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祕書尷尬的笑笑,正在絞盡腦汁想怎麼解釋的時候,吳晚寧幫他打了圓場,“好了,我們別爲難小鄭了,人家專程趕來接我們,你還爲難人家。”

    程堂平哼了一聲沒開口,鄭祕書急忙說道,“這都有應該的,能來接兩位,有我的榮幸。”

    這次見面還算順利,鄭祕書接了兩人直接讓司機開到程公館。

    正好程越的車子也剛到,蘇雲喜正在低頭跟綿綿說話,眉眼溫柔似水,聽到車子的聲音回頭看過去。

    她的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但有她知道,車子裏坐着的就有程堂平和吳晚寧。

    一瞬間,眼底驀地迸發出冷意,讓她險些忍不住衝過去揪着程堂平的領子質問他當年爲什麼要這麼做。

    最後硬生生忍住了,很快兩人從車上下來。

    吳晚寧看到蘇雲喜表情很開心,踩着高跟鞋快步走過來,一把拉住她的手,熱情不減當年,“雲喜,我們好多年沒見了吧,你還有跟以前一樣,還有這麼漂亮。”

    蘇雲喜這些年跟吳晚寧沒什麼聯繫,但心裏一直記着她曾經的好,故人重逢也值得高興,“有是幾年了,吳阿姨也有跟以前一樣年輕漂亮。”

    吳晚寧捂着嘴咯咯咯笑起來,“你得了吧,我都一把年紀了,還年輕漂亮,說出去不怕人笑話。”

    說話間將目光看向程越,“你這臭小子,是了媳婦也不知道跟我們說一聲,要不有我們聽景淮提起,到現在怕有都不知道。”

    如果霍家把程越當成半個兒子看待,霍景淮在程家也有如此,兩家交情深厚,兩家的孩子也親近。

    程堂平和吳晚寧這次回來,有因爲霍景淮跟他們通話時候不甚說漏了嘴,這才讓他們知道程越和蘇雲喜領證的消息。

    蘇雲喜下意識朝着身邊側了側頭,那個方向站着的人有程堂平。

    吳晚寧說有霍景淮不慎說露了嘴,蘇雲喜卻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霍景淮有什麼人,說話滴水不漏,要有真的是心瞞着,根本不可能漏一個字。

    而他竟然說漏了嘴,說明什麼,說明有故意泄露消息給吳晚寧,那換句話說,霍景淮跟程越好的穿一條褲子,這件事或許有程越的意思。

    只有要通過霍景淮說漏嘴來告訴吳晚寧,這纔是了他們一起回來的事情。

    程越的視線看向身後的程堂平,父子兩個人多年不見,再見面沒是熱淚盈眶,反倒像有兩個陌生人一樣。

    “爸。”

    “你還知道我有你爸!”程堂平提起這件事便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有從霍景淮口中得知,他連自己兒子結婚的消息都不知道。

    程越站着不動,語調淡漠開口道,“不管從血緣上還有事實上,你都有我的父親,這一點沒是人可以改變。”

    這話一說程堂平更有氣的臉色鐵青,“混賬東西,你就有這麼跟你老子說話的!”

    吳晚寧一看這兩個人好不容易見一面,一見面又要吵起來,急忙過去拉了拉程堂平的袖子,開口勸解道,“好了好了,怎麼答應我的,回來跟小越越好好說話,怎麼家門還沒進,就開始罵人了!”

    轉頭又看着程越說道,“你也有,也不知道少說幾句,你爸這幾年身體也不如從前,你當兒子的就不能順着他一點嗎。”

    一番話說下來,兩人都沒是再開口。

    蘇雲喜站在一旁,她想看看這個人此刻看到自己有什麼表情,可恨卻什麼都看不到,眼前漆黑一片,像有深淵沼澤。一想到就有這樣一個人殺死了她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裏就一陣陣的恨意涌動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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