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驍還真的走了,歐陽酒開始失眠。
分不清是哪兒難受,但就是哪兒哪兒都不舒坦,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麼。
兩個小時前,那時凌晨一點,傅凌驍接了一個電話,和這個電話有關麼。
第二天。
她頂着黑眼圈出現在南湖灣,南黎那女人坐在沙發上,跟個斷手斷腳的人一樣,墨南霆給她端茶倒水。
“頭還疼麼?”
南黎搖頭,其實還是有點沉重,但是也能忍受,她沒看敢看墨南霆,一看,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抓痕,有點……
少兒不宜。
昨晚上她醉了,但也沒有那麼醉,什麼都記得,不像上一次中藥,她整個斷片兒。
現在她清楚的記得,他抱她親她,然後……
嗯嗯~
她都一清二楚。
後來還帶她洗了澡。
“南黎?”墨南霆坐下,看她的頭勾着,他摸了一把她的頭。
“你出去。”她含含糊糊的道。
“什麼?”墨南霆沒有聽清。
“我說你出去一下,我不想看到你。”
墨南霆頓了會兒,“好。”
他起身,把早餐放在她面前,柔聲,“記得喫。”
他出去。
南黎倒在沙發上,拿起毛毯蓋在自己的臉上,死死地咬着脣。
不多時,毛毯被人掀開,她閉着眼睛,“墨南霆,你不是走了嗎?”
“墨你妹。”歐陽酒把毛毯扔了,坐在她身側,“你臉怎麼這麼紅?”
接着她發現了南黎脖子上的那些……
“我去,南黎,你昨晚、你!”
南黎坐起來,睜眼,把毛毯搶過來,“你大清早過來幹什麼?……唉?你怎麼回事,昨晚沒睡覺?”
歐陽酒精神不太好。
歐陽酒仰頭喟嘆,她知道南黎和墨南霆做了什麼,也不必追問。
“我問你,你和墨南霆昨晚……你們事後,他抱你了沒?”
“抱了呀。”
“他有沒有接電話?”
“他關機了。”
“他沒說要走?”
“走去哪兒,這是他家。”
歐陽酒忽然醍醐灌頂!
是啊,在家裏做和在酒店裏做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在家,好像就是把你當成最親密的人。
把你當什麼。
歐陽酒的心情剎那間跌宕到了谷底!
比昨天晚上更加的煩躁!
她扒了一把頭髮,呼吸沉重,南黎深深的看她幾眼,“你怎麼了?傅凌驍欺負你了?”
“沒有。”歐陽酒絕美的臉龐有幾分頹廢,“昨晚上我們確定了關係,現在他是我男朋友了。”
南黎一點都不意外。
“那你愁眉苦臉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歐陽酒搖搖頭,或許是他多想了,傅凌驍可能昨晚真的有事。
………
南黎回家換衣服,讓歐陽酒在外面等等她,一會兒一起出門,歐陽酒靠在車門,想了想,給傅凌驍打電話。
電話通了,是他的祕書接的。
傅凌驍現在在法國巴黎。
“他有什麼事?”否則走那麼急,半夜就離開。
“抱歉,這是三少個人私事,我不便說。”
私事啊……
歐陽酒掛了,沒有再問,她想起了昨晚傅凌驍的那通來電。
掛完電話,把手機扔到正駕,她靠在車頭,豔麗、瀟灑、性感、嫵媚、光芒四射,一名開着邁凱輪的年輕男人走過,情不自禁的停在她面前。
“小姐,你是這小區的人麼?我爲何從來沒有見過你。”
歐陽酒側頭,陽光灑在她的眼睛上,像一望無際的湖泊那種燦爛和耀眼,這是足以讓男人着迷的女性色彩。
“你現在不就見到了?”
………
臥室。
南黎進屋,打開櫃子,拿出一套裙子,正準備換,發現身後有人!
她回頭。
墨南霆站在哪兒,西裝筆挺,風姿綽約。
南黎也不知道怎麼了,眼神閃躲,只是看到他,臉就開始發燙。
墨南霆走到她身邊,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南黎把他的手拍回去,“幹什麼幹什麼?”
“還害羞?”
“你放屁,誰害羞了?”
“那你不敢看我?”
南黎一下對上他的視線,墊腳,兇巴巴的道,“誰說我不敢看你,我瞪死你!”
墨南霆好看的脣角往上一揚,想抱她,“黎姐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