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現在的反應已經讓她看不透了,蘇雲喜皺眉看着他,“你要是對我有不滿,你可以說出來。我既然做了這件事,就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你就算要把我送到牢裏我也認了。”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不用再放在心上。”程越很溫和的開口,手搭在蘇雲喜的腰上,在她耳邊輕聲開口,“我們出去喫飯?”

    蘇雲喜神色複雜的看着他,說不出現在是一種什麼感覺,他總覺得此刻的程越有種陌生到讓人害怕的感覺。

    病毒事件讓吳晚寧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蘇雲喜不用再收到她的威脅,但同時也失去了關於小寶的任何消息。

    除了這些之外,她最近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程越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種感覺其實從他們這次重新在一起她就發現了,只是之前她一直以爲是自己多想了,所以一直沒有在意。

    直到上次病毒事件之後,這種感覺才越來越明顯。

    之所以說是奇怪,大概是他對蘇雲喜開始沒底線的縱容,不管她做什麼,他全都照單全收,即便是她想要偷她的文件,他都能當作沒發生過一樣。

    他也不再對蘇雲喜生氣,同時也像是沒有了任何感情的機器一樣,蘇雲喜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喜怒哀樂,同樣也感受不到感情的變化。

    這種感覺比之前的冷漠更讓她覺得不安,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去解決這件事。

    “以後你需要什麼可以直接跟我說。”這話是他抱着蘇雲喜的時候跟她說的。

    蘇雲喜心中的不安在成倍加劇,“如果說我要你公司最重要的文件,你也願意給我?”

    “當然。”程越一臉寵溺的看着她,“不管你想要什麼,我全都可以給你。”

    “如果我要你的公司呢?”蘇雲喜問他。

    “你要是喜歡,明天我就把公司的股份過到你的名下,以後你就是程氏集團的實際控股人。”程越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說這話就好像說的不是股份,而是一塊糖,一頓飯那麼輕鬆,連猶豫的事件都沒有。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或許會覺得這是寵溺,但落到蘇雲喜的耳朵裏,處處都是奇怪。

    更奇怪的事情緊跟着發生了,第二天便有律師找到了蘇雲喜,將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書放到了她的面前,對她說,“程先生已經決定將他名下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全部轉到蘇小姐的名下,您簽了字,剩下的手續我會去辦妥。”

    蘇雲喜震驚的已經不會說話了,她不過隨口一問,他直接就讓律師來籤協議書。

    最後協議書當然沒有籤,蘇雲喜以還要在商量爲理由讓律師先回去了,轉頭立刻去了程越的公司,直奔辦公室而去。

    推開門的時候他正在低頭處理公事,見到是她進來,朝她笑了下,“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蘇雲喜看着他的笑容,完美到像是戴着面具,說不出哪裏不對,可就是哪裏都不對勁。

    “你爲什麼讓律師把股權轉讓給我?”蘇雲喜開口問道。

    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問一樣,程越開口說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公司嗎,那我就送給你。”

    蘇雲喜聽到這個理由半天沒說出來話,“我只是隨口一說,而且這是你的公司,是你的心血,你怎麼可以隨便送人。”

    “送給你不算是隨便送人。”程越看着她回答。

    蘇雲喜皺着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辯駁,她可能有種被虐的傾向,比較習慣的以前動不動就對他冷嘲熱諷的程越,突然變成現在這樣,讓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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