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把自己的駕駛證遞出去,她旁邊的女人沒動,南黎掃了她一眼,“給啊。”
對方一個眼神掃回來,要你多嘴!
她貓腰從車內拿證,從傅凌驍的這個位置,剛好看到她彎腰時的誘人曲線。
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的牙,下頜滾動。
交警拿着兩本證,念,“南黎,歐陽酒,好,你們跟我去一躺警局。”
南黎和歐陽酒都沒出聲。
傅凌驍上來,交警一看到他,臉終於不紅了,也終於擡頭看人了,這半天他都沒好意思看面前這兩個女人。
“傅三爺。”
傅凌驍嗯了一聲,把他叫到一邊交流了幾句,接着交警把她們二人的證件交給傅凌驍,他走了。
交警走後,傅凌驍回來,墨鏡下的眼晴泛着琉璃之色,“你們倆很囂張啊,大白天在這兒飆車?”
南黎沒說話,伸手。
傅凌驍把她的駕駛證給她。
這一邊,歐陽酒靠在車頭,她面相豔麗,屬於一看就被驚豔的那種,偏偏身材傲人,不同於南黎的……。
她的眸光帶着股侵略,“好久不見啊,手下敗將。”
傅凌驍:“……”
這位就是當年比賽、南黎第一、他第三、她得第二的老二。
他後槽牙開始發癢,拿着她的駕駛證扔進了自己的駕駛座,“沒收了。”
歐陽酒細眉不羈的往上一挑,“給我。”
“看心情。”
歐陽酒走過去,姿勢很颯,“你剛剛站在那兒在看什麼?”
傅凌驍絲毫沒有避諱,“看你的肉。”
“……”歐陽酒雙手抱胸,“傅凌驍,你給不給?”
傅凌驍的電話來了,他盯着歐陽酒的眼晴拿起手機接電話,眸光放肆而戲謔,整個人釋放出懶散又矜貴的奪人心魄。
歐陽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打開車門去拿她的駕駛證。
去拿東西,她必然要彎腰。
歐陽酒:“……”
南黎:“……”
兩個人真是夠了。
每次見面都得打。
她駕車走,不管他們。
她走之前瞄了一眼,兩個人在車裏已經打起來了,車子上下抖,他們是不是不知道這麼做不合適?
……
晚上。
歐陽酒換了一身衣服來了。
南一一看到她,哇地一聲就撲了過去,直接飛到她的身上,“酒酒媽咪。”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叫我叫爸爸?”歐陽酒單手抱她,進屋。
“爸爸是男生,你是女生,你有這個。”南一一的手直接伸進歐陽酒的衣服裏面,捏捏,“媽咪也有,媽咪說有奶奶的都是女生。”
歐陽酒:“……”
媽的。
被一個小屁孩給輕薄了。
她把南一一的手給捉出來。
南黎知道她要來,所以她特意下廚,做了歐陽酒愛喫的菜。
“駕駛證拿到了?”
歐陽酒抿着溫水,“沒有,被那個煞筆撕了。”
“……”
“不過我撕了他的護照,打平。”
撕護照比撕駕駛證似乎要嚴重。
“別人爲什麼要叫他傅三爺,這稱號是不是這煞筆拿錢買的?”
“他家室了得,人更是這兒的地頭蛇,黑白都通,害怕他的人比比皆是,只有你,每次見他都得吵,不是吵就是打。”
“他長得就欠打。”
南一一忽然搖頭晃腦的插話,“打是情罵是愛喲。”
歐陽酒驚。
南黎更驚,“你從哪兒學來的?”
“蘇木木啊,那個臭小孩說我天天揍他是因爲超級喜歡他,哼,明天找個橡皮擦把他的臭嘴嘴堵上,我纔不喜歡他呢,我就是要揍他!”
歐陽酒點頭:“對沒錯,我就是單純的想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