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
賀悠悠推門走了進來。
身上的職業裝讓張龍一愣。
賀悠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不好看嗎?”
張龍臉一紅,趕緊移開視線。
這種事情怎麼好說?
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天賀悠悠說要一起……
“咳……有什麼事嗎?”
“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
賀悠悠嫵媚一笑,將幾個野果子放在了一邊的小桌子上。
“這是我剛纔摘到的,之前都沒見過,不知道能不能喫,你看看?”
話說着,還故意湊到他的跟前,胳膊肘在張龍的胸口蹭了蹭,一雙眼睛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張龍癟了癟嘴。
這麼直接的暗示,讓人很不爽。
“怎麼?不喜歡嘛……”
賀悠悠說着,嘴裏吐出的熱氣讓張龍感覺耳根癢癢的。
心裏那叫一個憋屈!
自從他生病以來,賀悠悠隔三差五就這樣戲弄他。
要不是他現在臥病在牀,根本沒有辦法動彈,不然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想着,不經意的撇了一眼那些野果子。
頓時眼前一亮。
那玩意兒不是……
計上心來。
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興奮,依舊平靜的看着她。
“都可以喫。”
賀悠悠莞爾一笑,拿起就往嘴裏送,一口咬下去,汁液順着嘴角流了下來,她不慌不忙,故作嫵媚的舔了舔,又將手指上殘存的果汁吸允乾淨,意猶未盡的看着張龍。
“美味。”
張龍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在這一瞬間,他承認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瞧你那眼神…幹什麼呀?我就是喫個果子。”
張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看着賀悠悠那一臉滿足的樣子,心裏忍不住冷哼一聲。
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哎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有要緊事的。”
賀悠悠一本正經的看着他。
“因爲前段時間暴風雨的原因,野果子都掉的差不多了,咱們之前經常摘的那些果子都被摘光了,如果這樣繼續下去的話,現在還能勉強過下去,要是冬天來了,我們只有等死。”
她說的,張龍也不是沒有考慮過。
他想找一片地方開墾出來,然後種菜,可是那些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長出來的,更何況現在這片島上怎麼可能有那些常見的農作物?
之前撒網捕魚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唯一的辦法就只有趁現在趕緊打獵,把獵回來的東西製成燻肉,或者曬乾,這樣冬天還能有一口喫的。
可問題是,他現在有傷在身,彭海又忙着建設營地,光靠段娜和侯悅,不可能養活這麼多人。
想着想着,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難道到時候就只有一夜回到解放前,帶着所有人喫草根啃樹皮?
一句話把張龍從思緒里拉了回來,這才發現賀悠悠已經滿臉紅,汗水滑落,一些細小的碎髮,緊緊的貼在臉頰上,時不時舔着朱脣,以及那不自然的雙腿,簡直讓人把持不住。
張龍心裏暗笑。
叫你整我,活該!
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是不是太熱了?要不喫點東西解渴。”
話說着,又拿了一個果子遞給她。
賀悠悠根本沒有多想,兩三下就解決完了。
可是情況並沒有得到好轉,反而感覺更燥熱了。
賀悠悠覺得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感覺非常不對勁……
這是什麼情況?
腦袋裏一片空白。
視線也變得越來越模糊,手不自覺的亂來。
“咳咳……悠悠姐,你這也太不把我當外人了吧。”
賀悠悠瞬間反應了過來,貝齒輕咬朱脣,帶着慾望的眸子怒瞪着他。
“那果子有問題,你……你是故意的?”
話說着,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的,又好像快要燒起來。
她忍不住扶着牀沿呼吸沉重。
張龍心裏一陣暗爽。
“悠悠姐說什麼呢?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你怎麼了?生病了?要不我叫大家進來幫幫你?”
這話嚇得賀悠悠一個哆嗦。
要是別人闖進來,看見她這副丟人的樣子,那要不要臉了?
“別別別……我沒事,我只是……咳咳……”
模模糊糊之間,看見張龍一臉壞笑,怒火瞬間竄上心來。
“好小子,敢逗我?”
話說着,牀“嘎吱”一聲,賀悠悠直接上來了。
“看姐姐怎麼收拾你。”
這話說的有氣無力的,一雙手胡亂的解着釦子。
張龍腦子裏嗡的一聲。
糟了,玩脫了!
“你……你別這樣……”
此時的賀悠悠哪裏管得了這些?直接開始上手。
“老孃被困在這座荒島上都一個月了,我是自願的,你怕什麼?還是說……你不行?”
不行?
作爲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說自己不行?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張龍的倔勁上來,索性順手推舟。
眼見狀況即將失控,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龍哥,你睡醒了嗎?”
一瞬間,空氣似乎凝固了。
理智趁着張龍愣住的時候戰勝了慾望。
該死!老子都是有老婆的人了,這是幹什麼?
賀悠悠也跟着反應了過來。
她知道,要是被發現了那就不得了了!
一咬牙,閃身躲在了長長的窗簾後面。
因爲沒有趁手的工具,窗簾做得特別粗糙,沒想到正好蓋住了她,甚至沒有一點兒藏了人的樣子。
張龍迅速蓋上被子。
“嗯,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