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大國師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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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桀不可能這麼快回來,定然是守衛!沒想到他們竟還能站的起來!
雲初冷了一張臉龐,便擡眸望了起來,誰知恰巧同風流雲那雙冰冷幽深的眸相對!
雲初的心臟瞬間涼了下來,雙手撐在屋頂,下意識朝後挪了過去!
風流雲!他爲何會在玄宮?
就在雲初想要站起身,立即離開此處時,風流雲已經伸出了右手,拽住了雲初的衣領,將她拎了起來,輕笑了一聲:“唔,小丫頭想逃到哪兒去?”
他似笑非笑地朝雲初望着,眸底透着一絲陰沉。
“大國師,好……巧,您怎會在這兒?”
雲初輕笑了一聲,額頭上透着細密冷汗!
風流雲憐憫地望着雲初,輕嘆了口氣:“雲初,我們新賬舊賬,該一道算了罷?”
“什麼新賬舊賬的……”
雲初面上笑意不減,便想要編個理由,騙過風流雲。
風流雲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垂,在絕美的臉龐上留下了兩道陰影,薄脣微勾:“狡辯?”
他原含笑的雙眸,驟然便冷了下來,四周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幾度!
雲初心中咯噔一聲,面色發白,竟被風流雲嚇的不敢言語!
她真是廢了,居然這般怕風流雲,復仇之路可謂是任重道遠!
風流雲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盒,從中取出了一枚紅色藥丸,將其放在了雲初脣邊,冷冷道:“吃了。”
雲初知道,就算是她不喫,風流雲也會強迫她喫下去,便想着先將其含在口中,尋機會再吐出來,但她萬萬沒想到,藥丸竟入口即化,很快便順着她的喉嚨,流入了她的腹內!
雲初:“……”
“此藥能將你的身體催熟,你一覺醒來,身體便會長大三歲。”
風流雲悠悠道。
“不是長大五歲麼?”
雲初深吸了口氣,咬牙問道。
她試着將藥丸給吐出來,奈何藥丸早就在體內發揮了作用,她只是徒勞掙扎罷了!
風流雲冷淡地朝她望着:“三歲便夠了。”
增長五歲的副作用太大,她怕是會丟掉性命,他可不需要一具死屍。
“那……可有副作用?”
雲初蹙眉望向了風流雲。
風流雲笑了。
男人集風光霽月於一身,是那般璀璨奪目,彷彿九重天上的神抵。
“你服下藥半個時辰後,到明日清晨,連骨頭縫都是疼的,本座會親自守你一夜,到明日早晨,你若沒有昏過去,本座便饒你一條命。”
他說罷,便就這般拎着雲初的衣領,身影一閃,離開了蚩宮!
風流雲原是用利用雲初,裏應外合,攻下蚩宮的。
但他在看見雲初的那一刻,卻改變主意了。
他迫不及待要看這小東西痛苦的模樣,看她懊悔,看她痛苦……唔,此事比攻下蚩宮更有趣,不是麼?
風流雲並非將蚩宮放在眼裏,他平日裏做事,甚是肆意妄爲,除了尋找斜月石之外,他所做的其他事,都是爲了給自個兒找樂子。
人生漫漫,無人是他的對手,他的壽命又尤其的長,着實有些無趣了。
風流雲帶雲初入了國師府後,便推開了主殿的門,直接將她丟在了地上!
此刻,雲初已感覺丹田處,有一些疼痛了,風流雲衣袖一揮,殿門便關了上去,他斜倚在一張軟塌上,斂眉朝躺在地上的雲初望了過去,笑意闌珊,伸出了一根手指,悠悠地晃了一晃:“現在只是丹田疼痛,很快便會蔓延至你的全身。”
風流雲望向雲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樂子一般,不帶絲毫憐憫,反而意興闌珊,儼然是一個混蛋!
夏桀雖性情暴戾,卻從不會像風流雲一般,表面恍若神抵,清冷孤寒,受衆人朝拜,實則是一個混賬,比起夏桀來,不知要壞上多少倍!
雲初原想罵風流雲一句,奈何丹田處的疼痛越發劇烈,竟真的如同風流雲所言,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面色煞白,瘋狂地在地上翻滾了起來,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救命……救命……”
疼痛並未消散,且越發強烈,半刻鐘後,雲初彷彿是人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渾身已然被冷汗浸透!
她本以爲風流雲用鞭子打她,已是世上最疼的了,沒有想到……竟還能更疼一些!
風流雲眸底透着一絲利芒,淡道:“現在只是一個開始,你這般便受不了了,又如何撐到明日清晨?”
“大國師,雲初知道錯了……求你饒了雲初吧……”
雲初的聲音發顫,因爲身上沒了力氣,細弱蚊蠅。
與此同時,雲初聽見了一陣咔咔聲,便知是自己的骨骼在慢慢長大,竟真的如同風流雲所言,疼到了骨頭縫裏!
“啊!”
雲初雙眸血紅,淒厲地大叫了一聲,整個國師府的人都能聽得見!
就連寒月都蹙了眉頭。
同誰作對不好,偏偏招惹大國師,能留下一條命在,便已是大國師慈悲了!
無論雲初有多痛苦,風流雲從始至終,一直懶懶地朝她望着,眸底不帶一絲憐惜。
“距天亮還有幾個時辰,雲初,本座相信你,定能撐得過去。”
雲初緊緊咬着脣瓣,菱脣已被牙齒咬破,鮮血順着脣角淌了下來!
她死死地朝着風流雲瞪着,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就連雲初長大三歲,依舊是個孩子,風流雲對孩子的身子,沒有一絲興致。
只是單純的懲罰罷了。
天色大亮時,地上盡是雲初的冷汗,雲初一雙漆黑的眸睜大,猶如死了一般,躺在了地上,疼意逐漸消散,雲初卻渾身失力,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了。
風流雲右手拿着一個白玉茶杯,斂眉喝了一口,眸色冰冷如斯。
風流雲的確在此處,陪了雲初整整一夜。
他怕雲初撐不住,真的會死在此處,便一直未曾離開,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真的撐到了天亮。
他轉眸望了雲初一眼。
不過一夜而已,雲初原稚嫩的眉眼,竟成熟了一些,只是比起雲淨來仍是稚嫩。她的身高增了幾釐米,身體有了玲瓏曲線,也不再這般乾瘦了,身上的紅衣也有些緊巴了。
她如今不過十三歲,仍是一個年幼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