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出來,普拉米汗眉頭頓皺。
這,不正常。
一線天是當世天險,怎麼可能這麼快被攻克?!
而且按照奇襲部隊翻山的速度,這個時候最多剛剛到達纔對。
“就是有個事情挺奇怪的,奇襲部隊然後到達的時候,發現敵營已經是空營,我們的奇襲部隊和伏兵都是撲了空。”
“一線天那部分只是一些佯攻的龍軍散兵。”
聽到這話,普拉米汗先是一愣,接着臉上有着從所未有的興奮盎然升起!
“是他!”
“他來了!”
這番話出口,這位副將聽的一愣,不知道普拉米汗在說什麼,更不知道普拉米汗口中的那個‘他’又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越國主將和孟國主將兩人並排走進了帥帳,棉國的六旬老將則是默默走在最後方。
“哈哈哈哈!!”
“一線天三個小時就被攻克,我軍大勝!”
“什麼龍國上邦,現在看來不過只是一羣鼠輩,不足爲懼!”
“我盟軍威武,此番必定能夠一具殺破龍國,震我西南四國的國威!”
越國主將和孟國主將此時都是笑容滿面,風光無限的落座。
他們各自率領自己的軍隊渡過了浮橋,將原先龍軍駐軍的軍營,各自佔據了一半,把軍營中輜重軍械糧草更是盡數瓜分,壓根就沒給後面的棉軍留下任何東西。
只是短短的三個小時強攻,就攻克了被譽爲‘天下第一險’的一線天,並且還獲得了這般充足的軍事物資,他們兩個怎麼可能不興奮。
而毛線都沒搶到手的棉國老將,倒也絲毫不氣餒。
在他看來,這樣的戰場平白得利,並非是什麼好事。
況且他這一次帶兵出征,從頭至尾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十萬棉軍安然帶回去,他就心滿意足。
這是他對棉國國民的責任。
至於攻城略地,壓根就沒去想過,棉國弱小,原本參與會盟就是被逼無奈。
“普拉大帥,我軍已經奪得敵軍陣營,另外還收繳了無數輜重槍械,當前正是士氣大振的時候,我建議現在立即全軍突入龍國境內,直取最近的燕州城。”
“我越國軍隊,願做大軍先鋒!”
越國主將笑着出聲,此時可謂張狂。
“憑什麼你越國爲先鋒,難道我孟國的兵士要比你越國弱不成?!”
一旁的孟國主將聽到這話,頓時不爽,也是看向普拉米汗,跟着連聲開口說着。
“普拉大帥,你若將先鋒的位置給我孟國,我現在就可以立下軍令狀,在大軍未開拔到燕州城之前,我孟國軍隊就必定將燕州城吞下。”
“如果攻不下,我提頭來見!”
“只要攻下燕州城,龍國邊境的屏障就等於被完全打開,我軍就可直接殺入龍國腹地!”
越國主將和孟國主將開始爭執,爲的就是哪國來做這個先鋒軍,在他們兩個看來,誰做先鋒,誰就能奪得大功勞,與撿的無異。
這可是震世之功,他們兩個當然要爭。
普拉米汗看着這爭吵的兩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