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飯她就開始研究房子,南黎以爲她想報復一下荀初,一定會住進那套臨江的大平層,但是沒有……
一個星期後,歐陽酒刷爆了這張卡,買了整整一棟樓,買完之後,卡直接剪碎扔去了垃圾桶。
歐陽酒找到她,兩人一起約在某餐廳,“我要出門一趟。”
“去哪兒?”
“新西蘭有一個攝影展,我受到了邀請,打算去看看。”這一個星期裏,歐陽酒是氣色紅潤,身體輕盈,這會兒化了妝,看起來更是娥娜翩躚、風姿卓越。
“荀初不會又給你使難吧?”
“她可以試試,如果這一次她依舊故技重施,那我只能去她家跟她硬磕到底了。”
“……嫁給傅凌驍?”
“傅家不是隻有傅凌驍一頭人吧?不是還有個瞎子大哥?”歐陽酒瀟灑的甩甩黑髮,“嫁給他哥,做他的大嫂,荀初不讓我好過,我也絕不放過她!”
“……希望你這是一時衝動說的話。”
歐陽酒當然說的是衝動話,她不會如此作踐自己,隨隨便便就嫁給一個陌生人,只是這次出國工作,是她和荀初最後一次較量。
荀初如果再從中作梗,歐陽酒也不必再考慮任何人的立場,誓必跟她一較高下。
一分鐘後,一位服務員送來了一杯Margarita,它既是花,也是酒,色澤明亮,上面擺了一朵豔麗的蝴蝶蘭。
歐陽酒詫異,“是不是送錯了,我沒點這個。”
“是那位先生請的。”
歐陽酒順着服務員的指引,看向她們側後方的位置,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後站着他的司機。
這男人戴着一款金色邊框眼鏡,烏黑的中短髮,額頭飽滿,鼻頭挺翹,他的臉如同鬼斧神工,是讓人一見難忘的水平。
歐陽酒開始沒有發現他,這會兒一對視,才發覺他的氣場深不可測,在沉穩中又自帶不怒自威的鋒芒。
這是誰?
南黎也回頭看了眼,不錯,皮相和氣質都很優秀,而且一看就是豪門子弟,他的眼鏡和墨南霆的那款,是同一個品牌。
歐陽酒挑眉,“想認識還不簡單?”她拿起他送的那杯飲料,走過去,到這男人的對面坐下。
“先生,既然送了我喝的,那敢問名諱?”
男人黝黑的眸光從鏡片裏射出來,淡漠疏離,“你想嫁給我?”
歐陽酒,“……”他有病?
“我就是你口中的傅家瞎子。”
傅凌驍大哥?
他大哥這麼帥?!
………
南黎送歐陽酒去機場,歐陽酒嘆息,“早知道,我就先認識這位瞎子大少,說不定他是個好男人呢。”
“真想把你的眼睛放在凡士林裏泡一泡,一個人好不好,怎麼能靠着外表看,而且這世上唯一的好男人在我家,墨南霆纔是。”
“……”歐陽酒白了她一眼,沒說話。
眼睛一閉,腦子裏就浮現除了傅凌驍那張不可一世的臉,一時煩躁而起,心裏陰雲接踵而來。
到了機場,她給南黎發了一個地址,她買了兩個商鋪,掛的是南黎的名字,沒事兒的時候南黎可以過去看看。
歐陽酒戴上了墨鏡,拍着她的頭,“搞事業吧,別老兒女情長,乖,好好上班,期待你征戰四方。”
“比起我一個人發光發亮,我更期待我們倆一起守着三餐四季。”
………
南黎在大廳,她守着登機口,看着歐陽酒過了安檢,確定沒有問題後她才離開。
走時朝着人羣看了一眼,人來人往,人影疊疊,她精準的看到了兩個異常男人,他們也盯着歐陽酒。
這是荀初派來的,她心裏清楚。
南黎捂好了口罩,出去。
那兩個黑衣人也放心的走了,到了車上給荀初打電話,“夫人,她已經登機,是去新西蘭無誤。”
“好,你們搭乘下一班機一同趕去,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把她控制在新西蘭,最少五年之內,不准她回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