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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競爭對手

    直到黃益坤等人帶着一箱箱東西離開,卡米爾都沒有回過神來。

    景煜說,他不恨她,因爲當初只是好感,並沒有愛,所以對她的離開並不恨。哪怕是她欺騙他,他也並未放在心上,反而知道不相干,心裏暗暗高興。但是,他厭惡她,厭惡她莫名其妙地對林歡的惡意惡行,厭惡她對林歡的陰謀詭計。

    “卡米爾,你到底想幹什麼?根本就不可能的,即便當初你沒有離開我,我們也不可能!你知道嗎?得知你與我在一起的時候,居然還有其他男人,我整整三天沒出門,不是傷心,而是噁心!一遍遍地洗刷,泡得皮膚都腫脹發白,還是覺得骯髒不堪。五年來,我一直在克服這個心理障礙,也一直沒法接受身邊有個女人。直到遇到林歡,一個純粹得眼裏容不下沙子的女孩兒。”他脣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眼底是顯而易見的歡欣喜悅,但眼睛瞟到卡米爾,立即又冷下了臉,毫不掩飾內心的厭惡。

    “到此爲止!我希望,今後再也不要再見到你,再也不要聽到你的任何消息。而你,也不要再打什麼壞主意!不然,”他冷冷地,深深地盯着她,如同利劍,讓她不由往後縮了縮,“不然,絕對會讓你後悔一輩子!哼,一個的切爾西家族,我還不放在眼裏!”

    卡米爾不知道景煜爲何敢說大話。切爾西家族雖然已經落魄,但也是相對於過去最鼎盛時期而言,面對其他新興家族,切爾西家族也是一個龐然大物。她很是懷疑,但又知道景煜不像是愛說大話的人,心裏既是擔心,又懊惱不已。如果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借他的能耐擺脫亞當斯的控制。

    又是一筆鉅額損失!亞當斯心痛得腸胃不斷糾結扭曲,看到一臉木然的卡米爾,怒氣一下子衝出來,大聲喝道:“蠢貨!都是你讓我不僅丟盡了臉,還損失了這麼多錢!蠢貨!蠢貨!來人,把她帶下去,什麼都不許帶,關十天,每天一杯水,死了就喂狗!”

    卡米爾終於醒悟過來,大喫一驚,忙撲到在亞當斯腳下:“叔叔,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最後饒我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敢擅作主張,再也不敢違背您的意願!父親,父親,求求您,求求您!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父親,父親!”

    亞當斯一腳把她踢到牆角,她又飛快地爬過來再次死死地抱着他的腿,這次無論他怎樣打罵,她都不肯撒手,因爲她知道,如果真再被關進地下室,別說十天,就是再過三天,她恐怕都要瘋掉。飢寒交迫的痛苦,已經讓她深入骨髓。她不敢保證,是不是能夠活着走出地下室。她不想死,她想活下去,看到自己所憎恨的人終有一天跪在自己腳下苦苦哀求。那個生了她卻又將她推入火坑冰窖的母親,這個養了她卻比仇人還要狠毒還要冷酷的父親。他們,毀了她的一生,她要報復,要狠狠地報復,要讓他們的餘生日日不得安寧,日日生活在無盡的恐懼、痛苦、後悔之中!至於其他人,所有背棄她的、厭惡她的、憎恨她的,統統都應該下地獄!

    都是好東西,絕對的好東西!連黃益坤都一同來到了利茲。每拿出一件寶貝,手都忍不住輕輕撫摸了又撫摸。林歡笑道:“這次多虧了黃師兄、兆輝和李大哥,辛苦你們了!這些東西,你們有喜歡的就挑一些去,反正我平時也沒時間打理。”

    李家恆忙搖頭,何兆輝說家裏的藏品也不少,黃益坤呵呵一笑:“師妹氣啥啊?這是你應該得的,可恨亞當斯太過狡猾,他手裏肯定還有更好更珍貴的東西沒拿出來!後來實在湊不齊那筆數目,我們只能選了一些價值一般的文物古董,又要了兩處房產,真是便宜他了!”

    李家恆眨眨眼,得意地道:“黃大師,您怎麼不把那套明朝成化鬥彩缸杯拿給笑笑欣賞?呵呵,笑笑,可是真傢伙喲,是我一眼瞧中的,當時都不敢相信,以爲真是康熙年間的仿真品,還是黃

    大師火眼金睛分辨出來了。”

    成化鬥彩?林歡瞪大了眼睛:“不,不會吧?”

    何兆輝撇撇嘴,酸溜溜地道:“ja真是好運氣,我在那裏找了幾遍,再也沒找到類似的文物,只是找到勉強配套的幾雙象牙筷,雕工還不錯,是清乾隆時期內庫裏面的東西,還有一套明代妙手徐友泉製作的紫砂壺,可惜有一個杯子的邊沿碰裂開了,得好好修補修補。”

    因爲收益頗爲可觀,黃益坤心情大好,笑呵呵地道:“兆輝的眼光也很好,那套紫砂茶具可算是精品珍品,連老師見了我發過去的照片也連連稱讚。師妹啊,這麼多好東西你準備怎麼運回去?”

    如果沒有其他人,林歡直接收入花田空間,既確保安全,又不佔地兒。她也一臉的爲難。

    何兆輝眼珠一轉,笑道:“這有什麼好爲難的?兆軒明天就要到這裏來,我讓他趕緊帶着這些東西回京城。笑笑,文浩能夠打開你地下室的門吧?我看你那兒的安保措施還挺森嚴的。”

    “這也好,只是太辛苦兆軒了。”黃益坤立即表示同意。這麼多寶貝放在這裏,真是讓人提心吊膽。爲此,他還和林歡商量,讓林歡、林豆帶來的保鏢和李家恆、何兆輝他們的人一起,分作三班二十四時看守着。還是趕緊送回京城的好!

    而正在睡夢中的何兆軒得知消息,差點從牀上跳起來,連忙追問到底是咋回事。聽說是景煜過去的女朋友再次挑起事端,詹姆斯先生交涉後,對方“家長”亞當斯的賠償,何兆輝咬牙切齒說太便宜他們了,然後又一再保證一定會親自護送這些寶物回京。

    “哎,這樣我就不能親自到現場觀看師叔的半決賽表演了。”他非常遺憾地道。

    李家恆笑眯眯地拍着他的肩膀:“沒關係,我替你看!”

    何兆軒肩膀一聳,抖落他不安分的手,冷哼道:“這次算你立了大功,走了狗屎運居然遇到了成化鬥彩。”

    “兆軒,這些字畫全部送到老師那裏,都需要重新裝裱,還有些需要修補。哎,保管不善,真是可惜了!”林歡指着幾箱子的字畫和古籍搖着頭。

    何兆軒不敢打開,這些東西都非常氣,年代久遠,加上保管不良,一不心就會碰壞,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去處理。

    如果不是想着來回一趟就得影響到比賽,林歡都恨不得自己親自送回去了。至少,弄個移花接木全部暫時放進花田空間的庫房內,等到了地方再取出來,這樣也能最大限度地減少運輸途中的損壞。而放在這裏,不僅是擔心安保問題,更是擔心沒有任何收藏措施,會對這些文物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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