弦，但直來直去的，倒也不像秦承書所描述的那麼十惡不赦。
“秦大人說你——”淺墨想了想，還是湊到了歐若言耳朵邊上。
歐若言聽完淺墨的話，當時就炸了，“我艹，秦承書這王八蛋，竟然這麼造謠！”
她氣的鼻孔都在呼呼往外冒氣，一張臉一會紅一會紫的，“我我我，我草他老母！”
淺墨：“……”
她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好像給秦大人惹麻煩了……
這時，歐若言忽然站了起來。
淺墨被她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你想幹什麼？”
誰知道歐若言就這麼盯着淺墨，然後毫無預兆地一把撕開了衣服。
“嚯！”淺墨被歐若言這個跟暴露狂一樣的猥瑣動作給驚到了，“歐姑娘，你冷靜一點！”
歐若言卻開始嚎，“嗚嗚，該死的王八蛋，都那麼誣衊本姑娘了，本姑娘哪裏還能冷靜得下來？”
她一邊嚎，一邊脫衣服，動作奇快，淺墨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了十八禁的一幕。
“你看！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女人！嗚嗚！秦承書這王八蛋，我恨死他了！”歐若言也不顧羞恥，在淺墨面前全方位展示。
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