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大康的鹹魚生活 >第六十一章 你們行不行?【第四章!求月票!求全訂!】90/116
    進入了十一月,實際上很多耕作都已經停下來了。

    城外的老百姓在積極準備糧食過冬,有點勞動力的會來到城裏或者各個作坊裏面打點零工,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帝京城裏面倒是生意還那麼紅火。

    特別是現在有接近三千的各國使團、侍衛、球員們進入京城,其中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來到這天朝上國的首都,猶如鄉下人進城一樣,充滿了好奇和渴望。

    所以許多商鋪、花樓、酒樓的生意都大好。

    但是這生意好的過程中,卻又不是所有人都皆大歡喜的。

    根據帝京府巡捕衙門的統計,外國使團入京以來,打架鬥毆的情況暴增。

    特別是最近馬球、足球和橄欖球連續被草原部落、東瀛、南詔小國給擊敗,大家的氣兒本來就不順。

    在花樓和酒樓遇到了外族人誇誇其談,大聲喧譁和嘲笑大康無人,許多漢子就忍不下這口氣。

    大康雖然文風很盛,但絕對不壓制武將們,京城裏面武館也不少,摔跤、相撲、搏鬥之類的比賽甚多。

    因此這些自詡是“大康爺們兒”的人,經常就找茬和外族人們幹了起來。

    外族人本來就是來耀武揚威的,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慫?

    於是打得那叫一個暢快。

    於是他們雙方都慘了。

    爲什麼?

    現任帝京府尹是誰?

    副相兼武英殿大學士,領侍衛內大臣葛松道!

    人稱葛殺神!

    他遇到這種擾亂治安的事情能忍?

    紛紛的都給抓進了帝京府巡捕衙門,每人先抽十鞭子再說。

    然後每一次鴻臚寺的官員都得小心翼翼的跑到帝京府衙門去求情,祈求葛殺神千萬不要一時頭腦發熱,直接把這羣外族人給斬了。

    別懷疑。

    葛殺神就是這麼兇殘!

    人家的兇名是幾十萬土人的性命堆出來的。

    和西康接近的回鶻人就曉得葛松道的威名,這上百次的打架鬥毆,就沒有一次有回鶻人蔘與。

    幸好葛松道知道,京城不是西南地區,來這裏的外族人都是使團成員,牽涉到了外交的禮儀,肯定不能一上來就斬首。

    但他也沒有客氣,按照打雜和鬧騰的程度,最少三天起,最多的能關七天才放人。

    然後每天都來十鞭子的見面禮,真是讓無數人痛不欲生。

    就這麼的連續收拾了上千人之後,打架鬥毆事件總算是被壓了下來。

    可那些外族人把氣給發在了三大球的比賽上。

    雖然明面上的打架不可以,但我們在比賽中虐人,你總管不了吧?

    這就是爲什麼最近七八天的時間,禁軍九衛的三大球隊,總共打了一百五十多場比賽,結果幾乎全軍覆沒的原因了。

    唯一能給大康人留點面子的,是他們在足球上面,繡衣衛和羽林衛都跟對手打了個平手,勝負五五開,排名前三。

    其餘的哪怕是有熊大寶坐鎮的橄欖球,也被人家用柳銘淇發明的“喬丹法則”,直接給弄翻了。

    最後被針對得最慘的千牛衛橄欖球隊,直接被打出一個2勝4負的懸殊勝負比。

    他們除了贏下了東瀛和回鶻之外,連南詔都輸了。

    別看南詔的人瘦弱矮小,但實際上許多人都力大無窮,而且配合得非常精妙,顯然是在橄欖球上有很多的訓練。

    最可恨的,南詔隊員在小動作上面是如火純青的厲害,連熊大寶都被暗算了十幾次,比賽之後揭開衣服和外褲,裏面全是淤青的傷痕。

    連熊大寶這樣的猛將都差點喫不消,更別說普通的隊員了,一個個在場上沒趴下的,都是英雄。

    你還別說。

    南詔橄欖球隊就憑藉着這一招,還同時把東瀛、回鶻和西羌贏了。

    人家現在排在第三名,說多風光就有多風光。

    禁軍九衛的一系列成績,真可謂是慘不忍睹,讓老百姓們除了要和外族人幹架之外,還瘋狂的吐槽他們。

    “枉自吹噓是大康最強,也就是打打民間的那些菜鳥罷了!”

    “是呀,我也以爲他們多厲害,結果現在和那些蠻夷小國的人,反而是被打得屁滾尿流,真丟臉!”

    “你們說啊,打比賽都打成這樣,要是打仗的話,他們能打贏嗎?”

    “我看懸!咱們大康什麼時候有殺進草原去,主動追逐他們決戰的?”

    “羽林衛倒是行,但他們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術,也經不起消耗啊。”

    “屁話!羽林衛都是瘋子,可瘋子只要不拼命,誰怕他們?”

    “……”

    面對着老百姓的吐槽,平日裏感覺良好的禁軍九衛,無不是低下了頭,恨不得鑽進地縫裏面。

    連最近心情鬱郁的景和帝,也被驚動了。

    他連續召見了禁軍九衛的大將軍過後,又把柳銘淇給叫進了皇宮。

    老實說,倘若不是皇奶奶和小念妤在宮裏,少年現在都不大喜歡入宮。

    因爲這裏面都死氣沉沉的,到處都有一股壓抑的味道。

    走在去往御書房的路上,柳銘淇靠近了趙壽,揮手讓旁邊的千牛衛和宦官們走開,自己小聲的問道:“趙公公,陳貴妃最近怎麼樣了?壽王……銘安走了後,她一定是很難受吧?”

    柳銘璟警告過柳銘淇,千萬不要詢問關於壽王和仁王的半點事情。

    可少年忍了兩個多月了,最後還是沒忍住。

    趙壽腳步微微一頓,然後低頭道:“老奴這就不知道了……殿下您最好也不要問,問着的話,大家都很傷心難過,皇上的心情本來就不好了……”

    “好吧,好吧!”

    柳銘淇看到他這麼說,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問。

    因爲這的確像是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

    趙壽也沒有再說話。

    實際上趙公公心裏也是頗有感慨。

    陳貴妃、沈貴妃……

    都是命苦的人啊!

    皇上也是沒有辦法,爲了這大康的江山,不得不狠心對她們。

    有好多次,皇上都悄悄的帶着他在冷宮外面站了半天,聽到裏面淒厲的笑聲和哭聲,自己也忍不住流淚。

    可那又能怎麼樣?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兩位貴妃,而是怎麼繼續生下皇子,延續皇室一脈。

    幸好自己身邊的這位德王爺對皇位沒有半點心思,不然以後有什麼矛盾,趙壽自己都不願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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