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直接傻眼了。
完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這血袍男子。
衆人腦袋都是有點兒發懵。
這傢伙不是死了嗎?
爲什麼又活了過來?
這不可能啊!
他們那可是親眼見證的啊!
難道,剛剛一切都是假的?
瞬間,白巖等人都收把目光看向夏子辰。
此刻,夏子辰感受到衆人的眼神。
也是一陣無語。
都不知道說什麼。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之前自己一擊打爆這傢伙的腦袋。
那絕不是假的。
而是真實的存在。
至於這傢伙爲什麼又活了。
夏子辰真不明白。
“放開小夢兒,否則,朕不介意再殺你一次。”
然而,最終夏子辰還是深吸一口氣。
看着那血袍男子如此說道。
不管如何。
現在的情況是金蘭夢已經落入這血袍男子的手上。
還是先救人再說。
然而,這個時候,聽到夏子辰的話,血袍男子冷笑了一聲,道:
“殺我?”
“你別做夢了,本尊乃是太古血魔,你想殺我,那絕不可能!”
“因爲,本尊是不死的。”
“若是不然,你憑什麼覺得,本尊現在還能站在你面前?”
血袍男子說着。
語氣之中,透露出得意之意。
而此刻!
聽到他的話,在場衆人都是一陣皺眉。
沒有說話。
太古血魔,那是什麼,衆人沒有一個人知道。
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但是,他們唯一能夠知道的,那就是,眼前這個血袍男子貌似沒有那麼容易殺死。
若是不然,之前夏子辰都將其腦袋打爆了。
這傢伙爲何還能活?
所以,他們都知道,這下子棘手了。
頓時,所有人都是把目光落到夏子辰身上。
想要夏子辰拿個主意。
顯而易見的,夏子辰直接成爲了他們之中的主心骨。
似乎是早就習以爲常,夏子辰很淡然。
沒有任何驚慌。
目光掃向裘天,問道:“你知道太古血魔是什麼嗎?”
聞言,裘天難得沒有貧嘴,搖了搖頭,直接說道:
“不知道!”
“我認識的那些,全部都是魔祖之內的,什麼太古血魔,我真的不認識。”
“不過,這傢伙身上應該是具備一些魔祖的血脈,纔會讓他死而復生。”
“估計是上古魔祖的一個小小小分支罷了。”
聞言,白巖詫異看了裘天一眼。
這傢伙說話怎麼那麼牛逼呢?
還見過魔祖?
你丫的怎麼不說見過天神?
太能吹了吧!
他並不知道裘天的身份。
於是就覺得裘天在唬人。
頓時有些不以爲然。
但是他也沒開口說什麼。
畢竟,現在不是時候。
而此刻!
夏子辰聽到裘天的話,點點頭,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他?”
裘天點頭,道:“全力打死他!”
夏子辰一陣無語,“那也得能打死他纔行啊!”
剛剛他都已經把這個傢伙腦袋都打爆了。
這傢伙還是能活。
他還能怎麼打死?
裘天卻是搖頭,道:“不可能打不死,這傢伙重生,絕對是有一定限制的。”
“若是不然,他便是永生的,這絕不可能。”?
裘天斷然如此說道。
夏子辰聞言,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但是要怎麼徹底弄死他。
卻是一個問題。
“別議論了,本尊時候不死的,你們這羣螻蟻。”
“現在,該是你們恕罪的時候了。”
而就在這時,那血袍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直接把衆人的目光再次吸引過去。
衆人瞬間沉下臉色。
這時,那血袍男子卻是突然把目光看向夏子辰,道:
“特別是你!”
“你這個愚蠢的人類,居然敢讓本尊死過一次。”
“而且還把本尊籌備多年的暗黑之氣全部吞食。”
“罪不可恕,本尊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血袍男子說着,那是滿臉的猙獰。
被夏子辰殺一次。
他雖然不甘,但是也能接受。
但是,夏子辰將他所囤積無數年的暗黑之氣全部吞食。
讓他的一切化作泡影,爲夏子辰做了嫁衣,他當然不會接受。
所以,他一定要讓夏子辰付出代價。
“我去你媽的!”
這個時候,裘天終於是聽不下去了。
大吼一聲。
直接化作一道閃電衝了出去。
可怕的雷霆之力在空間之中閃爍。
咔咔作響。
裘天直接殺向血袍男子。
這傢伙實在是太裝逼了。
連裘天都忍不了了。
“小心小夢兒!”夏子辰見狀,臉色一變。
他是真的沒想到,裘天這麼暴躁。
這要是傷到小夢兒那可怎麼辦。
“哼!”
“愚蠢!”
然而,此刻血袍男子見狀,則是冷笑。
他被夏子辰打也就算了。
如今,還能被一隻小小妖獸欺負不成?
然而,他的思緒剛剛至此。
眼前卻是一白。
閃過漫天雷霆。
轟!
一聲巨響,他耳邊雷聲滾滾,只感覺到胸口一陣。
漫天閃電閃過。
他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手上的金蘭夢也是落了下來。
夏子辰眼疾手快。
直接救下金蘭夢。
轟!
一聲巨響,那血袍男子直接被一道雷霆狠狠砸人山體之中。
砸出一個深坑。
煙塵四起。
“幹得漂亮。”夏子辰見狀,看了一眼裘天。
裘天聞言,看了那山體一眼,滿臉不屑。
“特麼的,魔祖都沒他囂張。”
“我實在是忍不了了。”
聞言,夏子辰有些無語。
而這個時候,身後的白巖等人卻是身體一陣。
臥槽!
裘天這傢伙好猛啊!
好強!
“這不可能!”
然而,在這個時候。
那山體大坑之中,血袍男子又重新飛了出來。
雖然渾身上下還有着雷霆閃爍。
但是他卻滿臉猙獰。
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此刻的他,死死盯着裘天。
滿眼的難以置信。
他居然連一隻妖獸都打不過?
這怎麼可能?
這方世界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可怕了?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以爲你很強嗎?”
“給你點兒顏色,你就想開染坊?”
裘天見狀,滿臉不屑開口。
他一般不出手。
但出手,那絕不一般。
血袍男子聞言,滿臉猙獰,不過片刻之後,他便是獰笑,道:
“不過,那又如何,本尊是不死的,你們根本無法奈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