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有關夏桀的祕密
</h1>
“嘖,瞧將你嚇的,本座對你的錦囊,可沒什麼興致。三個時辰後來國師府門口尋本座,若是誤了時間,到時毒發身亡,就連本座也無能爲力了。”
風流雲笑意不達眼底,眸中透着一絲危險,便站起了身子,要離開此處。
“你究竟給我下了什麼毒?”
雲初雙眸一利,扶着大樹站起了身,直視風流雲的背影。
然,風流雲連理都未理她,便不見了蹤影,前往玄宮辦事了。
下一秒,風流雲的外衣便自空中落下,掉在了雲初身旁。
雲初:“……”
就因爲自己摸了他的衣裳,他便不要這外衣了?
可笑至極!她知道他性情潔癖,可潔癖過於嚴重便是病了!
雲初剛想朝青衫上踩一腳,衣裳竟在一瞬化作了灰燼!
“師父,你離遠點兒,他在衣裳上灑了鱗粉,衣裳在陽光下會燃燒,鱗粉有致幻效果!”
雲初忙朝後退了幾步,等到灰燼被風吹散,她這才鬆了口氣。
“簫羽,你等着,我幫你解開穴道!”
風流雲封她的穴道時,連一成力也未用,她應當是能解開的!
雲初說着,便來到了簫羽身旁,簫羽一邊用內力衝擊穴道,雲初一邊用盡了十成力,足一刻鐘簫羽才恢復了自由。
她雙眸泛紅,倚在了一棵大樹上,脣抿成了一條直線。
她這些日子以來,已經竭力練功了,奈何……還是連風流雲一招都抵擋不住,她保護不了師父,更保護不了雲初。
雲初雙眸微動,知道簫羽在想些什麼,輕拍了拍簫羽的肩:“你現在的內力,比我們初次相見時,已進步許多了,莫要想太多。”
“謝謝師父,我沒事……師父,風流雲是不是給你下了毒?你只有將玄功功法給他,他纔會給你解毒?”
“是,只可惜……我們並未尋到功法,三個時辰後,我怕便要毒發了……”
“師父,我們去尋瑞雪罷,他說不定有辦法解你的毒。”
“不必。”
他們能想到瑞雪,風流雲自然也能想到,風流雲既給她下了毒,定只有他一人能夠解開,尋瑞雪怕是無用。
而且……只剩下三個時辰了,現在去尋瑞雪,怕也已經來不及了。
雲初面色泛白,也倚在了樹上,捂住了心口處,輕輕喘了口氣。
她剛剛不提還好,一提這件事……心臟處便一陣刺痛。
“師父,你怎麼了?”
簫羽面色一變,忙握住了雲初的手。
雲初耳朵一動,眸色驟然一利:“別說話,你有沒有聽見……不遠處有打鬥聲?”
簫羽雙眸微動,認真聽了起來,低聲道:“在東南方向,聲音越來越近了……師父,我們先尋個地方躲起來,我用內力給你療傷。”
“好。”
雲初點了點頭,很快,簫羽便同她一道躲在了草叢內,運起內力,給雲初療起了傷,好在簫羽的內力深厚,雲初心臟處的痛意減輕了一些。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及女子的慘叫聲,半刻鐘後,一個身着紫色圓領袍,頭戴金蟒黑紗帽的俊美男子,手中便拎着一個重傷的女人,來到了此處!
雲雅爾胸口被刺了一劍,渾身染血,面色煞白,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初在羅國皇宮,雲雅爾被雲初刺傷之後,便立即逃往了璇璣山,想要在璇璣山的山洞內療傷!
雲淨前世之所以喜歡居住在此,便是因爲璇璣山空氣新鮮,靈氣較足,雲雅爾呆在此處,也有利於養傷,可她萬萬沒想到,她的傷還未好上五成,殷子夜便尋到了她!
她原以爲,聖劍至少能擋住殷子夜百招,她有望逃離,誰知她三招便輸了,還被殷子夜刺了一劍!這一劍……直接刺中了她的心肺,若不及時療傷,她的性命怕是不保了!
雲初見來人是殷子夜,便從草叢中走了出來,冷冷地望向了雲雅爾:“雲雅爾,沒想到太子殿下竟這般快,便捉到你了。”
殷子夜笑容邪佞,隨手將雲雅爾丟在了地上:“那是自然,你個小丫頭怎會在此?將玄功功法拿來!”
說着,殷子夜便伸出了手。
雲雅爾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眸色陰狠地望向了雲初:“呵……雲初,你是答應了殿下,要將玄功功法給他,他纔會出手抓我罷?太子殿下,您可別上這小賤人的當了,她哪兒來的玄功功法!”
雲初面上不動聲色,朝簫羽使了個眼色。
簫羽心中會意,忙朝殷子夜走了過去,笑着道:“四師兄,你不必着急,我也是來尋她要玄功功法的,她已經將功法給我看過了,同師父教導的分毫不差,且還有最後一重。”
殷子夜眸色慵懶,倚在了一棵大樹上,微擡了擡下巴:“唔,本殿只相信親眼看見的。”
簫羽:“……那你得等幾個時辰了,功法在簫國放着呢。”
簫羽眸色一利,似笑非笑望向了殷子夜。
“雲初,一刻鐘內,本殿要看到功法,否則……”
殷子夜眸色危險:“本殿便要了你的命。”
殷子夜何其聰明?又怎會相信簫羽的鬼話?
他辛苦奔走幾日,才尋到了雲雅爾,雲初若是敢糊弄他,連全屍都莫想留下!
“太子殿下,你放心,我絕不會缺了你的功法。”
雲初縱然心中慌亂,面色依舊鎮定。
“說好一刻鐘,一秒都不能多,本殿一直在算着時間呢。”
殷子夜悠悠晃了晃手指,眸色慵懶。
雲初淡淡一笑,便半蹲下了身子,猛地捏住了雲雅爾的下巴,利聲道:“雲雅爾,風流雲在殺雲淨之前,你爲何要在他的劍上塗抹霜白草?你若將目的告訴我,我便留你一條命。”
雲雅爾眸色譏諷:“什麼霜白草?你說的話我可聽不懂!”
她關心這等事作甚?她該不會真將自己當做雲淨了罷?恬不知恥的東西!
“你不說是麼?”
雲初輕笑一聲,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抵在了雲雅爾臉龐上:“信不信我真的毀了你的一切,包括你這張臉?”
雲雅爾眸色陰冷:“你就算是割了我的腦袋,我依舊聽不懂你的話。不過……我倒還真有一個祕密,是你不知道的。”
雲雅爾脣角微勾,眉宇間透着一絲得意。
“什麼祕密?”
“同夏桀有關的祕密,你將刀移開,我便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