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大康的鹹魚生活 >第三百三十四章 有人使詐!【第三更!求訂閱!】
    他們一行人指着一桌人不是太多的地方,趕緊的湊了過去。

    柳銘淇問在看別人審牌的一個漢子,“大哥,他們這是在玩什麼?”

    那漢子看了他一眼,因爲柳銘淇他們都換了比較樸素的裝束,所以也不怎麼起眼。

    “土包子,你連扎金花都沒有聽說過?”漢子不屑的道。

    “扎金花?不是隻有骰子、牌九這一類的玩法嗎?”柳銘淇裝傻,“我們是從貴州過來的,不懂這些,還請多指教。”

    “好吧,我給你們講講!”

    漢子瞧着柳銘淇等一羣人,得意洋洋的開始賣弄了起來:“傳說這扎金花啊,是咱們的裕王府小王爺發明的,你們知道他嗎?”

    “知道。”

    “那你也該知道,他老人家可是聖人!”

    “啊?大哥,小王爺今年好像才十七吧?怎麼叫‘老人家’了?”

    “你懂個屁,他發明了扎金花,就是我們的祖宗!……你別擡槓,還聽不聽啦?”

    “聽!聽!大哥你接着說。”

    柳銘淇一臉的無奈。

    他身後的人都憋着笑,然後就聽着漢子把扎金花的方式說了一遍。

    大致上還是和柳銘淇發明的沒有區別的,只不過增加了一些細節上的規定。

    比如不看牌最多可以悶幾手啊,看跟後幾手可以看別人的牌啊,或者是每一局有沒有封頂啊……等等,據說關於這些,每個地方都不大一樣。

    想想也是。

    麻將發展到了後來,連中國每一個省份玩的方式都不一樣,更別說是國外了。

    所以扎金花的不同規則也正常。

    柳銘淇還見過二三五吃了三條A的天王豹呢。

    聽到他說完,柳銘淇問道:“大家都很喜歡扎金花?”

    “你這不廢話嗎?你看這裏多少張桌子?都是人!”漢子道,“襄陽每一家賭坊玩這個的最多,比玩骰子牌九有意思多了。”

    呵呵。

    玩扎金花都覺得是天堂,那把梭哈給你們拿出來,還不得直接飛上太空了?

    等到走開,誠郡王世子柳銘貴咧嘴一笑:“銘淇,如果我們大喊一聲柳銘淇在此,你說他們會不會直接給你磕頭?”

    “我呸!”

    柳銘淇趕緊揮手,“別八卦了,趕緊去玩自己想玩的東西吧!”

    大家夥兒來到了京畿地區之外,就是爲了喫喝玩樂的。

    聞言於是都點點頭,一鬨而散。

    柳銘淇自己則是圍着賭場的一樓轉了一圈,本來想要上二樓,卻被人給阻止了,說二樓只接待熟人貴賓。

    此時,少年的身後只有大柱和樊山兩人。

    他們都沒有帶長兵器,不過匕首還是隨身攜帶的。

    另外還有十個侍衛跟着四處閒逛,卻隨時在注意這些少爺們的安全。

    剩下的十個人則是在賭坊外面看着,一旦有動靜就會衝進去。

    柳銘淇對於賭沒有什麼興趣,他試着去下了幾次骰子的注,輸了也就走開了。

    這裏賭坊可以去換籌碼,也可以直接用金子銀子,甚至拿一串銅板出來的人都有。

    柳銘淇用的是碎銀子。

    要說碎銀子還真的不方便,輸了那自然沒什麼。

    贏了的話,還得給你稱一下重,才能知道該賠多少。

    像是電視裏演的那種,直接拿金元寶和銀元寶出來賭的人,在一樓大廳幾乎就沒有一個。

    少年琢磨着是不是以後乾脆提前來鑄造金幣、銀幣算了。

    特別是硬幣,根本就不用百分之百的純銀,可以加入大量別的金屬,鑄造一個就賺一個的錢,可以發家致富。

    可惜的是這隻能朝廷來做,發財也輪不到自己。

    但是呢,這樣的錢,如果私人拿着也燙手,沒人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拿。

    正在思索之間,柳銘淇就看到柳銘貴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

    “怎麼,輸光了?”少年張嘴就問。

    “可不是?”

    柳銘貴癟了癟嘴,“好傢伙,一千兩銀子,才小半個時辰就輸光了!”

    “你沒有這麼菜吧?”柳銘淇訝然道,柳銘貴雖然不是什麼賭神,但因爲經常在賭坊泡着,所以技術還不錯。

    “誰知道呢?”柳銘貴無可奈何的道:“真是撞了邪了!我一個順子能遇上人家同花,我好不容易摸了一個同花順,又被人家的豹子給吃了!”

    “遇上了冤家牌,那也沒有辦法。”

    “只能這麼想了!”

    柳銘貴雖然不甘心,可也沒有去多糾結。

    他就是這種性格,輸了就輸了,不想着翻本,也不去懊惱。

    賭徒就要有這樣的性格,纔是最爲灑脫的,這纔是去享受的。

    他這邊才輸完,柳硯振便跟着罵罵咧咧的過來了。

    小胖子柳硯振也是熟人了,同樣是參與柳銘淇牌局的人。

    別看他才今年二十歲,人家的輩分可是“硯”字輩,是跟皇帝同一個輩分的。

    不過柳硯振算是隔得比較遠了,他的爵位也早就降級到了興國侯的地步。

    “怎麼?你也完蛋了?”柳銘貴幸災樂禍的道。

    “我呸,這到底什麼地方啊,真邪了門了!”小胖子怒道:“我本來開始贏了二百多兩銀子的,結果剛纔那一把,我看牌的AKQ金順,卻被他悶牌的同花給吃了,幾百兩銀子輸了個精光!太氣人了!”

    柳銘淇皺起眉頭,問了一句:“是賭場的莊家嗎?”

    柳硯振搖頭:“不是,就一個參局的賭徒,這傢伙剛纔看不出多厲害,結果這一把真是走了狗屎運!”

    少年心中疑惑了起來,不動聲色的陪着他們繼續轉悠。

    結果很快的,第三個輸光的傢伙也湊到了他們的跟前。

    柳昱函也不說話,只是嘆着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就看他這樣都曉得,已經是被掏空了荷包的表現。

    柳昱函長得比較乾瘦,也是第一屆扎金花牌局的參與者。

    不過和柳硯振相反,這傢伙今年二十四歲了,輩分卻比柳銘淇還小一輩,屬於是“昱”字輩的。

    柳銘淇問他,“你是不是準備告訴我,你也遇到冤家牌了?”

    “怎麼不是!”

    柳昱函忿忿不平的道:“那傢伙本來都輸給我三把了,但最後一把硬是悶開了三張7,把我的三張5的豹子吃了!這難道是上天告訴我,襄陽城不是我的福地嗎?”

    “那可不一定。”

    柳銘淇冷哼了一聲,環顧了一下四周,“我覺得這家賭坊有古怪。”

    “古怪?”柳銘貴反應最快,“難道他們出老千?”

    “不會吧,這牌都是賭場的荷官們發的,而且都洗牌了之後切牌再發的,和你之前做的一樣,怎麼作弊出千啊?”小胖子有點不信。

    “出千的方式太多了。”柳銘淇說道,“你們這些沒有看過千王之王、勝者爲王、賭神的渣渣,自然不曉得。”

    大家:“!?”

    這是什麼東西?

    不過柳銘淇也沒有跟他們解釋,非要解釋的話,需要拿一臺電視機過來纔行。

    他對柳昱函道,“你帶我去你的那一桌,我來瞧瞧。”

    “好!”

    柳昱函精神一振,連忙帶着柳銘淇就過去了。

    他的那張臺子圍着的人特別多,幾人都是好不容易纔擠到了前面。

    柳昱函小聲的對柳銘淇道,“就是那個穿青色衣服的中年瘦子。”

    少年一瞧,這個中年瘦子坐在了荷官的下手,也就是說,荷官第一張牌必然會發給他。

    此時這張臺子一共坐了八個人,但這不是一副牌的極限,理論上可以十八個人一起玩扎金花。

    現在柳銘淇面前的這個人正在看牌。

    他們的牌製作得還算比較精良,用軟硬相間的紙張做成,摺疊幾下並不會就折出印子。

    從彈性上來說,已經比當初的柳銘淇做得好了。

    不過柳銘淇還是從牌面上看出了有點熟悉的感覺。

    當初被抓的時候,那幾副備用的牌誰順手摸走了?

    指不定就是那些牌流落到民間,從而引發了他們的模仿製造。

    思緒一晃而過。

    柳銘淇身邊的人拿了一對A,還有一個9。

    這一局臺上只剩下了三個人。

    柳銘淇面前的年輕男子,以及他右側的一個白髮老人,還有對面的那個中年瘦子。

    桌子中間有一堆的碎銀,還有碎金子,恐怕總額不下一百兩銀子。

    白髮老人的牌不知道,但他明顯是看過了。

    唯有中年瘦子不大一樣,他雙手都在臺下揣着,似乎又沒有看牌。

    “老孔,我加二十兩,你還不看牌嗎?”年輕人慢悠悠的道,“別說是我了,說不定老餘都能把你給吃了。”

    “不用了。”

    中年瘦子老孔傲然的道:“我有信心的時候,基本上不看牌。”

    “但你又不是每次都贏啊。”白髮老人老餘笑了笑,“我也跟二十兩,我看小王的,我們走一家,最後和你決鬥吧!”

    年輕人把自己的牌遞給了老餘,老餘看了一下就放到了桌子中間去。

    這便是代表老餘的牌比對子大,至少應該是順子。

    旁邊的人不覺一陣嘆息。

    像是這樣的一局牌發下來,一般來說一對A不小了,卻還是被喫掉了。

    顯然是有錢人的年輕人倒沒有什麼遺憾,抱着雙臂看着剩下的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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