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本座讓你上牀睡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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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雲幽幽嘆了口氣,眸底掠過一抹憐憫,卻下手狠辣,未有一絲心軟。
他又一連打了雲初十幾下手心,雲初的手已經沒有了知覺,只是雙眸泛紅,恨恨地朝風流雲望着,那副倔強又淚眼汪汪的模樣,令風流雲心中一動。
他愛極了雲初這副可憐模樣,眸光流轉間,眸底盡是興味。
“小丫頭,你是誰的東西?恩?”
男人眸中透着一絲危險。
雲初望着那根高高舉起的戒尺,脣色發白:“是……是你的……”
這個混蛋玩意兒,她若是再不服軟,依他的脾性,怕是要生生玩死她!
“唔,我是誰?”
風流雲笑吟吟道。
“是風流雲……”
“乖孩子,將話完整的說上一遍,本座甚喜歡聽。”
男子俊美若神抵,看則清冷禁慾,實則是惡魔般的性子。
“我是風流雲的……”
“真乖,疼麼?”
風流雲將戒尺丟在地上,斂眉瞧着雲初紅腫的手心,輕輕吹了一口氣,彷彿這般便能抵消雲初的疼痛一般。
好在這是左手,否則雲初半月都難握劍。
雲初小嘴緊抿,眸底透着一絲倔強,一言未發。
“你長大了,做錯了事,便要受罰,你說對麼?”
男人的聲音幽幽的。
雲初沒理他,將左手伸到懷中,拿出了一瓶傷藥,用牙齒將其咬開,便要倒在左手心上,風流雲俊眉微挑,淡道:“除了這一瓶,可還有旁的藥?”
“謝大國師關心,這一瓶藥足夠用了……”
“唔,你以爲本座只打你這一日?”
“……”
雲初小臉一白,警告地望着風流雲,風流雲笑容傾城奪目,將傷藥從雲初手中拿了過來,手上一鬆,傷藥“砰!”的一聲,便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他雖是在笑着,眸色卻冰寒刺骨:“誰準你用傷藥了?”
雲初望着他那張妖孽般的容顏,恨不得將他抽筋拔骨!
然而,雲初心中雖是這般想的,卻未敢說出去。
她雙眸通紅,淚珠子在眼底打轉,甭提多惹人心疼了。
“您既不想解除婚約,你我便是夫妻,你怎能這般待我?夫君,雲初手上好疼……”
風流雲似笑非笑地望着雲初,眸色冰寒:“小丫頭咎由自取,可怨不得本座。”
他已足夠溫柔了。
“可是好疼……”
這般能引他一絲憐憫,讓他明日不打自個兒的手麼?
“未曾出血,手又未廢,疼什麼?”
風流雲語氣冰冷,令雲初打了個寒顫。
話罷,他便將雲初抱在了懷中,斂眉瞧着她的手心,眸色複雜,晦暗不明:“知道麼?本座原想廢了你這隻手的……”
就是這隻手,掉包的斜月石罷?
雲初面無血色,安靜地呆在他懷中,一動不敢動。
風流雲身上帶着冷幽幽的體香,懷中甚是溫暖,不知是多少女子求得不得的,但云初寧願被蟒蛇纏着,也不想被他摟抱。
“再沒有下次了,知道麼?”
風流雲淡淡道。
“我知道了……”
“大……大國師,這便不必了罷?今夜天冷,我們和衣而眠便好……”
“你不是道本座那處兒燒廢了麼?小丫頭不體驗體驗,怎知有沒有廢掉?”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怎的這般記仇?一句話要記上這般久!
“是麼?”
“對……”
“本座讓你那處兒也廢了如何?”
男人眸光幽暗而認真,不像在開玩笑。
雲初某處驟然一疼,忙道:“大國師身份尊貴,我說話不過腦子,您同我一個小丫頭計較,豈不是掉了身價?”
“本座生性謙遜,並不在乎什麼身價,只在乎你說過的話。”
男人單手托腮,笑意闌珊。
“夫君……”
雲初眸色委屈,右手拽住了風流雲的衣袖,輕輕晃了一晃。
風流雲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似在好奇她接下來會如何做。
“饒了人家罷……”
她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風子,你喚誰夫君呢?忘記本座是誰了麼?”
風流雲眸色戲謔。
雲初:“……”
是了,她上次裝失憶,他給自己起了個小風子的名號,還逼自己喚他爹爹,故意羞辱於她,她又提起這個稱呼作甚?
她雲初就算是死,也絕不任他羞辱,喚他什麼爹爹!
“你若能想起來,本座今晚便饒了你。”
“爹爹……”
罷了,好漢不喫眼前虧,反正她在他面前,也沒什麼面子了。
“唔,乖。”
他伸出修長的手,撫了撫雲初的小腦袋,動作甚是溫柔,雲初被他一碰,頓時打了個寒顫,風流雲眸色驟冷:“小東西怕本座?”
“沒有的事,這會兒天色不早了,我們不如睡覺罷?”
風流雲深深地朝雲初望着,眸底掠過一抹流光,淡道:“寬衣罷。”
風流雲斜倚在牀上,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瞭如玉般的肌膚,帶着極致的誘惑,令人血脈僨張。
雲初鬆了口氣,忙坐起了身,半跪在了他面前,幫風流雲脫下了外衣,將衣衫摺疊整齊,放在了牀邊:“今晚天氣冷,大國師便莫脫裏衣了罷……”
她現在都快困死了,着實沒興致再伺候他。
“滾罷。”
雲初心中一喜,忙在牀上尋了個小角落,便要躺下睡覺。
“本座讓你上牀睡了麼?”
男人俊眉微挑。
雲初眸底掠過一抹冷意,淡淡一笑:“可是地上有蛇……”
“這些蛇不咬人,只是會困住你,不讓你離開罷了。安生睡一覺,本座明日帶你回府。”
他便明日再問她取斜月石罷。
這小丫頭心繫斜月石,他若此刻將其拿走,她晚上定不會安分,還會在他身上偷摸,想將斜月石取走……
風流雲怕雲初激起他的興致,他再控制不住自己,在此處要了雲初。
此處東西不齊全,他怕是玩不盡興,不妨回去再說。
雲初是個不怕蛇的,只是怕中毒罷了,他聽見這些蛇不咬人,頓時鬆了口氣,便躺在了鋪好的地鋪上,閉上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