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兒氣的差點忍不住口吐芬芳,這世界上還有比這個人更惡劣的嗎,憑什麼她只要結婚就要把孩子給他。

    “你憑什麼這麼做!”

    “憑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即便走法律途徑,我想法官也會偏向我的。”

    霍景淮很有自信,因爲他能請的起最好的律師來打這場官司,而李菲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算我求你,你放過我吧。”李菲兒只能求饒,她知道霍景淮就是針對她,可是他們都這麼多年沒見過了,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的條件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結婚可可歸我。”霍景淮語氣並沒有鬆動的意思。

    李菲兒還想說什麼,但是霍景淮已經站起來離開了。

    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裏,在外面萬家燈火慶祝千禧年的晚上,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抱着膝蓋哭了很久。

    霍景淮一個人走在路上,天上不知道何時下了雪,他回頭看了眼李菲兒所在房間的窗戶,他知道李菲兒這個時候可能在哭。

    剛纔他選擇突然離開,就是怕看到她掉眼淚。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怕她哭,那時候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喜歡哭,只要稍不如意就會眼淚汪汪看着自己。

    每次都讓人無法招架。

    霍景淮對李菲兒,就好像是認識很久了一樣。

    程越大半夜突然接到了個霍景淮的電話,看了眼時間,怕影響熟睡中的雲喜,悄悄起身在走廊接通,“你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飛機上嗎?”

    霍景淮說航班延誤,所以他買了凌晨的航班,預計是白天到。

    “你出來陪我喝一杯。”

    霍景淮說完掛斷電話,很快程越看到手機上來了一條信息,是一家酒吧的地址。

    他看的眉骨突突跳,這大過年的去酒吧喝酒是有病嗎!

    而且確定今晚會有酒吧開門?

    程越回到房間,雲喜已經醒了,“怎麼了?”

    她打着哈欠,嗓音帶着些沙啞。

    程越走過去,溫聲說道,“景淮的電話,約我出去一趟。”

    “恩?我哥?”

    雲喜愣了下,同樣的下意識去看時間,“他回來了?”

    “應該是。”程越已經去衣櫃裏取衣服換上,“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看下怎麼回事。”

    “那你小心點,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雲喜不放心。

    “知道了。”程越臨走前回頭捏着雲喜的下巴輕輕吻了吻,“乖乖睡覺,不用擔心。”

    程越開車出門,後半夜路上沒什麼車,很快便到了霍景淮發的地方,酒吧這個時間還開着門,但是裏面並沒有什麼人。

    霍景淮喝了不少酒,程越過去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你這是多久沒喝酒了,專門回來當酒鬼的?”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來,“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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