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一件露胸豹紋襯衫,花裏胡哨的,下身是一條破洞牛仔褲,假髮是深紫色,甚至遮過了眼簾,活脫脫一個殺馬特,蘇渺渺笑的直不起腰來,任風爵冷着眼瞪她。
女人又丟來幾串金鍊子和大扳指,任風爵陰着臉帶上,蘇渺渺笑夠後,迅速穿上她的漆麪包臀裙,抹胸小內衣,外面是皮夾克,油亮亮的,她把頭髮紮起,蓋上一頂短髮,還穿上黑絲襪,隱隱約約露出肉色。
女人伸手:“東西。”
蘇渺渺說道:“你先帶我們出去。”
女人抿住嘴,似乎強烈剋制住自己不要噴髒,帶着兩人從更衣室出去,來到旁邊的門口,一起鑽了進去,這個通道沒有光,黑黝黝的,蘇渺渺有些瑟縮,任風爵握住她的手,溫暖的觸感傳了過來。
那個女人伸手,蘇渺渺握住,另一隻握住任風爵,三人彎腰穿行在這個小隧道里。
任風爵不緊不慢的跟在蘇渺渺身後,握住她的手有力而炙熱,三人傳行了一會,女人就停了下來,蘇渺渺撞上她的後背,任風爵也一併撞上。
女人悄無聲息的打開條縫,往外看了看,最後慢慢徹底打開,迅速鑽了出來,蘇渺渺脫離任風爵的懷抱,也走了出來,兩人出來後,才發現這個位置,就是這層入口的拐角處,稍微探頭就能看到守門口的情況。
蘇渺渺把小卡放到女人手裏,女人也不含糊,迅速鑽進隧道里,在她轉身前,任風爵通過綠色的燈,看清了她左眼上紅色的傷疤。
蘇渺渺和任風爵,原路返回到地面一樓,走出隧道,迎接到的是爆炸的音響。
守在門口的人驚訝問道:“你們怎麼出來的?”
蘇渺渺含含糊糊的說不清,只是不斷用手比下面,上面留守的人才兩個,一人見狀有些猶豫,最終鑽進洞裏,另一個抓住蘇渺渺,說道:“你們跟我來一趟。”
蘇渺渺和任風爵跟他走到角落裏,到達隱蔽的位置時,任風爵的手肘狠狠撞上那人脖頸,,一招擊暈,蘇渺渺不由得比了個大拇指。
任風爵冷哼聲,整了整自己的豹紋領子,但很快發現胸是敞着的,遮不住,他黑着臉,兩人剛要出去,就聽見那人返回的聲音。
任風爵直接抓住蘇渺渺,往外衝去,那幫人發現不對,也跟了過來,兩人在紅燈區街道上奔跑,最終,他們藉着過道躲避視線,幾下甩開後,蘇渺渺剛要鬆口氣,任風爵就把她拉進了旁邊無燈的小巷裏。
任風爵扯掉蘇渺渺的假髮,把她真發披散下來。
然後把蘇渺渺推到牆上,狠狠的欺身壓了上去,埋首在耳畔處,一隻手伸進皮夾克裏,另一隻曖昧的撫摸她的大腿,好似熱火朝天的情侶。
那幫人很快搜查過來,瞟過任風爵和蘇渺渺時,女人披散的長髮打消了他們的懷疑,他們快速經過,往前搜去。
任風爵簡直要被她氣笑了,冷笑說道:“你還知道疼。”
蘇渺渺岔開話題,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任風爵,問道:“怎麼回去?”
任風爵辨識了下路後,帶着蘇渺渺來到他停車的地方,蘇渺渺剛一鑽進車裏,就發出一聲解放了的長嘆。
任風爵啓動車子,疾馳出去,車子飆的猛,似乎心裏也有滿腔怒火想要發泄。
蘇渺渺躲閃不及,差點撞到擋風玻璃那裏,她揉了揉鼻子,心虛的回頭看了眼任風爵,然後又心虛的別開了頭。
任風爵行駛出紅燈區,心裏也稍微鬆了口氣,可這氣一鬆,火就往上冒,他冷聲道:“你給我準備的約會,太驚喜了。”
蘇渺渺喜笑顏開,說道:“是吧,我也覺得,很刺激,一定會讓你記憶尤深的”
任風爵瞪了她一眼,蘇渺渺摸摸鼻子,不再說話。
兩人回到別墅後,各自回房洗去一身的汗,任風爵才洗好從房間裏出去,髮梢上的水還在往下滴,蘇渺渺就在外面“咚咚咚”的敲門。
任風爵打開房門,發現蘇渺渺穿的也很清涼,吊帶長裙,露出光溜溜的雙臂和雙腿,蘇渺渺很自然的走了進去,環顧後坐到了任風爵牀上。
她還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任風爵也坐上去。
任風爵剛一坐下,蘇渺渺就掏出個硬邦邦的東西,遞到任風爵面前,說道:“我之前忘說了,這是我從那個男人兜裏掏來的,你看看有沒有定位器。”
這個硬邦邦的東西,和那日任風爵給蘇渺渺的戒指,一模一樣。
任風爵手一抖就要把它丟出去,蘇渺渺也被連帶着嚇到了,看清蘇渺渺的模樣後,任風爵心裏稍微愉悅了起來,他問道:“怕了?”
蘇渺渺不敢說話。
任風爵從桌上拿出一個小小的橢圓機器,往旁一晃,沒有發出聲音,任風爵說道:“沒有,就是一個仿製品。”
蘇渺渺問道:“你這機器開了嗎?”
任風爵拋了拋,說道:“它全天候開着在,如果有問題,你一進來它就會響。”
說完,任風爵戳了戳蘇渺渺的額頭,留下一個粉紅的印記,他說道:“慶幸吧,沒有追蹤器。”
蘇渺渺捂着額頭“哦”了一聲。
任風爵手一揚,直接趕客,說道:“你走吧。”
蘇渺渺紋絲不動,還湊近了他,驚訝道:“你生氣了?”
任風爵不留痕跡的往後退,說道:“沒有。”
蘇渺渺迅速彌平空隙,繼續問道:“我今天沒提前告訴你的確我有錯,但我和人有約,我怕我一個人解決不來,告訴你又怕你不允許,所以纔出此下策。”
任風爵嘴脣翕動,問道:“那個女人是誰,你們做了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