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進了,直接駛進地下停車場,南黎下車。
這時候就開始怎麼樣了。
墨南霆鎖死車門,一把拽過南黎,車身一顫。
外面。
馳瀟坐在自己的車裏,清咳兩聲,接着他拿起手機,拍下來,預想當中以爲車輛會上下抖個半小時,但沒有,抖了幾下,然後平靜。
藉着昏黃的光,看到墨南霆把南黎摁在座位上,掐着她的腰。
十分鐘後。
南黎一腳踢開了車門,踩着高跟鞋,聲音利得像要捅穿墨南霆的心臟!
馳瀟下車。
墨南霆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胸口發疼,嘖,人沒追到手,早晚要被她打出心臟病。
馳瀟敲門,墨南霆的姿勢恢復如常,扭頭,嗓音冷澈,“有事?”
“墨總,這可是公司。”不注意點兒?
墨南霆不在乎,“嗯。”
“昨天的秀,南黎經過昨天一炮而紅,你怕是不知道,公司外面已經有多少媒體。”
墨南霆推檔,升起車窗,同時道,“那你就捧她。”
“好咧。”馳瀟像得到了命令一樣,轉身,剛一轉身又想到了什麼,但墨南霆的車已經要走了,他想說的話又憋在了喉嚨口。
………
南黎火了,但是這種火只是因爲一個新聞而帶起來的效應,它並不等同於實力,也不會被業內認可。
就像是顏笑當時的爆火,熱度一退,在圈子裏混了一個熟名,影響力也並沒有多大。
南黎永遠都清楚,實力纔是根本。
李意要她接受採訪,再火一把,南黎沒有同意。
但是各種廣告合約以及商務少不了,馳瀟把她叫去開了一個兩小時的會,每一項都是爲她量身打造。
這種待遇在公司裏又是破天荒頭一遭,結束後,南黎回到休息室。
辦公桌上擺了無數朵花,還有巧克力,更有最新上市的潮流飾品。
都是那些小模特送的。
南黎看都沒看。
忙碌的一天開始了,快要下班時收到了歐陽酒的信息。
【怎麼感覺有人在查我們倆。】
【誰?墨南霆?他是不是那一晚和你……】
南黎沒有直接回答,【我之前找了一個人,把我那一年航空公司裏的行蹤給抹了,此人技術高超,墨南霆不可能會知道。】
【這麼說來一一是墨南霆的……女兒?】
南黎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沒回歐陽酒,把短信記錄給刪了。
歐陽酒也刪掉了短信,關掉電腦,昨晚拍的所有照片,她的團隊全部都已經處理完畢,交給乙方。
下班。
“歐陽,你幹嘛去?”上司是個女的,叫住她,歐陽酒是個攝影師,同時是國家地理雜誌社的御用攝影師。
“你說呢?”歐陽酒道。
“還有半小時纔到下班時間。”
“哦?你問問老闆,我是不是能提前走。”歐陽酒懶得等她打電話向老總確認,走人。
上司在後面氣的拍桌子,歐陽酒置之不理。
到了大樓停車場,看到了一輛熟悉的布加迪,她穿着短靴過去,車門禁閉,她彎腰敲車窗,車玻璃上倒影着她衣領之下的風光。
恰好,車窗下降。
傅凌驍戴着墨鏡,對着她的匈口吹了一口氣,微風從肌膚拂過。
歐陽酒視而不見,涼聲問,“你來這兒幹什麼?找我麻煩找到我工作地了?”
傅凌驍冷傲不羈,“我路過此地,恰好在這兒辦事,現在我要離開,讓開。”
“來都來了,不如帶上我。”她閃身去了副駕,上車,繫上安全帶,“走,去接我女兒。”
“……你在跟誰說話?”
“你去不去?不去我找別人!”
傅凌驍對着她的耳朵打了一個響指,啪,給歐陽酒震的耳朵一麻。
……
到了學校。
“酒酒媽咪~”南一一飛到歐陽酒身上,歐陽酒把南一一一把塞到傅凌驍懷裏,她理理衣服,“我不想抱你,給你找了個保姆,走。”
她走前。
傅凌驍抱着南一一跟在後面,大眼瞪小眼,南一一扭扭捏捏,不要叔叔抱。
傅凌驍一個冷酷的眼神落在她臉上,南一一頓時化成了小綿羊,動也不動。
《帶着總裁來虐渣花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