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立刻揹着書包轉過身,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韓老師有心想要阻攔一下,可是最後就只能看着思瀟的背影嘆了口氣。
這個時候的韓老師根本就沒有懷疑思瀟會不會是故意的。
因爲在韓老師看來,思瀟只是一個10來歲的小姑娘而已,哪有那麼多心眼啊。
這邊發生的一切,陳瀟並不知道,因爲他也沒有想到。
這位韓老師竟然會如此大膽,還想要從自己的女兒這方面下手。
而且陳瀟並不覺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以至於讓這位老師對自己如此執着。
陳瀟把自家女兒送到學校了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
因爲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就去找鄧伍軍去了。
畢竟陳瀟已經從北境回來這麼長時間了,一直都在家裏呆着,無所事事的。
就算他現在喫喝不愁,可是也不能太過頹廢。
再加上當年在北境征戰時,陳瀟也不小心惹到了不少的家族勢力。
不過那個時候國家還需要陳瀟在北境駐守征戰。
所以那些被陳瀟招惹過的家族,在那個時候不敢對陳瀟輕舉妄動。
畢竟在那個時候,他們如果敢動陳瀟的話,那就是代表要與國家爲敵。
然而如今的陳瀟雖然從北境回來了,但是他的身份依舊是受國家的保護的。
可是畢竟陳瀟現在不是在北境了,他的勢力被大大削弱。
所以現在的陳瀟還是比較危險的。
畢竟那些家族和勢力,若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一個人。
雖然還有些難度,但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爲此,陳瀟覺得自己應該在這邊發展一下自己的勢力了。
這麼做也是想要避免,到時候一旦遇到了什麼事情。只能束手就擒的情況。
由此可見,陳瀟想的還是比較長遠的。
陳瀟在去找鄧伍軍之前,就已經給他打過電話聯繫過了。
所以來到鄧伍軍的臨時住所以後,陳瀟直接來到了一個看起來特別隱祕的角落裏。
然後準確的拿出了鄧伍軍家的家門鑰匙。
別問他是怎麼知道的,那是因爲鄧伍軍一直都有這麼一個習慣。
他的鑰匙都會放在同一個地方,不管換了多少住的地方,都會放在同一個位置。
這個祕密在北境已經不算是祕密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後來的鄧伍軍索性也就不鎖門了,反正鎖了他們也進得去。
不過沒想到在來到了平江市之後,鄧伍軍的這個習慣還沒有改掉。
這還是回來之後,陳瀟第一次又在老地方拿到了鑰匙。
陳瀟自己拿到鑰匙,打開房門就直接走了進去。
這倒是沒有什麼好避諱的,畢竟都是大男人家。
更何況,陳瀟也明知道鄧伍軍目前是單身,沒有女朋友。
所以就不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於是陳瀟便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客廳當中。
然而來到客廳當中,看到客廳裏的景象之後。
就看到,鄧伍軍家的客廳裏,打眼一看,到處擺放的都是剛喫完的快餐盒子。
還有隨處可見的酒瓶煙盒之類的東西。
髒衣服臭襪子隨處亂扔,整個房間裏都散發着一股飯菜餿了的味道。
看到這一幕,陳瀟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同時眼中劃過一抹不悅,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
陳瀟場面身爲一個上位者,一旦動怒,身上就會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感覺。
雖然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熟悉陳瀟的人都能夠感受得到。
陳瀟那正在壓抑着的怒火。
不過此時的鄧伍軍並不在客廳裏,而是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覺呢。
因爲昨天晚上熬夜喝了太多酒,導致他今天到了這個點兒都還沒能醒來。
陳瀟同樣也發現了這一問題。
於是本來就生氣的陳瀟,就變得更加的生氣了,臉色都黑了下來。
只見陳瀟慢慢地踏過客廳的這片狼藉,直奔鄧伍軍的臥室。
來到鄧武軍臥室門口,也不敲門,一擡手就將門給打開了。
緊接着,鄧伍軍橫七豎八的躺在牀上的場景,就這麼暴露在了陳瀟的眼中。
看到這一幕,陳瀟便徹底不掩飾自己的怒火了。
整個人氣勢大開,冷氣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散發。
睡夢中的鄧伍軍感受到了那股,令他既熟悉又害怕的氣息之後。
腦子還沒清醒呢,身體就條件反射地做出了反應。
只見鄧伍軍噌的一下就從牀上翻身下來。
隨後搖搖晃晃地站在地上,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平衡。
做完這些之後,他的眼睛才睜開。
在看到眼前的人是誰之後,鄧伍軍嚇的酒立馬就醒了。
然後就看到鄧伍軍的雙眼瞪大,語氣中帶着濃濃驚恐的衝着陳瀟說道:“境,境,境主!您怎麼在這裏,你什麼時候來的?”
聽到這句話,陳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隨後語氣不善的說道:“別,不要叫我境主,我可不是你的境主,畢竟我從來沒有教過你,讓你喝酒熬夜,還這麼邋遢。”
聽到從陳瀟口中說出的話,和自己最近犯的錯誤時。
鄧伍軍的面色立刻變得蒼白,整個人都顯得害怕極了。
因爲他知道自家境主這是徹底動怒了,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於是鄧伍軍便急忙衝着陳瀟敬了個軍禮。
然後開口說道:“境主!我錯了,我不該熬夜喝酒還這麼邋遢,請境主責罰!”
然而陳瀟若是真的就這麼懲罰鄧伍軍了的話,就代表陳瀟並沒有那麼生氣,那這件事情還好解決一些。
然而怕就怕陳瀟連懲罰鄧伍軍都不願意懲罰,由此可見,陳瀟是真的特別特別生氣了。
“哼,鄧伍軍,我有什麼權利懲罰你呢,你想做什麼事情,這都是你自己的權利,我可管不着,畢竟現在又不是在北境,我也已經不是境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