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樣,讓蘇雲喜忍不住想笑。
“上次你送我去醫院,我還沒謝謝你呢。”蘇雲喜主動開口提起上次的事情,程鈞表情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心想你不訛我就不錯了。
“沒什麼,我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不用放在心上。”
程鈞的意思是,最好是不要記得這件事了。
看得出來他對蘇雲喜是帶着明顯的疏遠。
其實蘇雲喜也不過是因爲他是程越的太太爺爺,兩人長得又很像,所以她纔跟他說了幾句話,從來就沒想過騷擾他什麼的。
但現在看起來,這位程少爺是誤會自己了。
蘇雲喜忍着笑,見人家不想跟自己有什麼交流,當然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反正她也不過是過來打個招呼的。
她站起來告辭離開,結果沒走兩步就被歌舞廳的經理拉到了一個角落,瞪着她說道,“你剛纔幹什麼呢!”
什麼幹什麼?
蘇雲喜一頭霧水,不明白經理爲什麼這麼生氣,“不是您讓我出來陪客人嗎?”
這麼這麼會還這麼生氣?
蘇雲喜不明白,經理翻了個白眼,“你個木頭腦袋,你剛纔跟程少爺說話,怎麼不熱情一點,你坐在那裏跟個傻子一樣,你還指着人家程少爺主動跟你說話?”
程家是本地的富商,而程家這個小少爺又是獨子,剛留洋歸來,性格不像是一般有錢人家的少爺那樣來歌舞廳是家常便飯,他很少出入這種場合。
經理心花怒放,一直盯着那邊,結果就看到她坐在那裏一言不發,而後就起來走了!
“額......”蘇雲喜沒想到回是這個意思,“可是那個程少爺不是很想跟我說話。”
“他不想你就不能讓他想?”經理氣的長吐一口氣,對蘇雲喜警告道,“我可告訴你,這個月就你沒開張,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沒開張的意思,就是沒賣出去酒水。
歌舞廳的一個隱形的收入就是酒水,每個這裏的舞女都有任務,每個月要賣出去一定數量的酒水,如果能完成目標,舞廳抽成之後還會分一部分紅利。
可要是完不成目標,不僅每個月的工資沒了,可能還要被經理安排去陪那些有錢人。
而在這裏的女人們都是一些苦命人,他們不敢反抗,也沒有資格反抗,能做的聽從擺佈,不然的話,得罪了經理,他們在當地有權有勢,根本不是普通人惹得起的,弄不好還會連累家人。
白青青此前每個月雖然任務不算完成的多好,但也能完成個七七八八,自從蘇雲喜過來了以後,她隔三岔五就病,但之前有霍安做靠山,經理自然不會說什麼。
現在霍安很久沒來過了,而且很多人都知道霍安的妻子,也就是顧念恩懷孕了,他緊張的很,經常被人看到陪着妻子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