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屈服林浩,並且幫着他們來攻打自己?
難道說之前聽來的消息都是假的?
或者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串通好了的,其目的不過就是爲了把他們這些女人全部收入林浩囊中。
憤怒讓劉露渾身發抖。
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了。
“露姐,前一段時間就聽說張龍那邊日日夜夜都遭到狼羣襲擊,他們就算再聰明一直再堅強,也抵擋不住那麼多的狼,投靠林浩是遲早的事,但咱們死的這些人可不能讓她們白死了!”
“對!虧她們之前還拿出那麼珍貴的感冒藥劑給她們,沒想到她們就是這麼報答咱們的,要是咱們不還回去,他們還以爲咱們是喫素的!”
“就是,張龍表面上溫文爾雅,是個暖男,沒想到居然揹着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太可惡了,不把他抽筋扒皮,簡直難消我心頭之恨!”
在周圍人的一聲聲憤怒的叫喊聲裏,劉露眼裏帶着一絲殺意。
緊接着站直了身體。
“對,姐妹們!我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些個弱女子了,有恩要報,有仇必償!跟着我來!”
當天,劉露利用之前爲了以防萬一,研製出來的專門對付狼羣的能夠散發出大量煙霧的東西,從山裏趕來了一大羣的狼。
這些狼很快就混入了原本就朝着張龍營地攻擊的那羣狼裏。
與此同時,瞭望塔上。
王勝利看着漫山遍野的狼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我滴個乖乖,我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狼!”
話說到這裏,扭頭對着旁邊瞭望塔上站着的王凱旋大喊了一聲:“兄弟,今天晚上又有肉吃了,叫那幾個女的準備着!”
話還沒有說完,腦袋上就捱了一下,定睛一看是一塊兒喫剩下的骨頭,賀悠悠正站在瞭望塔下,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瞪着他。
“我說死瘦子嘴巴放乾淨點行不行!老孃有名字,再這麼叫,我打爛你的狗頭!”
王勝利揉了揉腦袋上鼓起來的包,嘴裏嘟嘟囔囔的冒了一句:“嫁不出去的母老虎!”
剛說完腦袋上又捱了一記暴慄。
王勝利那叫一個氣呀,回頭瞪着彭海。
“你幹什麼你!”
彭海回瞪了他一眼,只說了兩個字。
“欠揍!”
這倆字可把王勝利氣的不輕,和彭海那是一陣吹鬍子瞪眼,但他也知道自己和人家實力相差懸殊,也只敢罵幾句,不敢還手。
看的旁邊站着的張龍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
王勝利呀,王勝利,你就自認倒黴吧。
“咳,行了行了,別鬧了,該幹活了。”
說起這個,王勝利這才閉了嘴。
“得嘞!”
與此同時,幾乎每個人臉上都輕鬆自在,似乎外面衝過來的那一羣狼,並不是衝着他們來的一樣。
在王勝利和王凱旋兩兄弟以及段娜的幫助下,一行人從倉庫裏推出來一個龐然大物。
光從外形來看,感覺就像是古代的投石器,但和古代的投石器不一樣的是,上面裝置的卡槽和投石器不一樣。
巨大的石頭落在地上,“唰!”
數萬根長矛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地飛了出去,只是用了兩次狼羣就不敢靠前了。
森林深處,響起一聲狼嚎。
周圍的狼跟着撤退。
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鐘。
“嘿嘿,這玩意兒真tnd管用,要是早想到的話就好了,咱之前就跟累傻小子似的……”
“那可不咋的,這都多虧了咱龍哥呀,要不是他,咱還苦哈哈的在那兒射箭呢。”
“是啊,哎呀,這兩天天天都在喫狼肉,真是喫得我上火呀。”
幾乎所有人都對着張龍一陣溜鬚拍馬。
說什麼,要不是張龍的帶領,他們也不會在這片荒野上過得這麼舒坦,有喫有喝有穿的。
之前跟着何明那幫傻子可就遭殃了。
對於這些,張龍並不在意,反倒是笑着看着旁邊站着的白雯雯。
“大家說笑了,這個裝置是我媳婦兒想到的,要謝的話就謝謝她吧。”
聽着周圍人傳來的誇讚。
白雯雯微微低着頭,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突然之間……”
話還沒有說完,張龍一手攬住了她盈盈可握的細腰。
一臉壞笑着看着她。
“要不要你老公我今天晚上好好獎勵獎勵你……”
白雯雯臉頰越發的紅了。
“哎呀,你討厭!”
“龍哥,龍哥你快過來看看!”
“怎麼了?”
張龍有些不耐煩的伸手抓了抓後腦勺。
這死小子盡壞我的好事……
走過去一看。
那是一頭被長矛直接釘在地上的狼,死的那叫一個慘吶,怕是下下輩子也不敢再做狼了。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
“嘶~”
張龍正想問你小子是不是拿我尋開心,王凱旋指着那匹狼。
“你聞聞,這狼身上有一股藥草。”
張龍心裏咯噔一下,趕忙湊上前去聞了聞。
別說還真是!那藥材的味道特別濃。
再仔細觀察這匹狼,似乎也和其他中招的狼不一樣,那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也說不出來是恐懼還是興奮。
王凱旋冷哼一聲,又指着不遠處的好幾匹。
“您猜怎麼着?就剛纔那一會二的功夫,這一匹那一匹還有那倆,身上可全都有味兒啊,這應該不是同一窩的,而且吧……在咱們這片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能使用草藥的,怕只有……”
“你懷疑劉露?”
“怎麼能說懷疑呢,這事兒絕對是那娘們乾的,咱先不說別的,劉露,這名兒一聽就不像是什麼正經娘們兒,而且咱嫂子之前也沒少說那劉露的事兒,小六被她毒死了不說,還攆狼過來打咱,咱可不能忍着呀!”
王凱旋說着,一拍大腿。
“這麼的,你給我一半人,我保證把那娘們治得服服帖帖的!”