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畝花田:我的花神女友》

    有張欣揚在,一切非常順利。

    升旗儀式後,時間還早,張欣揚就領着大家去一傢俬人會所休息。“是欣宇開的。”他道。

    不到六點,但會所已經燈火輝煌,身着旗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年輕服務人員含笑引領着衆人轉過一個個長廊,來到一個幽靜的小院。

    “二少,這是老闆自己用的院子,平時不接待客人。”經理謙卑地笑道。

    張欣揚冷冷一哼:“什麼大少二少!我是軍人!”

    經理一驚,見他一臉嚴肅,忙道:“是我的錯,對不起,少校先生!”

    “少校!”他肅然糾正道。

    “是是是,少校!”經理偷偷抹了抹額頭的虛汗。怪不得老闆一再強調,謹言謹行,不要以對其他客人的態度款待他家二哥。

    “準備幾個房間,我們休息一個小時,六點四十準時早餐,京城特色小喫,必須老工藝。”張欣揚吩咐道。

    “是,老闆已經吩咐過,全是老人兒親自制作。”經理連忙道。

    張欣揚轉過頭,溫和地對林歡道:“笑笑,你和董姨先去眯一會兒吧,早上起得這麼早,身體受不了。”

    林歡抿抿脣,低聲道:“太麻煩了,會影響別人的生意。”

    張欣揚笑道:“又不是外人,欣宇聽說是給你用,一口就答應了。本來還想親自過來給你的客人打聲招呼,我嫌他嘮叨,沒讓來。哼!他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嗎?就盯着你的那些酒呢!我警告他了,敢開口小心老爺子收拾他。”

    林歡輕“哦”了一聲,卻盤算着是不是應該利用過五一節的機會加強與客戶的聯繫,公司還在做這張欣宇一個樓盤的園林綠化工程呢!

    林歡單獨一個房間,董欽和伊麗莎白,利亞姆夫妻,陳益和亞度尼斯,張欣揚和李佳霖。李佳霖很不樂意,在院內站了片刻,嘆口氣,跟進屋。室內裝修挺別緻,古色古香,傢俱啥的好像挺有些年份,並不像他以前去過的會所一味地華貴。張欣揚已經躺在沙發上,閉着眼睛。

    李佳霖坐到另一邊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嗯,桂花茶,喝着有些像林歡製作的。

    “是從笑笑那拿的,欣宇特意讓人送來的。”張欣揚突然出聲。李佳霖一驚,手一抖,茶水灑了出來。張欣揚輕嗤一聲,李佳霖不由惱怒。

    “呵!你不是我對手。”張欣揚淡淡地道。

    “誰知道呢?不是還早嗎?”李佳霖沉聲道。

    “拭目以待。”張欣揚吐了一句,不再理會,片刻,發出輕微的鼾聲。

    李佳霖無聲地揮揮拳頭,暗暗鼓鼓氣,想到今天還有得累,也抓緊時間休息。

    地道的特色小喫讓利亞姆一家讚不絕口。滷煮火燒、愛窩窩、炒麻豆腐、麪茶、酥合子、旋粉……滿滿一桌,林歡都忍不住嚐了好幾樣。

    伊麗莎白捧着肚子可憐巴巴地對陳益道:“好些我還沒有喫呢!”

    張欣揚淡淡一笑:“如果想喫,讓他們去家制作就是了。”

    “不用了,我大概知道怎麼做了,莉莉,你想喫啥我做給你喫。”林歡連忙道,不滿地瞪了張欣揚一眼。已經很張揚了,怎麼還能把這些師傅叫到別墅去呢?讓別人怎麼想?

    “好吧好吧,都聽你的。”張欣揚眼裏帶着笑,溫聲道。

    林歡嘟嘟嘴,暗道,你啥時候聽別人說了?每次都是自作主張,還不許你拒絕,太霸道了,和豆子一樣。突然愣了愣。哎呀,給豆子說過,要把升旗儀式的視頻發給他看的。很久很久以前,那時,還很小,經過一家店,正看到升旗儀式。他說,笑笑,以後我一定要帶你去天安門看升旗儀式!

    “揚哥,那個,今早我忘了拍攝,給人說好要發視頻給他。”林歡低聲對張欣揚道。

    “行,我讓人拍了的。”張欣揚掏出手機,“你的郵箱?”

    “哦哦,謝謝!”林歡忙道。收到視頻,站起身到一旁去,又給林豆發了個短信。

    不想,林豆很快就打來電話,問她接下來的行程:“早上幾點起來的?你咋不多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準備去哪兒?

    會不會累着啊?你這幾天就不學習了?陳老沒意見?”

    林歡撇撇嘴:“你咋這麼多問題啊?不早些出門兒怎麼觀看升旗儀式?剛休息了,又吃了京城地道的小喫,挺不錯的,回去我試着做。上午去故宮,中午喫烤鴨,下午去博物館,晚上回家喫飯。一直沒時間去那些地方看看,這次也趁機長長見識,老師同意了的,讓我多體驗生活,不用整天窩在學校、家裏。晚上我會把功課補上的,你甭操心,管好你自己就是了!”

    “哇,咱家笑笑更漂亮了,瞅瞅,四周就沒誰能比上你!”林豆得意地叫着,又問,“董老師旁邊是陳益吧?然後那幾個黃頭髮的外國人是他女朋友一家?穿軍裝的那是誰?該不就是那啥揚哥?也就那樣吧,還沒我一半帥。還有一個小子是啥人?他的眼神一直瞅着你。哼哼,小心哪天把他那雙招子挖出來!”

    “你胡說啥?”林歡哭笑不得,“你的臉皮還嫌不夠厚啊?那是我的一位學長,給你說過的,剛進校時幫了我很多忙。人家是盯着儀仗隊呢,你啥眼神啊?好了好了,我們準備出發了。嗯,自己當心,那事兒還是不要做了,太危險。”

    林豆嘆口氣,不做這,難道去販毒?如果真敢那樣,那死丫頭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張欣揚?李佳霖?程輝?徐景灝?景煜?一個個名字從腦海中跳出來。手指敲着牀,冷笑着。誰都不能搶走她,從把她抱起來的那一刻,她的一生就只能屬於我!

    “朋友?”張欣揚一挑眉。

    嗯?林歡點點頭,又搖搖頭:“是……豆子。”

    “林豆?”張欣揚淡淡地道,“也忒猖狂了吧?犯了案子居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在邊境旅遊,真當法律不存在啊?限制他人人身自由,間接致人死亡,邊境走私……”

    “他,他沒想過害英子姐,有兩個嫌疑犯已經落網招供了。他只是中間人,沒做壞事。”林歡低聲辯解道,眼底充滿了黯然與悔恨。

    張欣揚輕嗤一聲:“以爲緬方軍隊是喫素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被抓到,啥話都不必說,一顆槍子兒。”

    “不,不會吧?他說只是辛苦些,並沒危險的。”林歡咬着脣道,手緊緊握住。

    “是嗎?”張欣揚歪了歪頭,“看來邊境防範漏洞挺多啊,改天有空去看看。”

    “揚哥!”林歡哀求地看着他,眼底起了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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