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難道都是一場夢嗎？
她不相信那些清晰的過去都是夢境，也不知道會不會一覺醒來自己又回去了。
再弄明白這些之前，她不會也不能喜歡任何一個人，因爲那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喜歡我？”
見程越臉色十分難看，蘇雲喜深吸一口氣，頂着壓力說道，“是，我對你只是那個普通朋友，或許也算不上朋友。但是我們不合適是真的。”
程越三十幾年第一回動心，結果沒想到直接就被拒絕了，不管是心裏還是面子上都掛不住，臉色陰沉沉的。
蘇雲喜不敢繼續留下來，隨便找了個理由便向要跑。
結果不想手腕被男人一把握住，隨後她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回了沙發上，男人的視線黑壓壓而至，讓她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不喜歡也可以慢慢培養感情，我有耐心等着你喜歡我。”
蘇雲喜沒想到這話會從他口中說出來，本以爲以他這種驕傲的性格，如果被人拒絕了，肯定會立刻放棄。
這倒是給蘇雲喜整不會了。
“呃......”
他越靠越近，直到呼吸都落在她的臉上，蘇雲喜臉紅的不像話，下意識伸手捂住嘴，好像生怕他突然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程越見她這樣緊張，嘴角勾了個很淡的弧度，隨即伸出手，蘇雲喜以爲他是要打自己，震驚的睜大眼睛看着他。
“蘇雲喜。”
程越坐回去他的位置，語氣恢復正常，一副談公事的語氣，這麼喊她的名字讓蘇雲喜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嗯？”
然後是很長的一陣沉默，蘇雲喜猜測他應該在考慮該怎麼開口。
“我第一回喜歡人，也不知道怎麼追人，所以如果哪裏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訴我。”
程越很鄭重的跟她開口，語速不快，說出的話缺讓蘇雲喜心驚肉跳，倉皇地想要逃跑。
“我告訴你你就會改了？”
按照她以往的瞭解，他不像是這麼容易妥協的人吧。
程越笑了笑，“如果可以改的，我儘量去改，如果改不了的，也請你多擔待。”
蘇雲喜，“......”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我讓你不幺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這點你能做到嗎？”
“抱歉，這是我無力更改的範圍，只能委屈你接受了。”他說的語氣很抱歉，可這話蘇雲喜一點沒聽出來抱歉的意思。
蘇雲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書房，腦子裏懵懵的，好像做了一場不切實際的夢一樣。
書房內，程越無奈嘆口氣，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說出這麼強人所難的話，可把心裏的話說出來，反倒是真的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