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九陽等人一陣哆嗦。
他們剛剛一時失神,夏子辰這一喊,讓他們反應過來。
瞬間一個個都是武器在手,朝着那些天命殺了過去。
那些天命已經被控制在了天命六重天之下。
很是弱。
陳九陽等人打起來也不喫力,但也是不好受。
畢竟他們人有些少了。
而周奎見狀,冷哼一聲,一棍子砸了下來。
棍影如風,氣勢如虹。
一棍之下高級半聖之力爆發開來。
一股淡淡聖威的加持之下,虛空直接被掃得扭曲。
夏子辰怡然不懼,一步踏前,劍意噴薄。
萬千劍氣衝殺而上。
緊接着,一道彎月一般的紫色劍芒斬殺而下。
轟!
和那棍影絞殺在一起發出一陣陣轟鳴。
宛如晴天霹靂,炸得人耳鳴。
而夏子辰見狀,也是不廢話。
“接天釘!”夏子辰大喝一聲,而後瞬間十二枚接天釘閃爍着寒芒閃現而出。
夏子辰只出十二枚,其他的作爲後手。
接天釘一出,夏子辰便散發魂力,指引他們化作一道道細小的絲線穿過虛空直接堵住了周奎的後路。
感受着身後傳來的陣陣寒芒,周奎冷汗唰的一聲出來了。
不得不止住後退的步伐,朝後面一棍砸下,把後背留給了夏子辰。
而夏子辰這時候,冷笑一聲。
“黎明劍發!”夏子辰高舉長劍,一劍斬下。
萬千劍氣噴薄。
可怕的紫色劍芒瞬間斬出,宛如一道紫色的月亮。
但是在他面前似乎升起來黎明之色。
劍芒似乎要將那黎明斬開,露出光明。
“可惡!”周奎腹背受敵,大驚失色。
“羽盾!”他大喝一聲。
在他的身周,一片羽毛飄了起來。
散發出可怕的神光。
瞬間化作一對遮天蔽日的翅膀,根根毛髮亮麗,宛如鋼鐵。
轟!
宛如彎月一般的劍芒斬在上面,發出可怕的轟鳴之聲。
咔嚓!
轟!
僅僅是兩個呼吸,那遮天蔽日的羽翅瞬間炸裂,羽毛四散。
劍芒趨勢不減,狠狠斬在周奎的背上。
啊!
一聲慘叫,周奎後背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劍痕。
可怕的劍氣還在他的背後瀰漫。
周奎大吼,轉身想要撲殺向夏子辰。
他此刻的眼中已經血紅。
疼痛讓他失去理智。
然而,下一刻,十二枚接天釘宛如長了眼睛一般,刺殺而上。
噗!
噗!
幾聲悶響,接天釘毫無預兆直接穿過周奎的身體,回到夏子辰身旁盤旋起來。
周奎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幾個大窟窿。
這怎麼可能?
就在一瞬間,接天釘直接洞穿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已經沒了戰鬥力。
接天釘可是沒有品級的武器。
那厲害之處可是了不得。
“這不可能!”周奎不甘心瞪大了眼睛。
夏子辰冷笑,這第一劍沒能斬殺。
但是讓他瘋狂。
那麼接天釘就會洞穿他,讓他死亡。
見到這一幕,周牧等人大驚失色。
“周奎!”周牧大喊一聲,渾身殺意綻放。
一步來到周奎面前。
抱住周奎的身體。
“大……大哥救我。”周奎身體被洞穿,大口吐血,奄奄一息。
一看就是活不成了。
而趙子龍等人則是大喜。
“沒用的東西。”玄齡則是冷冷開口。
要是他們不高傲,聽她的,第一時間上去聯手,至於如此嗎?
但是周牧等人的愚蠢,始終要付出代價。
“夏皇來日再見。”她要溜了。
現在這情況不用說也知道,他們必敗。
留下來等於送死。
一塊令牌出現在她手上,隨時可以將她傳送出去。
然而,夏子辰心念一動,十二枚接天釘直接圍住了玄齡。
根根散發寒光,殺意森然。
夏淡淡開口道,“來都來了,等下再走,不然你試試看你走的快,還是死得快。”
玄齡頓時愣住,她纔是天命,怎麼可能是夏子辰的對手,只能是偃旗息鼓。
眼中冷意大盛。
跑不了了。
她也不想死。
而這邊,周牧懷中,周奎已經嚥氣,死了。
一尊半聖隕落。
他的身體被接天釘洞穿,經脈寸斷,死亡是必然的。
“小兔崽子,老夫要你死。”周牧大怒。
他們周家四兄弟,相依爲命,到了如今。
居然被夏子辰殺了一人,他們怎能不怒。
就是和趙子龍對戰的兩人都是睚眥欲裂,轉身殺了過來。
趙子龍見狀,冷笑一聲:“和我對戰還敢分心。”
一槍刺出,槍出如龍,這次不是一條。
而是九條。
“九龍昇天!”趙子龍眼中殺意一閃。
九條巨龍撲殺向那周玄。
“不!”周玄發出一聲慘叫。
九條白色長龍入體。
肆虐着他的身體。
一滴滴鮮血從他的皮表滲透而出。
他的眼睛瞪大老大,直接跌下天穹。
“周玄!”見此一幕,周牧和周通都是臉色鉅變。
然而,已經來不及,跌落一般,周玄的身體砰的一聲炸開。
漫天血霧飄散。
瞬間慘死。
緊接着,趙子龍話不多說,乘勝追擊。
現在面對一人,他的壓力大減。
不大一會兒,周通也是死在了他的槍下。
周牧徹底失神。
全完了。
他們四個,如今僅剩一個了。
“這就是你們高傲的代價。”玄齡見狀,忍不住譏諷道。
“閉嘴,臭娘們!”周牧殺心大起。
朝着夏子辰衝了過來。
“老夫殺了你!”說着他一棍狠狠砸下,他的皮表周身開始蛻變。
血管暴起,臉色通紅。
同樣的,戰意也是變得可怕至極。
修爲也是開始提升。
“禁術!”夏子辰臉色一變,能夠提升戰意和修爲的禁術,這特麼的。
夏子辰毫不猶豫開口道:“圍殺他。”
這是對趙子龍說的。
他可是沒有周牧等人的驕傲。
能夠羣毆的絕不單打。
一瞬間,大戰再次開啓。
……
與此同時,另一邊,一處城池之中一名白衣男子走在大街上,看起來平平無奇,腰間掛着一個酒葫蘆。
背上揹着一柄三尺長劍。
“請問你知道大夏怎麼走嗎?”白衣人抓着一個路人問道。
這路人看向白衣人,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走開死酒鬼!”
“我不叫死酒鬼,我叫李白。”
白衣人嘟囔一句。
取下腰間葫蘆喝了一口酒。
晃晃悠悠走向下一個路人。
只是誰也沒有看到他眼中的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