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渺渺不確定,看着他後腦勺一會後,移開視線看t臺上走秀的模特,雖然有些服裝造型蘇渺渺實在是瞧不出時尚圈的“藝術”,但是對美的追求她還是有所觸動的。

    馨蕊突然開口問道:“你是在找任風爵嗎?”

    蘇渺渺看向她,說道:“你在想什麼?”

    “你纔剛剛進入析木,就讓趙卓婭如臨大敵,之前我以爲她只是犯神經,沒想到後來倒叫我瞧出了她的心思。”馨蕊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當時找人寫你被包養通稿時,提出來的人是任風爵,但是趙卓婭拒絕了。”

    馨蕊回頭看着她笑道:“倒貼任風爵的人那麼多,你還是第一個讓她緊張的,所以,你真正的金主是任風爵嗎?”

    蘇渺渺眼睛也不眨,說道:“你覺得任風爵是包養小演員的那種人嗎?”

    “誰知道呢,他們這種大佬,私底下什麼癖好都有可能,不過蘇渺渺,你也太自然了吧,提起任風爵一點表情都沒有。”馨蕊湊近蘇渺渺問道:“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蘇渺渺別過頭說道:“不勞你費心了。”

    馨蕊輕哼一聲,兩人陷入了沉默。

    等t臺走秀結束後,被邀請的衆人前往參加酒會,蘇渺渺提着裙子,溜達了一圈後,自然的在餐桌旁落座,以她現在的咖位,說出去沒人知道,與其得個尷尬,不如一個人輕鬆自在。

    她用牙籤插水果喫,才喫沒幾口,就有人在她旁邊坐下,一隻手搭在蘇渺渺的椅背上,另一隻手插走她面前的水果。

    嚴梓琦嚼着蘋果含糊道:“你不去跳舞嗎?可以認識很多大佬的。”

    “我來參加酒會不是爲了認識大佬的。”蘇渺渺淡淡道。

    “不來認識人幹嘛還要參加酒會!”嚴梓琦笑出聲。

    “來參加酒會的就一定是要來認識人嗎?”蘇渺渺起身,丟下這句話就走掉了。

    嚴梓琦取出絲巾擦擦手,自然的跟上了蘇渺渺,蘇渺渺的眼尾餘光,瞟見不遠處的嚴梓琦,她稍一停頓,往人多處走。

    嚴梓琦想跟上她,但沒走幾步,就有不認識的模特倒在他懷裏,或者不小心撞到他硬是要留下來講話。

    嚴梓琦對應的很直接,人一推,不管倒在哪,繼續跟着蘇渺渺。

    蘇渺渺見女人根本攔不住他,心一急,沒有注意到前方就直接撞了上去,“嘩啦”聲完,蘇渺渺身上頓時都是潑灑的紅酒。

    蘇渺渺擡頭看上去,見是冰冰冷冷的任風爵,任風爵端着的酒杯空了個乾淨。

    蘇渺渺試圖擠出個笑容:“不……不好意思啊。”

    任風爵把空酒杯放在侍應生的托盤上,直接上手握住了蘇渺渺的手腕,話也不說看似要帶她走。

    “原來這招管用。”旁邊的小模特和姐妹嚼耳朵。

    蘇渺渺被任風爵才走幾步,又有另一股力量拉住了她,蘇渺渺回頭看去,是嚴梓琦。

    嚴梓琦輕快的吹了聲口哨,說道:“任總,真巧,咱們瞧上了同樣的人。”

    “她撞翻了我的酒杯。”任風爵冷冷道。

    “我旗下的所有衣服任總隨便挑。”嚴梓琦說着,把蘇渺渺往他那邊拉了拉。

    “你的衣服,我還瞧不上。”任風爵冷笑道:“放手。”

    嚴梓琦盯着任風爵看,鬆開了手,又突然走上前攬住了蘇渺渺的腰,說道:“任總,先來後到懂嗎!”

    任風爵握緊蘇渺渺的手,氣定神閒的走到他面前說道:“嚴總不去看看自己的企業,反而來這玩。”

    嚴梓琦聽完臉上頓時有道一閃而過的陰霾。

    他低頭想了想,擡起臉時笑意燦爛,說道:“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情要做,送給任總了。”

    說完,嚴梓琦立刻離開,喚上他的助理,似乎要緊急去處理什麼事。

    留下面面相覷的旁人,任風爵拉着蘇渺渺來到一間無人的房間,進去之後才鬆開她的手,說道:“若以後嚴梓琦再來騷擾你,你直接報我的名號。”

    蘇渺渺心想,越是報你的名號可能越刺激的他興奮,但是沒說出口,只是點點頭。

    蘇渺渺問道:“你做了什麼,讓他突然如臨大敵。”

    “風華和聖綺的關係一直不好,他又多疑,以爲我動了什麼手腳罷了。”任風爵淡淡道。

    “所以你是詐他。”蘇渺渺驚訝道。

    任風爵臉色浮現層薄薄的笑意,說道:“他太蠢了。”

    蘇渺渺想起丁爽的話,說道:“他是真的愛錢。”

    任風爵微微頷首,說道:“愛錢又愛刺激,我看他早晚分裂開來。”

    蘇渺渺聽到這句話,腦袋裏浮現出分裂開的嚴梓琦,噗嗤笑出聲,任風爵疑惑的看着她。

    蘇渺渺連連擺手說道:“沒事。”

    任風爵看了眼手機後說道:“凌雲等下就把衣服送來,你稍微等一下。”說完,任風爵打開了暖氣,暖風拂過蘇渺渺被酒浸溼的衣裳,黏着的觸感不再強烈。

    蘇渺渺看着做這些都自然無比的任風爵,突然想道:“我們這算是什麼關係?”

    “我們訂了婚,但是你不想別人知道,別人也不知道,你又突然跑到我面前,幫助了我好幾次,別人看到了都在問。”蘇渺渺盯着任風爵,問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任風爵拋過淡淡的一瞥,說道:“所以你覺得不舒服,不要我這樣做?”

    “我……只是想知道理由。”蘇渺渺問道。

    聽到她的這句話,任風爵難得的沉思了起來,思慮會後才緩緩開口:“我和你的婚事是父親定的,雖然我們從未見過也不熟,但可以慢慢接觸。”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培養感情嗎?”蘇渺渺驚訝道:“我還以爲你對這門婚事特別不滿呢。”

    “是不滿,但是沒了你,還會有別人,與其再去磨合講明白道理,我看你更有自知之明。”任風爵淡淡道。

    蘇渺渺臉上的笑意頓時冷了下來,說道:“所以你幫助我,是因爲我夠有自知之明,不會給你添麻煩。”

    任風爵輕輕的點頭,說道:“所以我會獎勵你,作爲你乖巧的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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