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總裁來虐渣花間公子》

    南黎靠在籠子的柵欄上,臉上未見任何驚慌,對面嶽峯像個瘋子一樣,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用那種怨毒的眼神盯着南黎。

    南黎也很疑惑,他爲何突然就不會說話了!

    舌頭被人割了?

    誰幹的?

    她正這麼看着,嶽峯忽然朝她撲過來,就像是窮途末路的野狗不顧一切,南黎本能的要拿刀,但轉而想到了封痕,她依舊認爲……

    這是封痕的父親,她不能對他下狠手。

    只是在他撲過來時,南黎以柵欄爲頂點,腳往上一踩,凌空一躍,一腳踢中嶽峯的後背,嶽峯的頭砰的一下撞在鐵柵上,血一瞬間濺出,人暈了過去。

    顏伯仲在外面看着,一聲未吭,同時對嶽峯流露出一種不屑。

    “顏伯仲。”南黎叫道:“你不必通知封痕過來,把我放了,我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祕密。”

    “說說看。”

    “我說了,不要通知封痕,把我放了,我自然會告訴你,這筆交易對你來說,一定不虧。”

    “你跟墨南霆一樣,很狡猾,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誆我?”

    “好。”南黎一點點的放消息,她當然不會一股腦說出來,萬一顏伯仲震怒發起狠來,把她關着不放,同時對封痕趕盡殺絕,把怒氣都給封痕,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在這個關頭,要智取。

    “你老婆卜安妮,她去了陽江,同行的不止他的父母,還有他……”

    “先生,封痕到了!”顏恭突然進來打斷了南黎的話,南黎愕然,他竟然來得這麼快!

    顏伯仲看了眼南黎,他顯然對南黎的話起了疑心,但沒有多問,“給他喫點東西,別一進來就打打殺殺,我不想看。”

    “是!”

    南黎駁急:“顏伯仲,你到底想幹什麼!”

    顏伯仲回頭,眸色陰寒:“我的名字還不是你能叫的,老實點呆着,否則我讓你後悔莫及!”

    南黎的手又再次放在了口袋。

    三分鐘後,封痕來了。

    戴着鴨舌帽,一身黑色勁裝,他朝着客廳裏一站,他的身後自動分佈着二十名打手,對着他虎視眈眈,他置若罔聞,看着南黎,南黎對着他搖搖頭。

    她沒事,讓他先走。

    封痕給了她一個‘不要擔心’的眼神,繼爾他又看向睡在地上的嶽峯,眸色猛然變冷。

    最後他纔看向顏伯仲,嗓音冰戾:“幹什麼?”

    顏伯仲冷哼:“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你沒意識到南黎和你都在我手上?”他指指頭頂,封痕和南黎同時擡頭。

    鐵籠子的頂端有一排鋼釘,密密麻麻,頂端朝下,發出陣陣寒芒,更像是張着血噴大口,在等着喝乾南黎和嶽峯的血。

    南黎低頭,她看向顏伯仲。

    父親的背影也不是偉岸的,父親的形象也不高大,他那麼卑劣惡毒。

    她一言不發,只是攥了攥發涼的手指。

    封痕平視顏伯視,眸依舊沁冷:“說。”

    “你倒是爽快。”顏伯仲打量了一眼封痕,隨後喃喃:“我倒是沒想到你是嶽峯的兒子,更沒想到你是顏曼曼生的。”

    顏曼曼是誰?

    封痕沉默。

    但緊接着他忽地心跳加快,渾身變軟無力。

    顏伯仲看到了,心裏更是放鬆,這是藥效發作了,很好。

    他靠近封痕,“你把你媽找到交給我,我自然就放了南黎跟你爸,我絕不爲難他們。”

    南黎心下明白了,顏伯仲在找她的母親。

    “我知道她在哪兒,你把南黎放了,我現在就告訴你。”

    南黎忽然緊張,封痕真的知道?他真會說出來?

    絕對不行!

    “哦?是麼?”顏伯仲道:“在哪兒?”

    “她在……”封痕不過說了兩個字,忽然一掌掐住顏伯仲的咽喉,力大如鉗,轉身,對着要衝上來的保鏢,厲聲:“別動!”

    顏伯仲的喉嚨被掐得一下子就說不出來話,臉色瞬間發青,這股力,怎麼可能是吃了藥的!

    封痕確實是吃了藥,只不過他在地下城這麼久,什麼沒見過,他的身體強壯得早就對這種下三濫的藥產生了免疫,對他不起半點作用!

    只是他懶得對顏伯仲解釋一句!

    “我給你三秒時間,讓南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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