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不在,秦川也不敢把睡着的南黎抱進屋裏,家裏除了一個周浴的母親外都是大老爺們,總不能讓她去搬南黎,她搬不動。

    秦川只能開着暖氣,開着車在小區裏兜圈子,兜了近十圈墨南霆纔回,墨南霆把南黎抱進屋裏。

    手一摸,她的額頭燙得厲害,他衝了藥把她叫醒,南黎燒得兩眼通紅,眼睛乾澀得發疼,臉頰紅撲撲,渾身無力,她軟啪啪的靠在他的身上。

    聲音很啞,“我不喝。”

    “不行。”墨南霆把藥喂到她的嘴邊,南黎不張嘴,他駁爲無奈,手指撫着她熱乎乎的臉,“不配合我不客氣了。”

    他不輕不重的捏着她的嘴巴,強迫她張嘴,她依舊不配合,他湊近她。

    南黎睫毛微顫,眼眸迷離,他深眸黑暗,噙着似笑非笑。

    “黎姐。”他說着動聽的耳語,“我餵你?”

    南黎嘴巴嘟嚕了一下,沒有聽清是什麼,墨南霆把她的上身往起擡了下,他順勢勾頭,離她近一些聽她說。

    她滾燙的紅脣靠近他耳朵時,張嘴對着他的耳垂咬了下去,墨南霆嘶了聲,南黎怕他躲,擡手勾着他的脖子,用力咬。

    給他咬出一個帶着血色的牙齒圈,她才松,她沒有力氣的控訴,“你又騙我,你怎麼又騙我。”

    嗔怨的聲音還帶着幾分嬌氣,聽的墨南霆小復開始發脹。

    他抱着她的腰,輕聲道,“有些身份我不便公開,但是無論我哪一個身份,我都不會傷害你。”

    “是麼?”她眨了下眼睛,睫毛從他的眼角刷過去,讓他奇癢難耐。

    她埋在他的胸口,有氣無力的道,“你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身份嗎?”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墨南霆半捧着她的臉頰,她迷迷糊糊的用臉頰尋求他掌心的冰涼,墨南霆見她這般千嬌百媚,貪念更甚。

    “南黎。”

    “嗯。”

    他抱着她從桌子下面抽了一張紙和筆,寫了一段話,讓南黎簽字。

    “我不籤。”

    “乖。”他握着她的手,寫上了南黎的名字,同時讓她摁了手印。

    “什麼啊?”南黎蹭蹭手指,又把手指在他的身上擦了又擦。

    “賣身契。”墨南霆低笑了聲,“你是我的了,以後無論什麼事情,你都不得離開我。”

    南黎張了張嘴巴,那個神態看起來和南一一一模一樣,意外、懵懂、嬌憨。

    墨南霆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跨坐着,她的頭靠在他的頸窩裏,手抱着他的腰。

    “墨南霆……”

    “嗯?”

    “你喜不喜歡我啊?”

    墨南霆頓在了那兒,南黎不是第一次問他這種問題,但是以往,她都是帶着開玩笑的方式,從來不當真,但是這一次,她是認真的再問。

    他摟着她更緊了,低頭,與她氣息相融,男低音帶着顫動人心的嘶啞,“喜歡。”

    她抿了下紅脣,分不清是什麼表情。

    “你呢?喜歡我麼?”

    她點頭,額頭無意識的在他下巴摩擦着,“喜歡。”

    一瞬間,潮溼陰暗的地方都鋪滿了金光燦燦的陽光,那些不被碰觸過的角落被喜歡而字掀開了塵封,獲得了赤果果又火辣辣的滿足。

    他寵溺又憐愛的親了會兒她的額頭以及臉頰,“乖,先吃藥。”

    南黎喝完藥很快又睡了過去,墨南霆把她抱去了臥室,給她換上睡衣,讓她好好睡。

    他攤開那張紙。

    上面只有一行字。

    ‘無論墨南霆是什麼身份,我和女兒都永遠在你身邊。’

    這是他的字。

    下面是南黎的簽名還有手印。

    他盯着她,眸光不眨,就這樣過了兩分鐘,他把紙條撕碎,扔去了垃圾桶。

    她高燒,糊里糊塗,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可他清醒着。

    ………

    南黎的手機響了,墨南霆從她外套口袋裏把手機拿出來,上面跳着-‘媽’。

    是她母親打過來的,而現在已經深夜十一點了,她還沒睡?

    有急事?

    接通。

    還沒說話,對方就急切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給你打幾個電話你都沒接,今天長壽麪吃了沒啊?”

    墨南霆柔道,“伯母,是我,我是墨南霆,南黎的男朋友,您好。”

    “是墨醫生,我聽夏進說過,我女兒呢?”

    “她有點感冒已經睡了,您別擔心,沒有大礙。”

    “那就好,這孩子就是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對了,每年的今天我都會給她做一碗長壽麪喫,今年她不在我身邊,也不能做給她喫。”

    墨南霆隨口一問,“南黎今天生日?”

    “那倒不是,是我想……想讓她在這個日子喫一碗。”

    有一絲絲的線頭在墨南霆腦子裏伸了出來,好像是凌亂的一團裏,忽然有了一絲眉目。

    《帶着總裁來虐渣花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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