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打成這樣,大排檔自然沒法做生意了,警察趕來的時候將在場所有人都帶去了警局問話。

    蘇雲喜一直皺着眉頭,她還是不放心,“你真的沒事嗎?”

    “你在擔心我嗎?”程越低頭看着她,她眼中的擔心不似作假,讓他心中生出喜悅,好像胳膊都沒那麼疼了。

    警局中,那幾個男人一口咬定是蘇雲喜非要纏着他們喝酒,而程越不分青紅皁白就動手打人,他們口口聲聲要告程越。

    警方做筆錄的時候,一開始程越還儘量配合,等到後面他胳膊越來越疼,也就逐漸失去了耐心。

    蘇雲喜將事情原原本本都說了一遍。

    可是顯然警方並不信,“你的意思是你坐在那裏什麼都沒做,而他們就過來騷擾你嗎?”

    這樣的質疑讓蘇雲喜惱火,“不然呢,你們是相信他們說的話,認爲是我故意的?”

    “我們現在在給你做筆錄,你只需要將事情的實情告訴我們就行,其他的我們自己會判斷。”做筆錄的那個民警態度十分冷慕。

    蘇雲喜憋了一肚子氣,她好好的喫頓飯,結果被幾個人騷擾,程越救了她,卻要被當程尋釁滋事之人。

    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我要求見我的律師。”蘇雲喜不想再說任何話,“從現在開始,我的律師到之前,我不會再說任何一句話。”

    她這樣的態度讓問話的民警很不滿,但蘇雲喜的說法是合理的,所以他們也不能拒絕。

    “我現在要給我的律師打電話。”

    蘇雲喜當着警察的面,撥通了金大狀的電話,言簡意賅說了現在的問題,聽完金大狀喫驚的下巴差點掉了。

    他家老闆不是出門旅遊去了嗎,怎麼到警局旅遊去了。

    “你們等着,我馬上帶人過去!”

    金大狀是京市第一金牌大狀,不過他最擅長的是打商業糾紛的案子,這種民事糾紛並不擅長,不過他不擅長,其他人擅長。

    蘇雲喜和程越在警局待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剛亮,警局外面便來了七八個人,當時那個場面直接把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到了。

    原本以爲蘇雲喜說的等律師,是等一個,說都沒想到,等來的是一整個律師團隊,這些人隨便拎出一個都是赫赫有名的大狀。

    如今齊聚在這個警局中,給人造成的壓力也是前所未有的。

    這麼說吧,這些人同時出手,失手的情況下能把對方送進去,正常發揮能把對方連同對方律師一起送進去,超常發揮,甚至能把那把錘子送進去。

    這麼強勢的一羣人聚在一起,這點民事糾紛,根本不在話下,甚至最後按照他們的說法,那幾個鬧事的男人,會被判至少十年。

    律師團隊到的同時,鄭祕書也給他們上面通了氣,程傢什麼身份,即便如今低調了不少,但不管是軍中還是官場,都有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程越出門旅個遊,竟然被人冤枉進了警局,這事豈能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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